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清晨总是来的很早,五点多天就开始亮了。窗外百鸟啾啾,霞光万丈。旅行在外的我,总是舍不得睡懒觉,唯恐错过美好的瞬间,早起去草原上呼吸大自然的灵气。
明丽的阳光照耀着雨崩下村,在这里没有阴霾、没有混沌、没有灰暗,充满着庄严、安详、宁静。
村里的奶奶不约而同来转白塔,天天转经成了她们日常中不可避免的的仪式。我喜欢跟着她们,虽听不懂她们念什么,就傻傻一圈一圈地转,转了11圈。
走在小道上,两边是用山石搭建庭院的围栏,悠然行走于土石路上的牛羊与骡马也早早离开家门,去前面那片树林子劳作。萌蠢萌蠢的小藏猪全家总动员出行,让人忍不住跑上去想追赶它们。
池塘里有两只鸭子,一白一花,两两相伴。我捡起手中的石头丢进去,没想到它们扑哧着翅膀追着我跑,想来我手中有它们的早饭,那你追我赶的样子即可爱又搞笑。生活在雨崩的动物和当地藏民一样天真淳朴。
青稞田地,在温暖柔和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不同层次的色彩,像一块厚厚的绿毯子,让我不禁想越过篱笆进去漫步、呼吸,尽情地享受这诗意般的美景。
回到客栈,同行的伙伴不仅朝圣神瀑,还去徒步神湖。雨崩的神湖,那是一处鲜为人知的秘境,位于神女峰山腰处,被誉为缅茨姆峰的一滴眼泪。
这里的海拨已经达到了4600米,超出雨崩村约1500米,甚至比冰湖的海拨还高出500米。所以这里人迹罕至,甚至许多雨崩当地的人都没来过这里。
听光武回来说,神湖隐匿在山谷深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而且道路陡峭崎岖,还没有明显的指示牌,全靠前人踩出来的泥巴路。
一个回来约20多公里,刚开始的上坡非常消耗体力,比徒步冰湖还艰难。听完之后,我自知体力有限,果断放弃了,留个遗憾下次弥补。
再从雨崩帅爷那儿打听到,雨崩神瀑相比于神湖、冰湖的路都要好走些,二选一,我打算去神瀑。
雨崩神瀑是当地村民心中的圣地,也是转山人朝圣的终点。它位于梅里雪山卡瓦格博峰南侧,是一个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不大,哗哗作响,如同白练。
左侧瀑布被称“斯那巴些”,意为“福运瀑布”,是佛母益西加措与千佛共同加持过的宝瓶圣水。
右边瀑布被称为“此巴美崩曲”,意为“无量寿佛宝瓶水”,在右侧的悬崖上,是金刚亥母的三角法源宫,此水能除净一切罪障,来生还能转生到极乐世界中去。
在客栈听说不少关于神瀑的故夏季的清晨总是来的很早,五点多天就开始亮了。窗外百鸟啾啾,霞光万丈。旅行在外的我,总是舍不得睡懒觉,唯恐错过美好的瞬间,早起去草原上呼吸大自然的灵气。
明丽的阳光照耀着雨崩下村,在这里没有阴霾、没有混沌、没有灰暗,充满着庄严、安详、宁静。
村里的奶奶不约而同来转白塔,天天转经成了她们日常中不可避免的的仪式。我喜欢跟着她们,虽听不懂她们念什么,就傻傻一圈一圈地转,转了11圈。
走在小道上,两边是用山石搭建庭院的围栏,悠然行走于土石路上的牛羊与骡马也早早离开家门,去前面那片树林子劳作。萌蠢萌蠢的小藏猪全家总动员出行,让人忍不住跑上去想追赶它们。
池塘里有两只鸭子,一白一花,两两相伴。我捡起手中的石头丢进去,没想到它们扑哧着翅膀追着我跑,想来我手中有它们的早饭,那你追我赶的样子即可爱又搞笑。生活在雨崩的动物和当地藏民一样天真淳朴。
青稞田地,在温暖柔和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不同层次的色彩,像一块厚厚的绿毯子,让我不禁想越过篱笆进去漫步、呼吸,尽情地享受这诗意般的美景。
回到客栈,同行的伙伴不仅朝圣神瀑,还去徒步神湖。雨崩的神湖,那是一处鲜为人知的秘境,位于神女峰山腰处,被誉为缅茨姆峰的一滴眼泪。
这里的海拨已经达到了4600米,超出雨崩村约1500米,甚至比冰湖的海拨还高出500米。所以这里人迹罕至,甚至许多雨崩当地的人都没来过这里。
听光武回来说,神湖隐匿在山谷深处,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而且道路陡峭崎岖,还没有明显的指示牌,全靠前人踩出来的泥巴路。
一个回来约20多公里,刚开始的上坡非常消耗体力,比徒步冰湖还艰难。听完之后,我自知体力有限,果断放弃了,留个遗憾下次弥补。
再从雨崩帅爷那儿打听到,雨崩神瀑相比于神湖、冰湖的路都要好走些,二选一,我打算去神瀑。
雨崩神瀑是当地村民心中的圣地,也是转山人朝圣的终点。它位于梅里雪山卡瓦格博峰南侧,是一个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不大,哗哗作响,如同白练。
左侧瀑布被称“斯那巴些”,意为“福运瀑布”,是佛母益西加措与千佛共同加持过的宝瓶圣水。
右边瀑布被称为“此巴美崩曲”,意为“无量寿佛宝瓶水”,在右侧的悬崖上,是金刚亥母的三角法源宫,此水能除净一切罪障,来生还能转生到极乐世界中去。
