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

如今我现在一个人在北京打拼,每天上班加班累的死去活来,下班回家倒头就睡。周末的时候,偶尔一个人跑到电影院,默无表情的看一场把别人感动的死去活来的电影。带着假意的微笑面对生活,活得波澜不惊,平淡无奇。

这种平凡简单的日子,旁人怎样也看不出我是一个拥有改变一切能力的人。

说到这能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学时代的某一天,我把要横穿马路,差点被车撞到的盲人老头拽了回来,算是救了他一命。瞎子感激涕零,说今日他本有一劫,生死难料,没想到遇到贵人相助……吧啦吧啦一大堆感激的话。然后要报答我,送我一颗人世间最珍贵的灵药。瞎子说,这是一颗后悔药,能让人扭转过去,改变未来。不过只能回到一天前。

后来,这一颗后悔药常伴吾身,希望有一天能纠正我可能犯下的无法弥补的错误。

以上为背景。

酒席

大学毕业已三四年有余,有一天忽然接到高中同学明的电话。明说:“老同学,咱们这帮人有四五年没聚了,我下月结婚,趁着这个机会,大家回来聚一聚吧。”

没什么说的,既然同学已经发出邀请,婚礼还是要参加的。于是安排好手上的工作,请假回长春参加婚礼。

明这个人做事确实周到,婚宴之前,他已定订了酒店为同学们安排好住宿。

晚上吃饭,老同学们相见,无非是拼酒吹牛、呼天喝地,好不热闹。席间,明站起来敬酒说:“哥儿们明个儿结婚,非常感谢各位老同学捧场。这些年过去了,一眨眼大家都各自成家,各有事业,想起咱们年轻时那会,唉…来!干了这杯。”

一个同学起哄说:“有的人是各自成家,有些人嘛……是互相成家。”

同学们闻言都放声大笑,酒桌上充满了快活的气氛。玮与月却没有附和,玮只是低头喝酒。月也尴尬的笑了笑。他俩就是班上恋爱,一直坚持到大学,毕业后结婚在了一起的一对相互成家的。

那个同学接着又说:“有的人呢,还没有成家,旭,你现在有没有对象呢?你要再不谈,我们可就真怀疑你的取向了!”

我尴尬的一笑,敷衍道:“只是没遇到合适的。”

这个话题一闪即过,大家又开始轮番敬酒,有的开始骂社会的娘,有的说一些工作中逗逼的遭遇,有的诉起生活的不易。几轮下来,这些人却也尽兴。

酒席吃罢,大家三五成群的斗地主,打麻将,宾馆里呼喝之声不绝,满地烟头,烟雾缭绕。我手里握着俩王三个二,正准备大干一番。明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旭出来,和你说点事儿。”

我和明来到阳台,晚风掀起窗帘,窗外柳树黄叶氤氲,凉风蔌蔌,已是晚秋气象。明一开始叙些别情,然后又问我在北京混得如何。我含含混混的应付他几句。

明用力吸了口烟,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正题来了,心里打鼓,不会是借钱吧?

明说:“小旭,咱们这些同学,基本都成家有业了,就你小子连个对象还没有,咋想的你?”

我面带疑惑的望着他?我与明上学时关系并不熟稔,不知他为何关心起我的私人问题来。

他见我这个表情,打个哈哈。说:“其实我主要是关心我妹子,我见你人不错,是个好人,难得的是知根知底。我有一个表妹,现在也是单身,眼看都快三十了,家里人愁成什么样子。我想撮合撮合你们,也算是我这当哥的一份责任。她性格很好,人又不难看,要是你有想法,你们可以谈谈。”

见他把话说明,不是借钱,是借对象,哦不,介绍对象,登时松了口气。表示家里为我的事儿也是天天在耳边念叨,烦死了。有这个机会,不如见一面聊聊,合不合适再说。

明把烟头扔在地上,笑着说:“就等你这句话呢,我先安排你俩在外面的公园见一面吧。”

约会

我回到宾馆,坐在床上用力吸了几颗烟,顺手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演的喜羊羊与灰太狼,只见红太狼拿着大勺又把灰太狼扇飞出城堡。心里感叹,结了婚要都这样可不苦逼了么。拿起手机看看点,8:20了。约定的时间已到,我匆匆叼上一根烟,披上外衣,赶赴公园的约定地点。

已是入夜,公园里路灯昏黄,秋蝉怕是难耐夜的寂寞,啾啾叫个不停。远远就望见大柳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一名女子,白衣翩翩,长发披肩,不是女鬼,就是女仙。我抬头瞅瞅天上白嫩嫩的圆月亮,忽然感觉有些诗意:月上柳梢头,人约宾馆后。

我撇掉烟头,整理好衣衫,上前也坐在长椅上。尴尬的10秒沉默,好像过了十年。“你是明的妹妹,英吧?”我问到。

英轻轻点了点尖尖的下巴,转过头歪着脑袋打量我,扑哧笑道:“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

我不禁有些怔了,该死的明,居然说他妹子不难看,这也太…太漂亮了!

