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故事都是关于失去的故事。我开始意识到,也许从来就没有过百分百的爱意,一切就像浪潮一样缓慢地反复和衰退。我们是悲伤的同谋,亦是快乐的俘虏。我所痴迷的意向,是我试图证明我曾经拥有过我将永远不能证明自己确实拥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