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如期而至,
而那个给我们过节的人却已走远。
记得那时候,
每年过端午节,
奶奶就早早开始忙碌,
准备糯米,粽叶,蛋,
奶奶包的粽子和买来的不一样,
没有那么多的馅,
最多往里丢颗枣,
没有那么多的花样,
那个尖尖的角却是独一无二的标志。
每次包粽子,
都是左手牢牢按住粽叶,
用牙齿紧紧咬住线的一头,
另一只手利索的绕着线,
一圈又一圈,
我总喜欢搬把凳子挨着她,
叽叽喳喳东问西问个没完,
有一年,她对我说,
今年只能吃压粽了,
我正纳闷,一抬头就看到她漏了风的牙齿,
就什么都明白了,
上门牙只剩下了一颗。
自从那年以后,
我再也没有吃到过奶奶包的尖头粽子,
那款沾白糖的白粽。
奶奶已经走了好几年了,
她还经常出现在我梦里,
在梦里也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粽子。
很感激大姆妈今年能成全了我们的心愿,
让我们可以重温了奶奶的味道,
虽说口味有差别,
浓浓的亲情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