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基于自己的家庭经济压力,“我”接触了印度格列宁的走私,并拉拢了几个兄弟赚的盆满钵满,把钱用于父亲治病,用于自己潇洒快活,用于自己虚荣心的强烈满足。
那些白血病人的生死存亡于我而言,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所关心的只是我怎样安全的从印度偷渡回来格列宁,然后又通过安全的方式销售给白血病人,最后我通过这些高利润的销售药品赚足自己的钱,这些足以。
所以最后当另一个真正销售假药的张长宁找上门来并威胁我将印度格列宁的代理权交至他手时,我终于向上有老下有小对坐牢的恐惧投降了,在兄弟的悲愤的相劝情感当中退出了卖药。
然后我开始走向了正轨开始办企业,这样的日子长达一年之久,直到有一天之前卖药兄弟的老婆找到我哭着求着问我还有没有要来救救老吕,那一刻我开始真正明白卖药的含义,虽然犯法,虽然要坐牢,我终于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挑战法律权威的走私印度格列宁的犯罪之路,我以自己的偷渡成本价卖给广大病友,只希望以此来赎自己欠他们的情。
这条路,很悲痛,却必须要走。这条路,葬送了我两个兄弟的命,我的责任更强。
但终于,挑战法律的道路是走不长的,这一天终于还是意料之中的来了,我进去了,5年有期徒刑,但我所想,只是希望我的儿子不要以为他的爸爸是坏人,那些白血病人可以早一点得到国家的关怀。
终于,在国家的关怀和理解之中,我从3年的牢狱关押中被刑满释放,并得到了格列宁被写进医保的好消息。
“我”不是药神,“我”亦做不了救世主。我能做的就是尽己所能来帮助更多的弱势群体获得他们最需要的东西。
对我而言,这一切,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