在客栈听说不少关于神瀑的故事,我越发控制不住全身好奇的细胞,想亲眼目睹它的壮丽磅礴。
整装完毕,与几个路上相识的朋友结伴出发。
走在平坦的山路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的步伐自然轻快许多。
一路上经幡摇曳,玛尼堆成群,在藏区,身处那种氛围,总会被感动、被震撼。
同行中有一位大叔,60多岁,身体纤瘦,脸庞黝黑,他的身影,令我印象深刻。与他闲聊,我才知道,他从江苏骑着自行车出发一路向西,朝拜完雨崩奔向西藏去往尼泊尔。
一个背包,一支登山杖,在满是绿色的世界里,行走着。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却能感觉到,他仰望着梦想,呼吸着勇气,脚下踩的全是坚定。不知为何出发,但知道他一定在此刻获得了重生。
在我们一路交谈中,他说了一句:“我想趁着现在还能走得动,多去外面看看,怕几年之后,疾病缠身的肉体支撑不了远游他想的灵魂。”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
我身边的确一些人,曾经夸下海口,想要说走就走的旅行,包括我也是,却始终蹲在一块小隔间,迈不出去。我也是思考一年,才决定说走就走。
沿途一路顺利,爬到距离神瀑最近的观景台时,远远就瞧见山上垂下如哈达般千丝万缕的两条水线。
到达神瀑下面时,见一些虔诚的转山人会在神瀑下转圈,任凭冰凉的神水打湿头发和衣服。
我们一打听,按照习俗,来朝拜的人们都要去神瀑水下沐浴,沿神瀑水顺时针转三圈。他们相信,沐浴神瀑的圣水可以洗净身上的罪孽,净化心灵。
也有还愿的善男善女根据自己的年龄来转,如21岁就转21圈,22岁转23圈,以单数来转,一般转3圈即可。据说只有有福有德之人才会被神瀑淋湿。
于是我和同行的伙伴也照做,到雨崩神瀑下转瀑,手掌相合,绕神瀑三圈,祈求平安。转圈时,神瀑如菩萨宝净瓶中的圣水,洒在我的身上,浸入皮肤有些透心凉。
拂去身上的尘土,洗净心里的杂念。这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仪式的结尾,是寻得精神世界平静安宁的象征。于我,也是一场身与心的修行……
朝拜完的我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与藏民并排席地而坐,用心去体味他们的从容宁静,感受他们的虔诚执着。
期间,有一位藏族的大姐,一到神瀑就打开嗓门,一首藏歌信手拈来,声音洪亮、抒展、自然,高亢的歌声冲破天际,仿佛来到辽阔的草原。
我们这些看客,自然是最享受的,一边听着民间音乐家的即兴表演,一边晒着日光浴。
路上印象深刻的事情有许多,真的有些东西用语言是根本无法描述和传达的,只有切身经历的人,才能深刻地体会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在下山的路上,身披绛红色袈裟的沙弥跟着师傅爬山朝拜,还有一些藏民会带着年幼的孩子一起转山。这让我无比坚信藏人信仰的力量和爱的传承,转山转水转佛塔,一代接着一代转下去……
回到雨崩下村,那里有个水力转经筒,它的原理跟水力风车一样,一流水就会转动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路过此地,总是抱着虔诚的心进去转上三圈出来。听着流水声和“叮叮叮”的转经声,让听着的人有一种恐慌。
不曾奢望能够永远留在这里,却时刻提醒着旅人离别近在咫尺。我静静凝视远方的雪山,尽可能记住这里的一切,气味、温度、阳光、时间、情绪、人事。
隔天出发去尼农,尼农峡谷是从尼农出雨崩的必经之地。走在这里的每一步都是珍贵的,那时的心情,那时的沉默不语,是我这一生都值得回忆的片段。
刚开始,我和同伴走在一条平坦小路上,在原始森林中穿行,见着路边掉落的松果,个头大得跟松鼠差不多,捡了几个装包里,回头添置下小院的茶室。
不时跟同伴开玩笑地说:“我们能捡现成的松果,是因为松鼠摘了抱不动,连鼠带果从松树上掉下来了啦!”我们几人一路捡着玩着,搬得走的统统装包,搬不走的就拍照留念。
走了一段下坡,进入了谷底,一边是一米宽的小路,一边是滂湃湍急的溪水,听着哗啦啦的水浪声,仿佛感觉全世界都听到了大峡谷的心跳声。
走到后面,发现前面的路都不算什么,最后五公里的路程,一边是宽不足1米的挂壁马道,另一边就是纵深极广的大峡谷。走在悬崖峭壁上,旁边就是500米落差的峡谷,风一吹,整个人都要摇晃起来。
我即好奇又害怕,颤颤地望了一眼下面,手心冒汗,心都快跳出来。中间的山壁如刀如斧,谷底怒江红滚滚,波涛汹涌,如它的名字那样带着一种“怒”。
这一路上,忽高忽地,忽上忽下,有秀丽风景,有奇绝险路,像是电影镜头里一段经典的探险之旅。
一路留恋、一路回望,结束了雨崩之旅的游记。接下来,我依旧执笔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