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跑出去处理了一些家里的应急事务,忙了一中午,回到办公桌前什么也不想干,所以也没有积极日更。中午吃了一个麻辣拌,在老家属院的楼下。我选了很多蔬菜,韭菜、香菜、生菜、菠菜,狼吞虎咽地开始消灭它们。汤很咸,因为有芝麻酱的缘故,很香。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家属院通过老旧小区改造变得干净漂亮。东南角上建了一个咖啡馆,紧邻地铁口。院子里的草坪完全被硬化成停车场。大门改造了一下,入门的楼前还立了一块大石头,好像写了书苑两个字。原本是学校的食堂,这会对外开放。朝向路边的玻璃窗上挂满了招贴画。花花绿绿的肉丸子、菠菜汤之类,非常有生活气息。老区住起来很舒服,但是因为学生搬迁,失去了繁华的资本。刚回到家的时候有点累,打扫了一下房间,就忍不住想休息,觉得玩一会手机,刷刷小视频真惬意。一种危机意识袭击了我,作业还没有写,我强迫自己打开手机,心想,吹了牛,说自己很认真,每天写2000字,还是不要食言的好。虽然睡意不久袭来,眼皮沉重张不开,鼻子酸酸的,最糟糕的状况像一阵飓风,我索性闭上眼,成为一只打瞌睡的狗。脑袋不受控制,一会儿摆过来,一会儿摆过去。幸好中午吃饭的时候学了一会儿多邻国,不然在十二点之前很难完成任务。真还睡着了一会。醒了接着写。这种状态有点像醉酒,迷迷糊糊中或许也可以畅所欲言。我翻过身平躺,手往上举着打字,忽然一个机灵,手机刷的掉了下来,砸到了我的胸前,磕住脸了,这才清醒了一大半。这还只是我任务中的一小点,后来实在很困,索性把手机丢在一边,呼呼大睡。任务没完成,那也不着急,明天补回来吧。
早上醒来,摸出手机一看五点多。抓紧时间写作业。想起楼下邻居说我们以前往凉台外面搭衣服,水滴到他们家的事。起初我一片模糊,因为当时他们虽然觉得很烦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要不是去年冬天家里暖气漏水祸害到人家屋里,真也许一直都不会知道了。我们搬到新区,他们退休后成了候鸟老人到处栖息。暖气阀门漏水的时候两家里都没人,楼上楼下湿成一片。甚至祸及三楼。当时简单处理了一下,这会儿他们从哈尔滨回来要做短暂停留,收拾一下家里往烟台去。忙完早课我匆忙赶过去看望,协商解决漏水问题。虽然是楼上楼下的老邻居,但是原来接触很少,甚至我也不太记得见过面。绿色防盗门上的灰尘很重,他们早上四点多下火车还来不及收拾。进到屋里,夫妻两人都在家,正在打扫。我们聊了一会天,话题也无非是围绕“水漫金山”这事。我的意思是看他们有啥需要,提出赔偿就行,反正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关键是感觉他们俩人很好,你想呀,以前晒衣服滴水,从来都没有提过。姐是东北人,说话快性子直,一张结实的圆脸红扑扑,纹过的眉毛藏在闪亮的眼镜片后面和眼睛一起透出丰厚的活力。嘴唇红润略厚了些,和紧致的脸蛋恰到好处地和谐在一起。嘴角弯上去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哥头顶的头发稀稀落落的,一边和我们说话一边忙不迭地擦空调上的灰尘,两只手都没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我们点评完了整个不大的两间卧室,走到客厅的时候。他才在玄关口停下来,微微喘着气。我看向他,他个子挺高,身后的玄关没有装饰,是一片白色墙壁。脑子跑神似的想着假如这里挂上一副画就好了。看了又看,后面的墙壁还是白白的一片。有时候我们不知道生命中曾经亏欠了什么,生命中的那些擦伤在不经意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团墨痕一样,漂洗于时光的长河里渐渐淡化。
今天虽然周末,也快要到中秋节了,忙碌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心想自己做的一切好像没啥意义。如果不是关于自己的提升。再忙也不过是给别人作嫁衣。只有从自己本身提高才能更有说服力地影响别人吧。饮食还保持的很好,基本上吃很少一点,不特别饿,饿的时候也努力忍着。这两天开始跑起来,速度很慢,我感觉到脚步落地时沉重的声音,希望有一天轻快起来。那就还是要减重,继续少吃。凑字数挺难的,感觉到多写的意义了。让你在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后有一定的感悟。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枯竭,低头懊恼,神情沮丧。你觉得自己不行,退堂鼓敲得咚咚咚。白色旗帜升到半空,你准备放弃这片土地,就当它原本是荒芜的杂草,就当一切了无痕迹地没落。走过荒弃的村落,凝想的思绪飘入空落落的门楼。我们像是忘了自己。只有半山腰的红柿子,不怕寂寞地立在风里和白云嬉戏。那一次去林州,红旗渠。渠里的水清澈奔腾,借山脊奔流向下,其势滔滔。那些赤裸裸的勇气是一种沉默呐喊,让闻者肃然起敬。努力朝向一种方向,最后会达到幸福的花园。昨天睡的还行,早上醒得早,这会儿略有些疲倦。我想仔细分辨清楚,到底是身体累还是脑子累还是眼睛累。勾勾自己的脚丫,扭了一下腰,舒展一下手臂,都还听指挥。眼睛有点酸涩。微微闭上眼睛调整一下。琢磨着下午的哪一个时刻可以略微打个盹。
想到昨天备课真可笑,刻意记了好几遍李白的《把酒问月》,需要使用里边“青天明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那一句,到讲的时候脑子打架,怎么也想不起来。感叹童子功没练好。青春挥霍,玩去了;如今白首,后悔莫及。时光,请慢些走,善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