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莲湖区统战部为回馈抗击疫情做出积极贡献的企业家,组织赶赴山阳县天竺山考察学习,趁着风和日丽,春暖花开,大家顺便出来呼吸下大山里的超负离子,驱赶走新冠病毒带来压抑雾霾的心情。
早上七点半,我们一行四十人从西华门乘大巴约三小时到达天竺山度假村,景区领导早已在率众人迎接,奇葩的是他们多没有戴口罩。
后了解山阳县在疫情期间为零,故他们在山里不用戴口罩且不知口罩为何物,反而我们成了多此一举。
天竺山是森林世界,树木葱茏,绿意盎然,层峦叠翠,高大挺拔的松树像是列队欢迎我们的到来。
路旁的碧桃开满粉红色的花,辣木针状的叶子泛黄,无忧花独自绽放,仿佛在说外面纷扰世界与我无关。
不时传来阵阵鸟鸣声,真是春色撩人,春风荡漾,什么新冠什么病毒,早已九宵云外。
天竺山在秦岭的南坡,也是前二天习大大刚来观察被誉为中国龙脉的终南山,区域多变的地形地貌,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共同赋予了它丰富多彩、神奇俊秀的景观资源。
它幽奇险秀的地文资源、秀丽清澈的水文资源、绚丽多样的生物资源、丰富神秘的人文资源和变化莫测的天象资源于一身,是秦岭深处一处不可多见的森林生态旅游胜地。
乘索道缆车十五分便到达半山腰,由于年龄关系自然分成几组,看来平时的锻炼在这也平分秋色了。
出了缆车要爬一个多小时陡峭楼梯,空气清冷,漫山的松树。山路修的很宽也很平缓,可能是景区刚开放的原因,一路上游人稀少氧气浓,心旷神怡是肯定的。
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转弯抹角处翠绿的树叶很是引人注目,一片新绿很是养颜,松树高耸入云,竹林随风摇曳,不时可以看到小鸟在树上嬉戏,令人流连忘返。
沿着山路艰难的拾级而上,基本上全是台阶,偶尔有观景台作为停顿,放眼望去,雾霾仍然让周遭的景色充满了朦胧,而围绕观景台和眼中所见全是松树,这些松树的姿态也都一律直直地生长,无论在哪个位置,也都是直直的。有的松树朝阳的方向分枝繁盛,朝阴的这面几乎没有分枝。
快到山顶处有一座的云盖观,道观隐在林中,云也几乎覆盖整个道场,道士们虽懒洋洋却也自得其乐,这里确实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宋代的邵雍则是著名的隐士,也是哲学家,精于术数。早年间,家境贫寒,寒冬不生火,酷暑不打扇,晚上不就席,瞌睡了就用冷水洗把脸。16岁开始就到处游学,数年方归,这期间,他在晋北夜行,连马一起坠入山谷,居然安然无恙,只摔破了个帽子。20岁那年,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术数家李之才,李的老师的老师种放,种放的老师是陈抟,也就是紫微斗数的老祖宗陈希夷先生。希夷先生传给种放《先天图》。
后来易学分成了数学和象学两个派系了,邵雍则是宋代术数集大成者的代表了。邵雍后来与司马光等人交好,这些人送宅子给他居住,他乐于与人沟通,大家见到他都会呼喊:我家先生来了。有一首儿童诗《山村咏怀》: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这首耳熟能详的诗正是他写的。
在下山的过程中,突然传来了几声山民吆喝声,伴随着吆喝声向山下望去,只见几只骡子喘着粗气好像在诉说着生命的痛苦。原来是几只骡子驮着沉重的物质,沿着陡峭山路艰难的向下行走,随时都有滚下山崖的危险。
望着渐渐远去的骡子队,回首人生,岁月蹉跎,还有什么困难过不去,再难也没有骡马随时粉身碎骨的艰难。
上山容易下山难,但在天竺山却恰恰相反,下山的路视野开阔,山路平坦。走过一片山林,眼前豁然开朗,双峰观映入眼帘,沿着山路而下,来到通明殿,神案上的神像神情安详,庇佑着来往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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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秋 2020,4,23于古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