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外的傅思安无辜的摸摸鼻子,心想自己要是长成这样那还不知道要被王爷请的武师怎么折腾呢。还好长的壮实,耐揍
好好叙旧一番后又在一起吃了顿饭。宁书锦平时很自律,不爱饮酒,虽然常陪朋友喝点小酒也不曾喝醉过。心想到了王府必要陪着王爷好好喝几杯。可到了之后才发现王爷家的酒不是按杯来计算的,直接拿碗灌,酒也不是平时喝的花酒果子酒,而是自家大姐出嫁时没喝完的女儿红!二十来年的陈年老酿那劲头可不是吹的。一顿饭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喝完一碗,反正就这么醉了。
宁书锦醉的很彻底,一只手撑着头就这么睡了过去,脸颊红扑扑的像那唱戏的戏子。粉唇也红的厉害,像涂了层老厨娘做的梅花泥糕。
“真想尝尝是个什么滋味,是不是也如梅花泥糕那般甜腻”傅思安自言自语
“什么甜腻不甜腻的,不就是二十年陈酿的滋味么,除去辛辣,只留甘甜,你别老想着那做梅花糕的老厨娘,人家都可以做你奶奶了,积点德吧,小子哟”老王爷也有些醉意朦胧,听到小侯爷的话就胡乱接了起来。谁知他接的倒是随意,却把傅思安气够呛,差点没把旁边伺候的小婢女笑岔气
小侯爷是被管家叫醒的,抬头望向墙上的刻漏才三更天。夜里喝多了点酒,头还有点懵,不过还是开开门问道什么事
原来是管家怕新来的表少爷初来乍到又喝了酒,夜里起夜时不方便,就多派了两个婢女候着。果然到后半夜这位表少爷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几声,婢女以为是要起夜,就进来伺候。谁知刚走到床边这如玉般的公子终于是吐了,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唬的婢女立马叫来了老管家。管家来了后本以为是平常的宿酒不适,叫人熬来醒酒汤,又点了安神香,折腾半天总算是把这位爷收拾利索。
刚想歇口气呢,这瘦弱的表公子又开始说胡话了。老管家走过去想听听说的是什么,却怎么都听不明白。伸手摸额头,烫手!吓得老管家也没了主张,想去禀报老王爷的,又怕老王爷经不起折腾,就找到傅思安这里来了
傅思安听完后也没端架子,一边着人拿了王府的牌子去请世家交好的太医,一边随手拿了件外套就往宁书锦院里走去
博思安走近宁书锦伸手一探,果然在发烧,脸烧的通红,像戏文里的包公。
白天匆匆一瞥后博思安就知道这小表弟与自己所见的男人是不一样,长相格外的精致不说,就那温玉般的皮肤连阁中小姐也望尘莫及。现在仔细望过去,宁书锦左眼皮角上有颗小小的紫痣,白天掀起眼帘就藏了起来,怪俏皮的。看着看着博思安心里起了坏,想去摸摸那俏皮的痣,心里念头一想手就立马行动起来,结果摸着摸着就上了瘾,还抠了起来
醉过酒的人都知道刚吐过就算睡着了头还是很清醒的,外面一点点动静都能知晓,更别说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了。现在的宁书锦就是这个状态,睡的半梦半醒的突然觉得有东西在舔自己的眼角,一下一下的没完没了。心里气的不行,努力睁开眼睛一看,看到青色的幔纱,想了半天才想起现在是在王府,不是在江南自己床上。
伸手捉住眼角胡乱舔人的什物努力牢牢抓住,眼珠瞥了眼床边坐的人,评论道“真黑!”翻眼即睡,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