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卢卢
第四十八章
“名不正者言不顺”这种现象,以使鲁迅给阿Q做传反复思考后,最后命名还是用上那个“正”,命名为《阿Q正传》,此原因鲁迅在此传序中己作了说说。也许是鲁迅没有读过庄子的《齐物论》,纵然读过,他也会在审时度势中正视那现象的力量吧。
对景生,现象,更似四面楚歌,步步逼近他的记忆,不由不使他的思想受着现象的左右。
庄子认为:用白马来说明白马不是马,不如用非马来说明白马不是马。整个自然界不论存在多少要素,但作为要素而言却是一样的,各种事物不论存在多少具体物象,但作为具体物象而言也都是一样的……道路是行走而成的,事物是人们称谓而成的。怎么才算不正确呢?不正确的在于其本身就不正确。怎么才能认可呢?能认可在于其本身能认可……
鲁迅说过上身看不起下身,手看不起足的事。这是人的观念现象,这种现象是错误的,违背了道,违背了宇宙的一统形成的作用规律。宇宙形容的去想就象一个人。人,眼管看,鼻管嗅,耳管听,嘴管进,下身管排放,管传宗接代,使生生不息。)庄子在《齐物论》中说:“众多骨节,眼耳口鼻,九个窍和心肺肾等六腑,全都齐备地存在我身体,我跟它们那一部分最为亲近呢?你对他们都同样欢喜吗?难道臣妾似的仆属就不足以相互支配吗?还是轮流做为君臣呢?难道又果真有什么“真君”存在其间?无论寻求到它有什么增益和损坏。人一旦禀承天地之气而形成形体。就不能忘掉自身而等待最后消亡。他们跟外界环境或相互对立,或相互顺应,他们的行动全都象快马奔驰,没有什么力量能使他们止步,这不是很可悲吗?他们终身承受役使,却看不到自己成功,一辈子困顿疲劳,却不知自己的归宿,这能不悲哀吗……追随业己形成的偏执己见并把它当做老师,那么谁会没有老师呢?为什么必须通晓资证的更替并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找到资证的人才有老师呢?……还没有在思想上形成立见就有是非的观念,这就象今天到越国去而昨天就己经到达。就是把没有当作有。没有就是有了。即使圣明的大禹尚且不可能通晓其中的奥妙,我偏偏又能怎样呢”。(引自《齐物论》译文)。
霍金的智商是超天才的,除了身体不便,没有什么能难住他,而对于女人却一直是个困惑,不管如何常常去想,也想不明白。他婚姻上出现了两次痛不欲生。是不是女人的思维是加法,或表象式呢?因为身体原因,他这样一位天才大家竟常常遭婚姻出来的老婆暴打。个中有无社会文化受着历史影响的审美外因呢?(这个问题还是由霍金自己去想罢)。自然,景生就更想不出自己的女友被“三个头”夺去的原因了。这是否也如庄子说的“就象今天去越国而昨天就己到达”呢?
指鹿为马的成功,可能是指鹿为马的人也有“三个头”,拥有权治的势力。而“势力”就是真理吗?富贵起来了的人真的就又光荣又华丽吗?就算富贵很“智能”,若无“头”下面的“颈项”支着,若有把刀对着“非荣华”的“颈项”“嚓”下去,使“智能”的“头”离开“肢躯”,离开由“智能”统领下的那个身躯,“智能”能独个儿“智”出“荣华”来吗?
大家来到这个世界,那么积极地争着地位,是不懂“齐物”还是现象一直不让“齐物”?有些“有用”起来的人会去倡导一种“无用”并炒至峰巅,而自己却悄悄不断接近着“有用”,自然是对自己通常会“特别亲近”的原因。这也许是人性问题。据说中国的启蒙来自神话,而中国的神,注意一下古希腊的神是不大一样的。中国的神进了想象出来的神的境界,就象一个人生命的载体可分配起上等下等来。就连艺术上的对个生理解,也将性情看作首选,看法上与叔本华,康德等也很有些径庭存异并强调象鼻就是象的整体,于是连“言”也“不正不顺”,而“正”又必须以“资证”作为“资格”。生命的“贵溅”总要分出个上身下身来分明出可不可爱。人的思想,于是在等级中被层封,固化。然而人又有不驯服于层封思想的存在去冲击封建的专制审美,这中现象由于等级文化潜移默化的强大,那不甘,又无法不迷茫。可以探索一下吗?屈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瑞午的粽子,回答了永恒的“可以”。
关于知识阶级,鲁迅说:“真正的知识阶级是不顾利害的,如果想到种种利害,就是假的,冒充的知识阶级;只是假知识阶级的寿命倒比较长点。象今天发表这个主张,明天发表那个意见的人,思想似乎天天在进步;只是真的知识阶级的进步,决不能如此快的。……知识和强有力是冲突的,不能并立的;强有力不许人民有自由思想,因为这会使能力分散;在动物界,猴子的社会是最专制的,猴王说一声走,猴子都走了。在原始时代酋长的命令是不能反对的,无怀疑的,在那时酋长常带领着群众并吞衰小部落;于是部落渐渐的大了。团体也大了。一个人就不能支配了。因为各个人的思想发达了,各人的思想不一,民族的思想就不能统一,于是命令不行,团体力量减少,而渐趋灭亡。在古时,野蛮民族侵略文明很发达的民族,在历史上常见的。……艺术家住在象牙塔中,固然会比较安全,但可惜还是安全不到底。秦始皇,汉武帝想成仙,终于没有成功而死了。危险的临头虽然可怕,但别的运命说不定,“人生必死”运命却无法逃避,所以危险也仿佛用不着害怕似的。但我并不想青年得到危险,也不劝他人去做牺性。说为社会死了名望好,高巍巍地镌起铜象来。自己活着的人没有劝别人死的权利,假如你以为死是好的,那么请你自己先去死吧。诸君中恐有钱人不多吧。那么我们穷人唯一的资本就是生命。以生命来投资,为社会做一点事,总得多赚一点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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