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习惯性地问了句,吃啥。
打点儿豆浆,有中午剩的菜,不做了。
大夫提出减肥增效的建议后,已经在很努力地少吃了,不做就不做,省点力气。
一会儿,老婆在厨房喊,豆浆打好了,渣你是炒炒吃还是倒了。
別倒了,都是粮食。
切点儿葱花,放点儿香菜,稍微用点儿油盐,豆浆渣炒了大半碗。
老婆是一碗豆浆,半块饼子;我是一碗豆浆,半碗豆渣,就着中午剩菜,晚饭就这样打发了。
刷完碗,坐在沙发上看《刘墉追案》,忽然感觉这晚饭吃的有些荒诞。
喝豆浆吃豆渣,费心劳力的把豆子一分为二,吃到肚子里又合二为一,实际效果,和吃煮豆子也没啥区别。
这活儿干得没多少实际意义。
本想和老婆探讨一下打豆浆和煮豆子的问题,想起古代学生跟着老师学做诗的故事,就没开口。
老师的诗是,
天上下雪不下雨,
雪到地上变成雨,
变来变去多麻烦,
不如当初就下雨。
学生的诗,还是不说了。
不是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