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先父在世时
拟建房于指背冲
终因房子的密度大
望而却步未建成
后来冲中的几家单位
也先后搬到冲外
但是人口的稠密
车辆的难于出进
压力丝毫没有减轻
如今的冲里
房屋被粉刷橙红
道路被修葺平整
背坤包的女子
骑摩托的男人
开小车的女士或先生
从我的视野前行
在指背冲酒家
我们曾举杯相庆
北岭花炮厂的办公楼
爬山虎枯萎了
仍像一幅铁艺迎客松
2017.09.06
据说先父在世时
拟建房于指背冲
终因房子的密度大
望而却步未建成
后来冲中的几家单位
也先后搬到冲外
但是人口的稠密
车辆的难于出进
压力丝毫没有减轻
如今的冲里
房屋被粉刷橙红
道路被修葺平整
背坤包的女子
骑摩托的男人
开小车的女士或先生
从我的视野前行
在指背冲酒家
我们曾举杯相庆
北岭花炮厂的办公楼
爬山虎枯萎了
仍像一幅铁艺迎客松
2017.0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