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c,一灯如豆,浓郁的咖啡香聚拢着悲伤的温度。谈不上什么相得益彰,只是钟爱这份清醒的孤独。一直笃定地相信时间的伤口不会翻云覆雨什么,将感情慢慢涤荡开去,那份熟稔的默契亦如十六岁的夕阳,美得如我们一般。
曾几何时,禁不住地幻想,如若一天,你们出现在我的“惊世之作”中,我定当喝下自己的影子,揪着头发做翅膀,为你们摘一百个太阳作出场的镁光。然而后来,看多了《狂人日记》的狂人不再痴人说梦。只求某日、某月、某年为你们写过的语句可以句句倾城。而今,再提起笔,借文字的铺成渲染让我们再次聚首,那些年少轻狂早已潦草的离散,只留下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回忆,在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一、白雪公主不多
认命扮矮人的有太多
早有六个
多我这个 不多
从9岁这年,我就甘之如饴地扮演着我小矮人的角色,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敬业程度,让我现在想来都咂舌称奇。但在我心里,这位白雪公主确实有这样的魔力,就像这世间所有的魔镜都为之俘虏,只求为她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肯为她一人翩若惊鸿。
我就是在这样的熠熠光辉下茁壮成长为现在的淑女一枚。从小学至初中升入高中再到大学,十年有余。这位白雪公主是何许人也呢?外号:样咩咩O(∩_∩)O~~(ps:其实,如果褪去公主的光环,个人认为绵羊这种可爱阳光的动物也蛮符合她的形象的。)身高、体重、三围?额、、、、、、(wait a moment)白雪公主说,她最近为了军训补充能量增肥了几斤,容她回归窈窕公主一枚的时候,再为大家揭晓。(ps:个人认为这会成为一个传世之谜,嘿嘿,你懂我的O(∩_∩)O~~)
“白雪公主”这种美哉我中国少年的桂冠从何而来?(后台!后台!长镜头切进来,开反光伞,调成小光圈给个特写!)在我9岁那年,还是个瘦弱“小豆芽”的时候,由于班主任觉得不该让我这个沉默寡言的尖子生再问题下去,我有幸被选入小学的鼓号队。鼓号队可谓是个帅哥美女云集的热闹之地,哪里是我这种“小豆芽”女屌丝容身的地方。由此,我受伤自卑的小心灵促使我做了一个“精彩万分”的决定:哪怕是悲伤逆流成河,我也要将成默寡言捍卫到底!
直到有天,上帝派来的婀娜女神,她集美丽、善良、温柔、智慧于一身,对我慷慨解囊,才不至于让我身陷水深火热之中。(以上情节纯属花痴!尼玛!不要让我吐槽湖南电视台播的脑残剧情,把我这么有文学底蕴的孩纸都教坏了!(ˇˍˇ)~)
言归正传,加入鼓号队,我也因此被逼上梁山。某个粲然明媚的午后,静谧的阳光在鸟儿抑扬的婉转鸣声中绽放着瑰丽的流光溢彩。我拖着小豆芽儿般的躯壳,前往操场训练。我清楚地记得,在我去拿鼓的某间办公室里,邂逅了这位无暇的公主。(后台!后台!愣什么呢!特写!听到没有!特写!)她有着如牛奶般丝绸质感的肌肤,面颊两侧粉扑扑的红晕带着巧笑倩兮的童颜,附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我时,(of course,那是年少的我们还没有散光、近视、老花)不,不仅仅是惊鸿一瞥,她如棉花糖般悦耳的声音似乎滤去了夏日特有的聒噪不安,柔身细语地向我问道:“你也是鼓号队的啊?”顿了顿又操着可爱的语腔说道,“你的眼睛真漂亮,是棕色的。”
OMG!她说什么!她!说!什!么!(后台!后台!把带子倒回去!我要再听一万遍她怎么说的!后台:······(ˇˍˇ) 尼玛!)
