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笼城
记得舒城第一次遇到木棉这个姑娘是带着一点新奇的,从未见过一个姑娘活成了一本哲学中的淡然,当时舒城心里冒出的想法竟然是想看着这位姑娘进入一段感情,试想这位姑娘处理感情是如何的。
舒城见到木棉是在一个白日晴朗的天气里,那天舒城是在小城沽的咖啡馆里忙碌地整理着自己还做完的演讲报告论文,眼睛感到酸涩,望向窗外的转角,看到一抹裙角,渐渐的舒城总是无意有意的踏入这个姑娘的视线,姑娘却从未因这个整日出现的青年而发生一点偏差.舒城是一个极有成就感的清俊的青年,不看到木棉发生差池他总是想着这件事。于是,舒城在木棉经常出现的转角开始了埋伏,时间总是很巧,舒城越想等,而木棉却越不出现。也许是书城长时间的等待埋伏。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舒城等到了这位姑娘,他快步走向木棉,装作不经意的撞向她,舒城刚想说句对不起,却发现木棉并未在意这微小偶遇,就这样,舒城被忽视了,也许是上天看他俩姻缘不断,就这样木棉的学生证被舒城捡到手。
舒城望着学生证上那娇嫩的脸,眼神变得犀利了不少,那是一种是在必得的眼神,像是这照片上的女生已经是她的所有物,舒城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人,也许是长时间没有遇到过这种挫折,舒城看着那张学生证上的大学,心想到:很近啊。就这样,舒城拿着木棉的学生证跨进了隔壁的大学之旅,因为是大二,舒城不是那么忙碌,他没有直接用这张学生证直接接触木棉,而是选择了在她所在的教室旁听,选择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但他发现木棉还是照样记不住他的脸和她的名字。舒城感到难堪,自己已经这么直接,她还选择忽视不见吗?终于在一节课下舒城选择拦下了要拿包走的木棉,木棉看着这张脸,有几许差异[王1],问道;同学有事吗?舒城,被她这陌生的语气给弄得异常的气愤。自己这么多天,不是白忙活了吗?舒城语气较冲的对木棉吼道。同学?我在你身边做了几个月的同学,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吗?木棉眼神淡漠的说到我应该知道吗?舒城没再说话,扔下了她的学生证转而离开了教室。木棉看着那张学生证微微愣了几秒钟,看着上边自己名字旁边的名字“舒城”在她的嘴边喃喃道。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木棉还是忘了这几个月坐在她身边。每日都被老师提到得那个少年。木棉患有脸盲症,在她的脑海里永远都看不清人,永远也记不住她和别人发生过什么。所以她尽可能不接触人群,不去结交伙伴。人人看她活得淡然如水,却不想,她心底的弱小。就比如今天这一席话让木棉变得更加注意人群。更加远离人群。
而另一边的舒城,在经历了了如此淡漠对待,觉得木棉一辈子就应该活得如此淡如水。她连感情都如此对待。可想其它的又如何让她动摇慌乱呢。想到这舒城嘴角无奈一下。接下来的日子里,舒城不在去往隔壁的大学,不在去转角那个咖啡馆。也不再去关注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孩。
木棉在舒城离开后的几个月中,持续着一个缩在角落的感觉,命运总是给舒城开着玩笑,舒城学的是心理医学,最近他的组员提出了一个医学研究:面孔遗忘者。舒城从未想过这个症状会出现在隔壁自己喜欢的姑娘身上。那一日,舒城的组员提出隔壁有个姑娘就患有这种病时,书城心底就有一种感觉,心中慌乱,紧接着当组员说出;好像叫什么木棉,挺可怜的,因为记不住总是认错人,好像因为这些她总是独来独往的。舒城的心理大吃一惊。作为一个心理学科的研究生,他能想到;木棉在他离开后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得感受,舒城猛的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出会议室,他急切地想奔跑到木棉面前,看着那令人心疼的姑娘。但他没有找到那个令人心疼的姑娘。后来他去向她所在院系的老师打听,却听到,他心爱的姑娘,做了交换生。独自一人奔赴了海外,继续面临长久的孤独。
