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抗疫日记 老同学请客吃饭琐事【严建设】

西安抗疫日记  老同学请客吃饭琐事【严建设】

2022年2月12日星期六。初十二。多云。

今天仍持续新增本土0例。截止今天,陕西已是第22天0增加。自封控以来,今天是第52天。而今天现有确诊、新增本土、新增无症状均为0。西安多区发布通知:恢复新冠疫苗接种。疫情资讯似乎到了真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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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康小荣提前约好了,今天在他家共进午餐,约了些好多年前的老友。我非常高兴。现在人请客吃饭一般是下馆子,很少在家里请。能到家里的人一定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关系才可以。

今次没拍啥照片,凑合把前夜窗口明月的照片发出。

我和老妻驱车而行,到的时候也就是11:30多一点。还好,门口有几个空车位。然后走进他们陕西报社家属院。进去后想不起几层楼了,接连打了4个视频电话都没人接。过去大都住平房,一家和一家都有特征,现在住了大楼,一个门牌号数几百几千上万户人家,很多家门前状况一模一样的令人发懵。然后我一拍脑瓜忽然想起一个楼层就冒撞过去,结果还真就是的。大家吃饭饮酒调侃说笑氛围非常融洽。开了瓶红酒,我喝的是果汁。菜品均为康小荣两口亲自下厨做的。康小荣最拿手的是带鱼和清汆丸子汤。

红酒是我带去的,老妻还带了份北稍门的元宵。如今居家请客,来者都不空手。跟多年前大不一样。


感觉就是少了一点小节目,没人表演才艺。还亏得有位女友曾是部队文工团的,年轻时才貌双全。说起在单位做演讲得过第一名。也没现场发挥一下。按门铃进去后,她说记不起来锁车没?要下楼去看。我也记不得,就一同下楼。毕竟老了。到了街面上,一看俩车都锁着,就放心返回。我的车是自动锁。

饭后拍摄合影就散了。她们几位老娘们灼急去胡彬家玩。希望这种合影每年一次。

过去人穷得很,没钱请客也请不起客。家里来人了经常比较尴尬。


就说说80年代,已是改革开放初期了,人们吃得饱肚子了,经济上还是捉襟见肘。

譬如1983,当年我也是才新婚不到两年,我和妻子俩人每月工资合起来不到80元。而妻子和我商议,计划每月在银行储蓄25元,雷打不动,以备不时之需。还有我单位储金会每月扣除5元。这样我俩能动用的月薪仅50多元。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买煤买粮买菜,每样都得一笔开销。当然白面过去0.164元+1斤粮票/斤,1袋白面50斤,也得8.2元+50斤粮票。当年吃饭非常简单,冬天的菜肴基本上以白菜萝卜为主,吃得到萝卜炒粉条、白菜烧豆腐算是好菜。豆腐根本买不到。最常吃的是凉拌萝卜丝。我切的一手细萝卜丝。


有一段时日,我俩租住在环城南路的东壕村,住在一间小二楼18平米农民房内,每月月租18元。对于讲究的中国人来说,那是个不大吉利的地方。

据我考证,那地方曾是个巨大的土壕,在清末和民国年间叫做岭南义园,也就是岭南人,如今的两广海南人的墓园。有钱的同乡出资建造,若有同乡乡亲殁了,没钱扶柩归乡,将棺木灵柩暂时寄存之地。有些棺木年代久远,无主认领,天热气味难闻的很,则就地掩埋,没有墓碑。也不知道埋得谁。跟乱葬岗差距不大。

当年我俩图便宜租住在此。伏天的晚上出门纳凉,站在走廊上四望,还在邻居的猪圈上看到过磷火,一团团绿莹莹飘来飘去的很稀奇。

还好,我当年在解放商场工作,有位主任名叫杨瑾荣,是个非常好的基层领导,由她出面叫单位每月给我房补15元,我只用掏3元钱即可。非常感激她。再后来她出面差我去了西郊商校干训班带队,每天有0.3元的误餐费,每月9元,也是补贴。


