晚年张爱玲在异国他乡见到个小女孩,踩着栏杆一上一下,想到自己童年,离异父母各自追逐自己幸福,无人陪伴的小孩子,将佣人的围裙不断地解开,借以打发无聊的时光。两个看似毫无关联,极为普通,在常人眼里甚至无聊的小动作,折射出的是同一样东西——孤独。一个丰富的生命,在得不到足够关注,鲜活的生命力无处释放时,转而用一种无聊的机械重复式行为来自娱或着博取存在感。那画面,隔了漫长的时空去看,就如同巨幅山水画里的一抹点睛,在大片空白的背景衬托下,愈发落寞与刻骨铭心。
你忘记我只需要两次或三次心跳的时间,而我忘记你却很难了。
我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抖;可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紧绷的发条 没有感觉一样;这根发条在暗中耐心地为你数着你的钟点,计算着你的时间,以它听不见的心跳陪着 你东奔西走,而你在它那嘀嗒不停的几百万秒当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
前几日,回乡下老家,青山绿水的下过一场阵雨,空气里满是蛐蛐儿小鸟的鸣叫,无半点嘈杂。傍晚在大树下老旧的秋千上荡着,看着苍翠的远山,看着驼背的白发老儿追着个天真烂漫的小儿满地跑。荡到高处四处下望,你有没有仔细的看过每一朵云,他们呀,藏着一点光,藏着一些秘密,就那么悠悠然然地看着这个小小的世界。儿时玩伴今已亭亭,她眼中的清澈已是我触不可得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