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的短篇小说(1)——《丈夫》《更夫阿韩》

       《更夫阿韩》读起来更像是一篇散文或者回忆录,把名字遮住,还有些鲁迅的味道。小说中湘西民俗乡情随处可见,我看的读本算是科普读本,仅这篇很短的文章就有61处注释。文章本身没有很大的波折,甚至没有高潮,平平淡淡。叙述这韩伯这位虽然打更从不准时,但值得尊重的形象,更像是一副素描画。

        《丈夫》乡下女人去城里当船妓,期待成为城里的女人。丈夫去探望,女人已变得像城里人了,还把丈夫的烟杆换成了香烟。有客人喝完酒嚷着要亲嘴,丈夫很自觉地往后舱去。他的妻子在身旁,但他觉得很寂寞。这种男人很“懂事”,因为乡下只能吃红薯叶充饥。媳妇的名分还有,孩子归他,钱也有一部分归他管

        所有的船妓归一个人管,是一个独眼水保,他们喊他干爹。他上了老七的船。老七的丈夫在船上,他小心翼翼地跟水保攀谈。水保一高兴说,老七晚上不用接客了,因为他要来。

       老七的丈夫越想越气,竟然不等女人回来就要走。但在路上媳妇给男人买了一把胡琴回来,男人只好灰溜溜地跟她回去。

      他们拉琴弹唱正自在,有喝醉的兵士上门找事,老七为了息事宁人就跟他 们做了呆事。

       水保在后半夜来了,他带着巡警。巡警告诉老七,他一会还要来巡视一次。男人不解风情,他的气早已消了,他想陪陪女人,因为他一早就要走了。可是当他知道女人还要跟巡警睡觉后,自己就坐在床上生闷气。女人把兵士给的钱一股脑给了男人,男人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崩溃大哭了。

       当水保带客人再次上船,不见女人踪影,一问才知道老七跟丈夫回乡下了。

      以上是大概剧情,成为城里人的诱惑、乡下的艰难,都是男人与女人忍辱接客的理由,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样的结局太过美好,如果真的发生在现实生活里,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回乡的。因为回乡意味着挨饿,甚至死亡。或者回去后再次回来,就像那些逃离北上广的人会再次逃回。

       即使是已经过了90年的现在的社会,无数小城市的人仍会往大城市挤,成为城里人是他们的出发点。他们有人能坚持自我,拒绝简单岔开腿的做法。但有些人的做法跟女人有什么分别呢?一个是被人上,一个是被生活用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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