由于我住的距城区颇近,则经常有朋友同学来串门。绝大部分西安人过去都很穷,按风俗习惯,若不是约定,随意来串门的客一般是不招待吃饭。但一般会礼让再三:你吃了么,嫑客气就在咱家一搭吃吧。陕西此地俗话说:让人是个礼锅里莫下米。说归说,心里根本没请人吃饭的意思。顺嘴说句客套话而已。彼此都很明白。

我俩住在东壕村,对待来客非常高兴,总是想方设法搞些酒菜招待一番。这也是妻子沿袭了岳父为人做事的习惯、我沿袭了上山下乡插队时的习惯。当然没钱,只得搞些很便宜的酒菜。我一般会骑自行车到和平路胜利饭店,在饭店隔壁当年有一家李家村食堂的小饭馆,买点酒菜。


我会捡便宜的买,丹凤红葡萄酒0.68元/瓶,散啤酒0.18元/斤,熟猪头肉0.68元/斤,还有一种很便宜的熟猪肝,不是我们现在吃的猪肝,当年叫做沙干,口感有点面的才0.38元/斤。回家后再剥一头大蒜,拍几根黄瓜、切些萝卜丝装碟上桌,搞个西红柿炒蛋,再挖两碗白面,在村里压面机房换点切面煮煮,就能招待人了。家里只有俩折叠椅,一张折叠桌。有个铺着桌布的大木箱,借床沿凑合坐坐。再不然去隔壁邻居家借凳子。


这样有几位朋友成了常客,经常赶饭口来串门,对于我俩小两口来说也是负担。好在一位常来的朋友,也是我的发小老同学名叫高潮的,食素的不吃肉。散啤酒盛在铝锅里,再装进网篮中,我单手撒把骑自行车带回家还是冰的。

有一个夏夜,妻子出差我独自在家。女儿照例送去奶奶家。这样来的朋友饮酒很晚,有人就住在家里了。那次有位独居的美女邻居,就住在隔壁,芳名叫做马莉,当年在文艺路一带做布匹生意。平常也没啥来往。

当天晚上她来家借娃娃书,看到我家来人饮酒,转身回去,不大一会送来一只油炸烧鸡。我们非常高兴。但切开我尝过后,感觉可能是天气太热已变味了,怪不得用煤油炉子油炸一下。但来串门的朋友不管不顾我的一再提醒,照例一顿大嚼,竟就着散啤酒,把那只坏烧鸡咔嚓喀嚓吃得精光。也可见当年食物匮乏程度。那朋友也是我的老同学,名叫李海滨。是东壕村的上门女婿。


也有个别豪爽的朋友。有两位朋友也来混饭。但经常带点食物过来。一位是国家地震局的叫做史广军、一位是肉联厂的叫做李福祥。外号叫做孬。

1989年的时候,当时社会上比较混乱,我也没法做生意,就在家里闲了两三年。当年已住到东县门的教委家属院里了。因那地方就在城区里边,周边东大街、东羊市、和平路、马场子、饮马池、菊花园、东号巷都离得很近,抬脚就到,地理优势很好。所以牵连不断的有些人老来家里打麻将,唱歌,看录像、吃饭喝酒聊天。


那些年每天家里都会来一些朋友。有时候也就三五个人,有时候七八个十几个,最多的一次是过年,呼啦一下来过30多个人拜年。来的人呢,都得吃饭。当时我和妻子就在家里招待他们,无非也就是些鸡鸭鱼肉。有时候买点现成的卤味回家,做的最多的是回锅肉、酸菜鱼、清蒸草鱼、辣子鸡、糖醋排骨。

当年有人给我送来的茅台酒五粮液都喝光了,小后院花园里的酒瓶子堆积如山,买啤酒像青岛啤酒、汉斯啤酒不是一瓶两瓶,每次都是提两捆三捆。用尼龙捆绑绳一捆是9瓶。感觉待客很高兴。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