一年后,木棉回来,变得更加淡漠,舒城又开始在暗地观察她。舒城不感明目张胆的喜欢这个姑娘。他怕了,怕了让眼前的姑娘收到不经意的喜欢。但一个舒城走了,在木棉的生活中总有第二个他。但那个他却不是舒城。梁时,一个能给木棉带来笑的男孩子,渐渐舒城关注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他迫切的想要找到这个从海外陪着木棉回来的男孩子,他嫉妒他,自己为何没有得到木棉的笑,为何自己带给木棉的总是不仅以的伤害,若是这时去看舒城,便会发现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疯狂,因为此时的他正在想着若是得不到不如抢回来,他早晚会让她记住他。想到着舒城嘴角带着一抹笑。舒城暗地在计划着。最终他选择了在那个看到木棉的转角绑了她。
木棉睁开眼,看着周围,她在一间漆黑的公寓里,她感到恐慌。急忙站起身,去开门,恰巧舒城在外面推门而进,他看着木棉说到好久不见啊。我的姑娘,木棉心里愣了愣,看着舒城的脸,她不记得眼前这个男的,她害怕缩到角落。木棉看到手臂上有一个名字梁时,她想她最近新认识的名字就一个,而且都写手上了,那面前这个男人叫梁时。。。。
木棉不确定的说到梁……时。舒城的脸立马变黑了,他抓过木棉的手臂,拉到洗手间疯狂的搓洗上面的字迹,等洗干净后,转而抱着木棉回到床上,说着我叫舒城,你可要记清楚了。木棉害怕在床上发生侵犯,并没在意舒城说的话。舒城看她如此不在意,更加恼火,他的眼盯着木棉因紧张而咬红的嘴。接着他摁住了木棉的头部,另一只手控着她的手。亲了下去,那一晚,木棉热汗淋漓,在她最为颤抖的时候她记住他的名字:舒城。魔鬼。
因为木棉患有面目识别障碍,休学,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就连梁时,也相信了。就这样木棉在这套公寓里像被囚的鸟儿,她想过自杀,想过逃跑。但是死神像是在捉弄她每每这时都会出现那个身影,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在舒城眼里他还是木棉眼里的陌生人,他想着若是她痛一点,会不会在她的噩梦里出现他。就这样木棉每每在床上被折磨的痛苦难堪,她还是一声不吭。
又过了一年,舒城外表还是温柔如玉的首席心理医生。而另一边公寓里,他还是对着那个消瘦的女孩实行了催眠,但总是不如意,木棉还是叫不出她的名字
一天木棉看着浴室,又看了看舒城的手机,第一次舒城今天喝醉了,木棉打了报警电话,用的舒城的手机。浴室里舒城计划着时间,淋雨下的他带着一抹苦涩的笑。两年,他看着她活着的省级慢慢消散。两年,他也活得够快乐了。他想赌一把,拿命去赌,因为他知道只有说出名字,警察才可以抓了自己这个绑架人,渐渐的他大声笑了出来,他听到了开门离开的声音,他故意没有锁门,只不过这声笑慢慢转为了哭,他的姑娘走了。舒城立马离开这个公寓。
他赌成功了。木棉在警察局缓缓说出了那个名字,连她催眠都不愿意说出的名字。舒城。法庭之上,木棉,和他对视着,木棉异常冷静说到,舒城。魔鬼,尝试过没有生的希望是什么感觉吗,希望你可以感受到。舒城,开怀大笑。说到终于记起我了。下辈子,我还在你身边。不论天堂地狱,我都会让你记住我。
但在木棉的申述下,舒城还是没有判死刑,木棉绝望了。那是个冬日的晚上,窗户边的桌子上写着一句话:舒城,来陪我吧。第二天,传来木棉的死讯。同一天监狱里传出死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医生,明明不久就可以出狱了。却死了真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