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22 节。
【堑壕战】
这是一张1917年7月Loos和Hulluch之间对峙的堑壕战的鸟瞰图。
德军战壕在右下方，英军战壕在左上方。
【队伍】
Bion回到部队，很快就被打发走，就好像他一个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而那时候别人在战斗。
现在，队伍里有熟人（O’Toole、Hayler、Gunner Allen、Hauser）、见过面的Smith，更多人Bion并不熟悉。
大家上了两辆卡车。
队伍的士气不坏，也算不上好。
卡车在Arras停住了。
Gunner Allen说Arras地下到处都是通道和隧道。
队伍接到的命令是前进到the Messines Ridge后面的一个地点。
Hauser做副手，Bion轻松了很多。Bion依然对Quainton有感情、对南非人Stokes有友好的记忆。
但是对Quainton的幻想破灭了，对于两个人既往的背景也不再着迷了。
The Very lights （维利式信号弹，一种信号用照明弹）刺穿了天鹅绒般的黑暗。
队伍沿着平行于前线的方向行进。相距5英里。
任务是什么？任务的细节？在更大的任务中的地位？……一无所知。
没有步枪（rifles）；Hauser、O'Toole、Smith和Bion有左轮手枪（revolvers）。
六架刘易斯枪（Lewis guns），每架由四人操作。
Bion认为Lewis枪不适合在坦克内外干活。开火时，声音很“微弱”。
Bion他们的工作是增援步兵，而所接受的培训仅限于技术和武器的使用。
对战斗以及如何与世界上最伟大的专业军队之一交战，他们一无所知。
[这可能是Bion为何后来参与了军官选拔和培训工作的原因。]
国家陷入困境，需要这二十个人去增援前线？
后来知道了GHQ预备队的事情。
GHQ Reserve，the General Headquarters Reserves，总指挥部预备队。
Roch决定，他积累的储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投入战斗。
希望这条战线能坚持到3月和4月敌人的大规模进攻耗尽他们的精力。
这一点Bion他们并不知道。
他们体会到的是孤独和失败。
【任务】
Cook来了。
“……前面一英里是步兵旅；他们只靠一个连（company）的力量，分布在一英里多的地方。你们必须把六支Lewis枪分散在同一英里内。没有支撑，没有战壕……敌人会不惜一切代价突围……。在他和三四十英里后的大海之间只有你们这群人和这群步兵。没有撤退的命令，因为没有安排撤退。你们要坚持住——除非你们已经死了。有什么问题吗？当然没有——没有。好吧，再见。别忘了——1英里，1760码，六挺Lewis枪。”
【阵地】
队伍分为六人一组。三个步兵向导带路。
Bion在右边第三区。
到达位置约半小时后，天亮了。
战壕在一个有棚屋的营地的角落里。有臭味，因为里面全是死马。
一名步兵军官说，敌人的战壕在前方50码处，他们喜欢从棚屋里潜行进来，向英军防线扔一两颗手榴弹，然后就消失了。
虽然Bion他们在那里没有遇到，但是这个信息让队伍焦急了好几个小时。……警惕是有好处的。
【侦察 - 布局】
Bion把最近的Lewis枪沿着小屋形成的一条巷子布置了一片射击区域。
体力活带来一种极大的放松。
Bion准备走完这一英里，把其他五门大炮布置好。
他从右翼开始。
没走多远，壕沟已经被盖上了。
正当Bion要爬过去的时候，被发现了，接着对方开火了。
知道那里有人，Bion如释重负。
“不过，子弹就是子弹，我可不想我的脑浆从后面溅出来……”
Bion往回走，结果对方又开火了。
无法站起来逃跑……
几分钟后，又试，结果一样。
为了避免被精细的瞄准，Bion把头埋到土里。
过了一段时间，Bion站起来，对方迅速开枪，这次是rifle枪，不是机关枪。
“这感觉很私人，很亲密。”
不管不顾，Bion以最快的速度爬回战壕。
满头大汗，浑身发抖。
“很奇怪。我不知道我的射手在哪里，但这是第一次，也是在战争中第一次，我感觉自己与一个试图亲手杀死我的人直接接触。这次遭遇完全是单方面的，这给它增添了一种动物的特性——被猎杀的动物。我对‘体育’有不同寻常的看法。”
Bion恢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到队伍中，告诉成员道路被封锁了，要小心战壕被炸毁的地方，这些地方可能被机枪或狙击手覆盖。
然后Bion说要试试左翼。
左边情形相似。
Bion用一把遗弃的rifle作为诱饵一点点托起来，直到“露”出来。
立刻，一阵机枪扫射，从Bion手中打掉，就像大锤砸过。
Bion回来，说天黑再做实验。
之后，Bion一方面安排人守在枪旁，一方面派人把战壕挖深一些。
用土把两端封上，防御侧翼、前后的炮火。
很快，枪手Sears就说，已经挖到了软泥。
他把Bion替换过去。Bion看到水从下面冒出来，没法再深了。
Bion感到脑力枯竭，无法思考。
“让士兵们有事可做似乎很重要，出于这个原因，我让Sears和同伴在战壕前壁上挖出两个直立的浅凹处，这样他们就可以斜倚在里面，如果可能的话，他们站着的时候就可以睡在里面。我接管了站岗放哨的工作，告诉他们要尽可能地用挖沟工具把洼地拍得结结实实。”
——————————
【注】
作者原创。
请勿转载。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