当年家里来的客人也比较紊杂,有的是朋友,有的是亲戚,有的是亲戚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就像阿凡提故事里说的那样,我们应接不暇。

慢慢的生出事端来,有的人要借东西,借钱。都是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借钱后玩失踪,次日后再也不见人影,几十年了。前文曽叙。

吃饭实际上也不讲究。但有时候很讲究。


记得有一次。有个名叫郭长安的小兄弟带了一位朋友来,说是叫做张立。是西关桃李春烹饪学校的业务校长,名头很大,曾在联合国给贵宾们做过饭。所以请他来做饭。他做的饭呢,摆盘看相好,但是很费油,浪费掉很多油。味道比较清淡。味精、胡椒粉用的重,不用五香粉。还得叫我差人去买牛奶、黄油。

胃口最好最能吃的是一位叫做张宁的老朋友。他喜欢古典文学,一手好字,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算是高干子弟吧,也是几乎每天都要来的。

当年几乎每天都要来的人有郭长安、丁锡山、王晓钧、徐松涛、康小荣、张宁、高潮,以及贾宁等十余人。也都是牌友,主要是来混饭打通宵麻将的。有的家伙住处距我家很近。走路几分钟可到。比如丁锡山、高潮、康小荣。


印象中有一次张宁来家里已经是午后2点多,过了饭口了。我问他吃了没,他说吃过了。我感觉他像没吃饭,说要不然再来点儿?他说是那就再来点儿吧。

我说现在没菜了,就是回锅肉、酸菜鱼、辣子鸡那个炒肉什么烩菜剩了一老碗在那里,油大的很。现做米饭时间长,我给你煮点挂面吧。他说好吧。知道他饭量大,给他下了一斤挂面。他说再来点儿,我又下了半斤。他伸头一看说2斤干脆都下进去算了,我说好吧,就给他煮了两斤挂面。挂面煮好后,我用笊篱捞在一个淘菜的铝盆里。足有半盆。结果他把那一老碗剩菜。厚厚的可能有半斤红油全倒在面里边拌匀了,稀里哗啦,风卷残云吃的寸草不留。


当时我们家的安全门是从店里边拆下来的铁栅栏门。有时回家打开手掌般大的铁锁子一看,栅栏门的缝隙里被人塞进了报纸卷。打开一看,有时候是一条猪腿,有时候是一大包排骨,有时候是一大包猪腰子。有时候是一大包猪蹄子。这些东西主要是肉联厂的李福祥送来的。也有是姚村机场屠宰场附近工作的朱广财送来的。

我告诉李福祥,你们工资低,赚俩钱不容易,不要乱花钱。他说花什么钱?一分钱都不花,这些东西都是在附近副食商场、肉铺里拿的,他们在我肉联厂进货,紧俏货都得我给他们预留。再说我磅秤上随便秤砣高一点,就啥都有了。


这样几年下来,我们两口子光出不进,渐渐地的有些后手不接经济上捉襟见肘了。饭菜质量就稍有下降。为了招待来客,我卖掉了一些自己的收藏品。比方说猴方联邮票,当年我去北院门邮社只卖掉了850块钱,因为急着用钱。现在好像是四五万块了。当年为招待人,卖掉了大量的邮票。整版的杜鹃花、整沓的三国小型张。还卖掉了整套的清朝邮票红印花,只卖了4700块钱。现在的价格应该在100多万了。

再后来手头紧了,家里频繁不断来人还得请吃饭,就去回坊买很多煮熟的牛下水冻在冰箱,来客切凉盘、加白菜豆腐等做大烩菜。牛肝牛肠牛肚牛头肉,都便宜得很。

当年稍吃的好的是朱秀英梆梆肉,当年熏肠熏肚每斤十几块钱,熏头肉熏肺便宜。但有些人还计较得很。发牢骚说就给人吃这?咋别人来了大鱼大肉上呢。此话是有位叫薛武奎的老同学说的。他在吃上一直崇尚清炖肘子黄焖鸡,黎明的瞌睡半路的妻。

