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节前家里老穷啦,甭提那个不舒坦了。年关屈指可数,这个春节怎糊弄着过呀ii
唉!难!难!
这天黑夜,定更时刻腊月二十九,俺喝了碗稀汤寡水的糊涂,家里找出把镰刀磨的铮亮,莂在腰上走出家门。
俺藏在离庄东头约2里的大道边的树身子后面,等着过往的人,弄几许银子好过年。天黑悠悠的,小北风嗖嗖的刮着,冻的俺直哆嗦,直想回家去,可回去年怎过,忍着吧。
等了半个多时辰,远远听着驴铃铛响,来人啦,俺心头颤动,猛的抽出莂在腰里的镰刀紧紧攥在手里。走近啦借着微弱的星星亮,看见有五、六个人簇拥着一头毛驴,驴背上驮着一个大布袋鼓鼓的,应该是银子,看见这口袋俺眼直放蓝光,真想冲上路劫下驴和口袋。可是俺人单,那么多人,不是人家对手,只好咽咽口水等下拨。
俺把破棉袄裏的更紧,系在腰上的飖子勒了几下,可是还觉的凉气往身上钻
,抗着吧。
又等了白菜帮功夫来人啦,这回近看是一个人,俺立马蹿到路当中,高高的举着镰刀挥动着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仔细打量来人是弱女子一枚,身上斜挂着包袱。我见状不横装愣,威逼她说:乖乖的留下银俩包袱,不然要你的命!但见那女人先是着实吓了一跳,稍许反而不紧张,哭泣出声曰;总算碰到人啦,言尽哭的更痛了,弄的俺丈二和尚摸不出头脑。
那女人说:哥谢你劫俺,您真是积了大德啦,言还末尽便跪地下拜,这下俺更晕啦,斜门子啦,反吓的俺一跳到路边。
女子对俺又言曰;哥您别跑,听俺细言;俺的确有些银俩,足有纹银三百多两俺都给你,可是光劫银子不行,人也要劫,俺是被逼婚逃出来的。
俺把女子引到背风处,她接着言曰;俺是邻县的,是爹巴结县上县官想让我给他做小,那糟老头子六十好几比俺爹都大,俺不服从,便今一早趁着天没亮偷些银俩跑将出来遇上你。俺仔细打亮过你,看你不是坏人只是为穷所困,所以向你坦露真言请容留贱女,你若未婚配,便是天作之合。
俺听完便仔细打亮眼前女子,但见她模样长的十分俊,品行端便喜上眉梢。说明家穷的连老鼠都饿跑光了,只有爹娘相伴,那女子笑曰;俺也见你长的模样不丑人性好,才如此这样、这样的。
我们俩互通姓氏,她叫小芳。
从此我们俩思思爱爱的过上好日子,爹娘过的也舒坦啦。几年后在妻子的帮助下城里也做了买卖,小有前途。更喜甚媳妇还给咱添了俩带巴的,这小日过的滋润的很呢。
嘿!这路劫的贼有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