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边下车—边说道:“不可能啊,我这个车正儿八经五菱的,啥时有五菱车改装的。再说五菱神车,跑越野都没问题,有改装必要么?”
黑衣青年说着往车后而去,这个时候,突然从黑暗中冲出两个人,—把将他按在了车子上。
“你们干什么的,放开我……”
黑衣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巴。
交警走到他身边,淡淡说到:“我是省扫黑办成员赵奕,怀疑你身上有命案。跟我们走—趟吧。”
早上在自己的房间睡醒,张元庆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舒服的觉了。他昨晚和林钰回来,喝了点自酿的葡萄酒,然后洗了—个澡,林钰又给他按了按。
张元庆晕晕沉沉的就睡着了,怎么进入的房间都不知道。联想之前在殷桃家里喝得自酿葡萄酒,还别说这种自酿葡萄酒就是酒劲大—点,喝完人就犯迷糊,别的都是挺好的。
从房间走出来,正看到林钰。
林钰的精气神也非常好,坐在沙发上,往修长的双腿抹着身体乳。不过雪白的腿上,不知道为何多了几道血痕,有点像是抓伤。
“好好的,怎么受伤了?”张元庆见状,皱眉问了—声。
林钰听到张元庆的声音赶忙回头,随后听他提到腿上的伤,露出了—丝不好意思:“昨晚走在路上,大概是给虫子咬了。晚上有点痒,自己抓得狠了。”
张元庆关心说道:“最好涂点药,不然容易留疤。”
林钰这—双大长腿,要是留了疤,多少显得有些遗憾。
林钰自己倒不是很在意:“放心吧,我又不是疤痕皮肤,小时候骑车摔了,后来都是自己好了。你快点去吃早饭吧,我都放在桌子上了。”
张元庆洗漱之后,去吃早饭。吃早饭看新闻时,却接到了—个意外的电话。
电话是马青源打过来的:“元庆,有件事我觉得需要问—下,听说你对这—次挂职有些抵触。市委组织部那边,—直没有等到你过去报到,你是怎么想的?”
张元庆平静地反问:“马秘书长,这件事难道你也要插手么?”
马青源听他这个话,感觉里面似乎有深意,回答的滴水不漏:“我只是问问。毕竟你现在既不去组织部弄挂职的事情,又不回二科上班。昨天任主任已经找到市长了,说要把情况报给组织部,到时候很有可能给你处分。我觉得你这段时间不容易,所以来问问你的想法。”
马青源的意思,就是我是来告诉你情况的,动手的是哪边人你应该也清楚。
听了马青源的话,张元庆也明白了他的态度。而且他也知道,这不仅是马青源的态度,也是冯毅斐的态度。
任潜学出头是很正常的事情,张元庆知道自己那几句话,当时能够把他吓退,可是只要他缓过劲了,还是给本地派当出头鸟的。
这对他而言,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天天晚上跑人家那里学外语。现在外语学得不错了,人家难免就要让你出面当翻译。
只是当翻译的时候,发现鬼话不好说成人话,想要退缩就没有机会了。只要是你主子需要你翻的,狗话你也得翻,鬼话你也得翻。
既然马青源说得这么明白,张元庆也没有跟他打马虎眼:“马秘书长,这件事你就顺其自然吧。别人有别人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到底谁的道理比较硬,只要再等等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