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的墙院
爬满了不合时宜的茂盛
鲜红三色堇
那时的火在舞蹈
进进出出游动的人群
偶尔驻足拍照
用一个冰冷的镜头
一张格式的纸张
描摹声息
悬在半空的收音机
在寒冬渐渐凋零
我们百无聊赖
静静数着飘飞的声音
几瓣?而紧接一阵
一切的颓败都是繁盛
一切的瞬息都是永恒
一切的过去都是未来
当院墙矗立成
雄奇宫宇
当布拉吉旋转出
百褶裙的轻快
当收音机红歌曲风调成
欢愉的民谣
那时,生活总是铁马冰河
后来 我们真正拥有木吉他
和洁白舞鞋
在曾经爱过的地方
——知了长眠的土地
落叶飞舞,阳光撩人
继续和风点水
爱一个一生来做的梦
和
一场三生有幸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