那次他和叶经天来家吃饭。我买了3斤梆梆肉,拍了几根黄瓜用剑南春招待他俩。多说一句,自从他进城以后,那段时间积年累月常来我家混饭打牌,但从没回请我吃过一次,哪怕。而那次买梆梆肉的钱,也是我卖邮票的钱。


有天下午,家里照例来了几个人打牌。

来的人有徐松涛,还有一位大学教授,教授另带来一位姓冯的中学教师。名字我就不说了。

那天我和徐松涛手气很差,光输不赢,这样打到凌晨快5点了。有次那个教授又和牌了。徐松涛忽然声音变得很严峻,很厉害的说大家把牌都不许动,谁要动我就跟谁翻脸。都不许动。然后翻开冯老师的牌一看,训斥说,你这个4条是为啥要打出来?你是个搭子吗?你为啥要拆?而且4条是生张子。这一套你们不要唬我,咱混社会都是老艺门了,从小混江湖啥没见过啥没经过?摆城门拆缝子,轻饼重万我门清。你俩还嫩点。不要碧莲。还是教授呢。

他俩非常尴尬,瞠目结舌面红耳赤。

徐说,哥,今黑他俩这是抬咱俩轿子呢。然后叫他俩把口袋的钱全部拿出来。数一数1000多。然后一分为二,说哥你把这一半装起来,剩下的我就拿走了。

我哪好意思?我说我不要我不要,你拿走算了。他就全装在自己口袋里了。又把那个冯老师带来的黑人造革包翻了一下,里边有两条烟,冯老师说是明天办事用的。他拆开后拿了一包装在自己口袋里,一包拆开给大家一人递一支散着抽。说别打牌了,咱聊会儿天吧。说了些坑蒙拐骗的事。

等到天蒙蒙亮,院门打开了,他们也就走了,然后这个大学教授和冯老师再也没来我家打过牌。那个时段我们院门好像是6:00才打开的。

还有一次,我听说王晓钧在家里请客,请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去的人很奇怪怎么没请我。我挺生气。此人曾是20中的学校干部,得罪过很多人。插队后有几个人要打他,被我劝住,给他说了不少好话,他对我也不错。出来进去都跟着我。1974年夏天曾跟我混车逃票穷旅游跑过四川、云南。关系一直处的不错。那些年跟亲兄弟似的无话不谈。

当年上山下乡,我们俩插队在一个大队。后来他经过父亲找关系运作,在大队的小学里当上了教师。

有次我去学校宿舍找他玩,他急忙上课去了,写字台抽屉没锁。我也是闲的无聊,想找本书看,结果打开抽屉看,当时肺都气炸了。里边有被他扣押着我的40多封信,都拆开了。当年通讯主要是通过信函。我姐姐常塞在信里给我寄钱寄粮票。我当时满腔怒火,恨不得冲进教室里揍他,但只把抽屉扔地下,拿走了被他拆封的40多封信。

当天晚上,我另个好友老同学叫张新荣的冒雨前来我知青点,不咸不淡聊了几句,然后说,那事他知道了,晓钧就在门外,下雨呢你这门口没遮没挡的人淋着雨,你要叫他进来就进来,不叫他进来就叫他走。他往返跑了16里路,专门叫我来说和的。

我也只好叫他进来了。他进门非常高兴,手里拎着一只鸡和一瓶酒说,你俩啥都别管,我来弄。

然后当晚我仨饮酒吃鸡,吟诗作赋。想起旧事我更生气,也非常苦恼。有次忍不住斥责王晓钧,以后不准再来我家了。此事传开后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再加上我为谋生去解放商场摆地摊卖鞋去了,忙得很,饭局、牌局就此渐渐散摊。

很多旧事过去30多年了。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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