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谁学?学什么?怎么学?学了会怎样?
>> “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1、对照;2、校对。
>> “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
>> “学”而“习”,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而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
>> “时”者,天时,非依其时,乃与其时、时其时也。依其时者,小人也;与其时者,君子也;时其时者,君子行成“圣人之道”也。
>> 而“时其时”者,必得乘天地之正气,此谓得其天时也。“时其时”者,非得天与其时,乃与天其时也。由此可见,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
>> “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
>> “有”,“友”之通假也何谓“友”?“同志为友”,志向相同者也。
>> “有”或“友”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圣人之道”。
>> 君子行“圣人之道”,必有之、方类之。
>> “朋”者,“凤”之古字也
>> 行“圣人之道”之君子,就是“人中之凤”,行“圣人之道”之君子“自远方来”,就是“有凤来仪”。“仪”者,法度也。
>> “远”,遥远、久远,不独指空间上的,“圣人之道”不是凭空而起,源远而流长。“方”,非方向之类,而是“旁”的通假,广大的意思。
>> “自”者,依旧、依然也。依旧、依然“有凤来仪”,“圣人之道”不断也。“来”,由彼至此、由远及近,浩浩汤汤,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天地浩然正气升腾之景象也。
>> “有朋自远方来”,君子,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为共成“圣人之道”而同行,如人中之凤,依旧、依然,乘天地之正气,源远而流长、浩瀚而广大,由彼至此、由远及近,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样,才能“不亦乐乎”。
>> 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首要且常态地必然会面对“人不知”的问题。
>> “知”不是本义的“知”,而是“智”的古字,“人不知”不是“人不知道”,而是“人没有智慧”。
>> “不愠”,是“使之不愠”的意思
>> “人不知而不愠”,现实的天下仍未成就“圣人之道”的彰显,现实的天下几乎都是不能“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他们没有“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智慧,而行“圣人之道”的人,要如“南风之熏”般地熏染他们,把“没有智慧的人”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人”,把“没有智慧的世界”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世界”
>> 天地之心就在人的心里,人心立,则天地立其心。
>> 人,浩然之气充盈天地,天地都为之小,一人成大,一人就成其天地之大,没有这种胸襟,没有这种浩然,没资格谈论儒家,没资格谈论《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