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某平台看到一个问题:
不知不觉活成了讨厌的人的样子,是难逃的宿命吗?
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
事后想要思考一下,关于自己,是否遭遇了难以脱逃的宿命?
从小就不太出众,不喜欢跟大人们待在一起,也不喜欢碰到人就打招呼,因为害羞。父母也总因为这个教育我,自此心中更加抵触。
长大后,大家把这个叫做内敛。
上大学的时候,想象过自己的社交圈:与所有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有可以说心事的人;没有特定属于自己的圈子,但是可以自由融入别人的圈子;放肆欢笑,尽情可爱,永远和善。
这样的社交圈对我来说最是完美,不会苦于没有社交生活,同时不用困扰于错综复杂的社交关系,可以充分保留作为一个内敛份子的清净之地为自己补充能量。
一年之后的我是这样的:呆在宿舍、呆在宿舍、呆在宿舍。
没有社交也没有圈,只有点:教学楼、食堂、宿舍和我;融入不了别人的圈子也不愿融入;不敢放肆笑,没有心情可爱,也无法保持和善。
难道这就是一个不出众的内敛大学生的宿命吗?这可真让人难过。
再后来,想象过,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状态:一份安稳的工作、一个舒适的房间、一只慵懒的猫或者一只活泼的狗、一个温柔顺眼的恋人。
结果呢。
都是扯淡,梦想啊,还远着呢。
我变成自己不喜欢的人了吗?宿命?
当然不是了。
根本没有宿命,有的只是选择。
大一的我有圈子,也有可爱。
朋友去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我选择了待在宿舍看动漫;室友去参加趣味比赛的时候我选择了休眠;同学邀请我去骑行的时候我选择了拒绝。
后来,室友准备专业考试的时候我选择裸考;室友学习护肤化妆的时候我选择翘着二郎腿看剧吃外卖;朋友商量着一起去省外旅游的时候,我同样选择了拒绝。
所以啊,哪来的什么宿命,都是选择而已。
就在刚刚,我也经历了一个选择:是玩两把《王者荣耀》,还是写完这篇文章。
其实说句难听的,都是自找的。
不管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
某乎上,有一个热门的话题:为什么炫夫狂魔蔡少芬那么招人喜欢,谢娜提张杰就遭人讨厌?
我很感兴趣。其中的一些回答也很喜欢。
蔡少芬作为一个演员选择年轻时貌美如花,中年时磨练演技;谢娜作为一个主持人选择从头到尾“哈哈哈哈哈”。
蔡少芬选择自黑造梗娱乐大家,谢娜选择超话怼粉头自嗨。
蔡少芬夫妇互相扶持永远热恋,谢娜夫妇商业互吹不亦乐乎。
蔡少芬夫妇的幸福给自己享受,谢娜夫妇选择把“幸福”给微博的一亿粉丝看。
咱也不说谁好谁坏,谁对谁错。作为一个路人,我是没有资格评判。
谢娜夫妇受到网友调侃厌恶是自找的,蔡少芬夫妇的幸福也是他们自找的。
不过是个人的选择而已,冷暖自知。
说真的,不知不觉活成了讨厌的人的样子,是难逃的宿命吗?
可能是身不由己。
也许你是一个为了社交假笑逢迎的年轻大学生;也许是一个为了孩子不愿离婚的父亲或母亲;也许你正为了生活不得不委身于人。
也许你不喜欢自己,甚至是讨厌自己。
但是还是那句话,宿命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选择。
在错误的道路上后退就是前进。
不由得想起大张伟大老师。
1983年生于北京,1998年成立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人摇滚乐队“花儿乐队”,当时正年少。
《泡沫》、《加减乘除》、《挪威森林》、《花》、《静止》、《结果》、《尘埃》、《稻草上的火鸡》、《钢镚儿聚集地》、《消灭》、《白水煮一切》......这些让他燃烧青春的歌多得数不清。
后来,大张伟选择了《嘻唰唰》。他转型了。成为了一个不愿看别人不开心,没事儿瞎乐的成熟、且成功的创作人。
这是他的选择。
错了吗?没有。尽管有很多人对此感到惋惜甚至是愤怒鄙夷。
这正是大老师的厉害之处,他的成熟出自真心。
从关注大张伟开始,他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能够接纳自己,进而取悦自己。这也正是我从始至终都欣赏大老师的原因。
不夸张地说,大张伟是我人生黑暗阶段时的指路明灯。虽然我的人生还很长,我想从大张伟身上,我还能学到很多。
大张伟经常说这样一句话:命运是最好的安排。
那么以下,就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