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末的我在重庆北站北广场欢快的指引返乡的老乡们;16年末的我和一群南国的“孩子”们在四姑娘山海子沟的沙棘林中跋涉,那时的一曲《七月上》,听来还有过千山兮海茫茫的激越遐想。而17年的最后半天,在天府大机麻场晒足了太阳的我,自觉的回到东街小叶榕隧道中的窝里,摸索着,轻轻的贴上一记治疗背痛的补丁。
这一年的身体着实不算好。春天在家乡的小学里度过,每天凌晨四五点醒来,在深不见底的海中沉溺,和不再有远方的WD相比,我是幸运的,尽管每天梦里的那只大鱼都是幽蓝泛白光的,但睁开眼后或是摩挲着蠢驴西西,或是默念陆老师箴言,到天明日出时分,总听得到婉转明莺恰恰啼。
生于夏天的我自然是闲不住的,来到了应该是疗愈系的这座城市,一方面扎进了某个不断生产着生活的“工坊”,一方面逐渐去捡拾和串联关于你我ta的梦想碎片,并没有如五年前那样为了踏实的睡眠而用上抗焦虑的药物,纵千般叨扰,有静土一方。
可是到秋末冬初,却出现了一次爆发。如春天一般的背痛,有时甚至会钻心,这次外科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气滞血瘀”的背筋膜炎,可真实堵塞着的,还有各种求不得的“欲罢不能”,那是大家的集体焦虑,我好像,也并没有那么辛苦?
所以这个冬天并没有冷到,总是暖洋洋的过着,返渝之行也相当顺利,见到了你们一样的脸庞和不一样的期望,他日命定何方,自有天意守望。
这么说,题目算解开了吗?
一病:偶尔死亡缠绕的焦虑
不醒:各种重复的生活迷局
难再续:快好完了,不能装了啦!
祝亲们有一个比规划中更快乐的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