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在前几天到来了。我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节目,乐队的夏天2。马东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人。这来源于这么多年我在观察他做的一些事。他做的节目都是把一些边缘性的小众人群。放到了大众面前,让大家看到听到了解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做着这样一些事儿。理想这件事
说到理想,我的嘴角忍不住笑了,会觉得理想是用来谈论的,而不是用来做的。我还曾经调侃过自己说我的理想就是吃喝玩乐。理想这玩意在我脑子里好像从来没有过。我现在想想发现好像也有,我小时候理想,最初的理想想拥有一个独立的床位,然后就是独立的房间,再然后就是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我在想自己的理想可能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可以自由呼吸,可以为自己当家做主的空间。
当我在很小的时候无法实现这些理想的时候,我最初想到的就是我要在20岁的时候结婚嫁人。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结婚后就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了。而且感觉会拥有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人,会陪我笑,陪我闹,陪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儿。会觉得这样一个人会无条件的支持我。我在想,我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的独立空间和这样的一个伴呢?小时候兄弟姐妹很多,家里的空间很小,我几乎都是跟妈妈一张床睡。后来跟妈妈分床了,可我依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单独的床,家里面积不大,分给我们住的房间非常狭小,放了两张床,我得跟小的姐姐挤一张床。同姐姐的相处中从没感受到被她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姐与哥哥老结伴玩却不带着我一块玩。每次他们还老孤立我,还不让别人跟我一块玩。脑子里这时会冒出小姐姐老对小朋友说一句话:她太爱哭了,不要跟她一块玩。
是啊,在我的记忆当中,我确实很爱哭,哭的时间会很长,甚至会哭到地动山摇的感觉。我的大姐大我11岁,经常是她照顾我们几个小的,记忆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又大哭大闹,烦得她把我推出门,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回家。说:哭完了再进门。那次记忆是以我妥协认错,保证不再哭了,才回到了屋里。好像此后我不再声撕力竭地哭了,依然会哭的我学会了默默流泪。
前两天听一个人说我们人的大脑很有意思,会对痛苦异常的喜欢。我现在发现确实这样子的,我回顾我的童年记忆,记住的是感受体验不太舒服的画面。我在想是不是让自己不舒服,才会让自己感受着活着和感受到身边有人在陪伴自己。因此我会不时的让自己活在一种不舒服的环境里,偶尔让自己重复做着令自己不舒服的事。同时偶尔也把不舒服带给他人,会认为这才会让他人感受到我的存在。
突然发现人的大脑是个骗子。身体的感受却能够实实在在的体验到。现在饿了去做点吃的,先喂饱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