确实如你所见,我一时语塞,定然是受宠若惊,直到现在我都想不起来当时是如何作答的。生命的六分之一年,都不曾有人夸过我长得漂亮、可爱、类似的词语都没有,哪怕是说眉毛,毛孔长得端正规矩也好,都不曾有过。(真心不带这么戳自己痛处的,怎么着和自己现在的形象都不符,好嘛!唉~为了这篇“惊世之作”,我豁出去了!)Z
在那之后,我悄悄滴悄悄滴打听过这位雪美人,她叫杨晓梅······关键句:全班的小伙伴都是她的好朋友!(什么!全班!OMG!后台!后台!这次聚光灯别打在这个叫“我”的人身上了!让她躲后台哭一会儿······)而我······没有一个好朋友,甚至是可以说······没有······一个······朋友。在那个冰冷的年代,我已经领悟到了其他小伙伴们都很费解的深奥哲理:朋友也需要所谓的门当户对,就算你没资本,就算门不当、户不对、你也要有莫大的勇气做对方的陪衬。那个年代,我唯唯诺诺,连不听后母话的勇气都没有,谈什么牺牲小我去成全我的雪美人呢?
这种唯美而又无奈的创伤如鲠在喉,说不出,道不明,欲说还休。那之后,我把我的雪美人画在本子上,写在田字格里,绘在五线谱上,也随之埋进了心底,(当时的文化底蕴有限,现在得知,就是现今所说的soul mate)她比童话书里讲的白雪公主还要美丽、善良,她仅仅是、只是、唯我一人的雪美人。
ps:由于篇幅问题,这里只节选年少时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其余种种不在此赘述。
二 、我宁愿留在你方圆几里
至少能感受你的悲喜
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
只要你转身我就在这里
黑夜,刷白了头发。悲喜更迭的线索,让眼镜起雾。寂寞是一朵从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未结果就已经枯萎,似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泪,还未凝固就已成灰。倘若,你在我身边,你就知道我枕着此刻是无法入眠的。
依稀记得汪国真在《雨的随想》中写道“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下着雨。”就是这般,我的心绪总是背对天明,也背对天晴,亦如我无法追随你浪漫的脚步。儿时,后三年的默默依随,不占有、不嫉妒、遥遥远远地守护,酸酸涩涩的等待,没有期盼,却会怅然到觉得好过。
未曾住进你的双眸,才可以这般理所当然地拥抱你的背影。之后的很久,只敢凝住眼泪,才敢细看这段澄澈的时光,它成了我儿时最贪恋的岁月,无暇纯粹,别有洞天。
三、昨天又陷入一场忙碌
只有让思念被眼前耽误
混乱是分离最有效的药物
你不是我
你怎么能体会
你有多珍贵
多年之后,褪去灯火阑珊处的那抹余辉,我仍然能望见你如温暖褶皱花叶似的身影,这般清晰,这般真切。时间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无论你是一贫如洗,亦或是富比陶卫。十年的挚友,倘若非要附和着一首曲子作为歃血为盟的见证,我愿用王菲的一句天籁印证我与你结伴走过的年代。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彼此一眼”。
有一种爱,不似爱情那般,会徒有虚名;有一种爱,淡泊,不似爱情那样炽烈;有一种爱,无须多说旁的,就能领悟悱恻间的弦外之音。有万般可能,或许都不会有一人能将你的一颦一笑带给我的欣愉满足感同身受。
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过程,分崩离散之后的南辕北辙,让思念的人更为思念。抽屉中那一封一封泛旧发黄的书信却将我们之间的情感浸润的日久弥新。多庆幸,时间的无垠未曾把广袤的空间绘成吞吐友情的茫茫戈壁;多庆幸,这世界还未变得更糟,还容我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地安慰我;多庆幸,时至今日,我们还能一路狂欢、不曾冷落彼此。
素年锦时,只因你爱上梁咏琪的短发;只因你抹去了中考时不同的志愿;只因你在高考时唯独填了天津这座城市。这或许也是宿命。难违。
十年有余的时光隐去了太多太多最美最美的缘由与感动,只是希望你别谨小细微把我们的友情看得太过慎重。我不愿要这份忸怩,哪怕是自己临崖独立,对峙内心的深渊,也罢。
而今,不会一味追求一个人的干净利落,褪去黑白灰的三原色,也会学着如你一般唱燕姿的《第一天》,还不忘手舞足蹈地快活。的确,这世间还是欢迎醒目的玩伴。忘记是哪位作家说过“所谓朋友的意义,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热闹。”而我却不信,在娱乐至死的年代里,我不贪图热闹,只求一路跟你把酒狂欢,亦如这十年,就足矣。
当赤道留住雪花
当眼泪融掉细沙
你还会如这般珍惜我吗?
写给伴我左右,十年有余的闺蜜:杨梅。希望她美丽、可爱,亦如初见。
岸岚
20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