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失败成为习惯,当对改变不抱任何信心,我们也就只剩下了“我不相信”这句喊话。
人生多险,生命多难,我们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坚韧、有力,坦然、平安、宁静地度过一生,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交给一个‘信仰’。
笑眯眯的印度乞丐,由于对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命运抱持与生俱来的宿命感,所以少抱怨,也少不平。
在一个“器惟求新”的变革时代里,执意于“人惟求旧”已不再是明智之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要脱胎换骨、洗心革面以配合时代的进步。
一个心智健康的人自我评价往往会高于他人评价,将自我想象成是好的心理动力不仅普遍而且强大,与此相对,那些无法成功启动这个动力的人往往容易沮丧且缺少自信。
和一种文化,一座城市,一个人,一条狗,一本书,一首曲子……建立起关系,需要独特的现实感知力和历史因缘性。正是这种无法被量化和还原的特殊记忆让我们成其为我们,让我们了解那种只有我们才了解的好。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不管是一个人,或者一个民族,如果缺少深厚的哲学传统去沉思命运的无常,没有坚定的宗教信仰去抵御时间的清洗,也没有强健的法治精神和权利意识去抗拒国家的暴力,那么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歇斯底里地狂欢和饕餮,起哄或围观。
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那个装睡的人自己决定醒来。
时效的功能在于为所有的行动者都设立了一个共同标准,但凡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或者达成预期的效果,一过死限,就必须放弃,即使不舍,也不能纠缠。
好人电影与好公民电影今天买票入场的电影观众和古希腊圆形剧场中的观众最大的不同在于,后者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是自由平民,他们有着充分的闲暇时光去思考生命真正重要的问题,无论上演的是喜剧还是悲剧,这些观众都希望从中获得精神的提升和灵魂的荡涤。
电影的高度取决于生活的高度,只要现实中的每一个人都尚未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民,只要现实中的每一个人都还只是满足于做一个善良的好人,而不是有着权利意识、法治精神的好公民,不是一个品格卓越、灵魂独立的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脱下了军衣,是一个良善的国民”,这句话之所以动人心魄,是因为这里的良善有军衣的映衬,有对那个“本应是保护我们的,而它有时候却自行其是地杀害我们和让我们杀人”的体制的控诉,只有在这个意义上,善良并不就是哭哭啼啼,善良同样也能带来震撼的力量。
也许真理还在某处,但真理不在这里。
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这种讨厌的人,你跟他讲人道的时候他跟你讲法律,你跟他讲法律的时候他跟你讲政策,你跟他讲政策的时候他跟你讲党纪,你跟他讲党纪的时候他跟你讲人性,你跟他讲人性的时候他跟你讲奇迹。总之每次你说什么话,他都能把要点转到另一处,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诡辩家”。
哲学是一个动词而不是一个名词,哲学的本质不在于掌握真理而在于寻找真理。
一种未经反思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人生,一个无从选择的幸福生活不是真正的幸福生活,而只是“被幸福”。
人生的确就是一场彻底的自我清算,一场与自己的本性进行的战斗。
把最可欲的做成最流行的,拿最流行的等同于最相关的,都是思维混乱的表现。
某种意义上,个人始终是行走在信心的荒凉地带,读书写字思考会在很大程度上平复它,但终究无能彻底解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