我说:“男的咋能用好看形容。”

她眨下眼睛,说:“你长得太柔,少了英气,不能说你帅。”

我找到她说话的漏洞,回道:“我要是有了英……来气我,是不就可以变帅了。”

英略一沉吟,想出其中意思,收起笑容,说:“我们还不熟,你不要开那些玩笑!”

我心里着了急,没想到一开口就得罪了人,气氛再次尴尬。只有干咳两声。

英站了起来,我以为她负气要走,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见我着急的样子,笑了笑道:“起来,咱俩边走边聊。”

我站起来,跟在她身后,浑象做错事的小弟弟跟着大姐姐。英调整步调,和我并肩走在一起。

我说:“你这么优秀,追求者一定很多吧。”

她边走边顺手折下一根柳条,用力抽打着空气,咬着嘴唇,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忽然转过头来,问到:“你相不相信爱情?相不相信人们为爱的牺牲?”

这个问题简单,女人不管多大,永远都对爱情充满幻想,只要顺着她说就行。我一边想,这个英这么大了咋还像个小女孩儿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一边回答道:“相信啊,你看曹子建为了宓妃,写了流传千古的洛神赋。至尊宝为了紫霞,甘愿戴上紧箍咒。尤二姐为了柳湘莲,拿鸳鸯刀横割了脖子。贾珍为了秦可卿,把她葬礼办的比他爹的都隆重。贾琏为了多姑娘,不惧凤姐的淫威。李瓶儿为了西门庆,万贯家财都不要了。四大名著里这么多前人作证,咋叫我不相信。”

英扑哧一笑:“你前面的例子举得还好,后面都不说些好人。你咋不说贾宝玉和林黛玉的例子呢。”

我笑道:“咱们这个岁数,已经过了宝黛那两小无猜、天真幼稚的年纪了。我只说些成人世界的爱情,不是更有说服力?”

英不置可否,似乎心有所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她幽幽的说:“其实我最烦相亲了,两个人为了结婚的目的,相互试探着对方的家世和性格,衡量着自己的容忍和要求,拿着秤这儿称称觉得少二斤,拿着尺那儿量量觉得短半米,最后总得对方比自己有分量才称心如意。只要是相亲,都形如卖身,相的都是交易,哪儿相得来爱情。”

听她这么说,我竟无言以对,这次相亲,按她的说法,怎么都觉得她比我有分量,要是成了,这笔交易吃亏的总是她。除非…她真的相信爱情…而我又能从什么地方赚来她的青睐呢?

蝉鸣声声,好似剜心的匕首。月光凛冽,犹如刮骨的寒刀。看来我和英毕竟无缘。一阵凉风吹过,大柳树展动腰身,落下片片黄叶,其中一片沾到英乌黑的长发上。我顺手摘下这片叶子,她回头对我微微一笑,美得不可方物,虽不能沉鱼落雁,却也惊得柳叶纷飞。这一瞬间我便明了,即便是有了爱情,我又何德何能,驾驭得住如此女子呢。

同病

我把英送回宾馆,彼此互道再见。我满腔愁绪,无处排解,便又溜出宾馆,坐在刚刚的长椅上长吁短叹。

这些年一个人都过来了,没想到一遇到英,便前功尽弃,神思不主。像她这样的女子我是配不上的。这样美丽的女子,不知将来花落谁家。又不知将来我又能采到什么花,于是又长叹一声。

“嘿!哥们,愁啥呢,唉声叹气的。”

我抬起头,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站在我面前,他问道:“你是来参加婚礼的吧,难道说新娘是你前女友,大半夜不睡觉跑公园里排遣相思。”

我说:“你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不是,我组织婚礼的,婚庆公司的。你好,我叫宇。”说罢他伸出右手。

我和他握了握手。一时苦闷有人诉说,于是就跟他讲了前因后果。

宇听罢哧哧的笑了起来。我说:“你笑啥?”

宇笑着说:“因为我和英是一家婚庆公司的,所以他哥哥的婚礼全权由我们包办,我和英认识的。”

我大窘,后悔自己口无遮拦。

宇说:“你放心,你跟我说这些事儿绝对保密。咱俩也是同病相怜,我当年追求英追的也是死去活来,奈何她眼光太高,看不上我。”

我惊讶的看着宇,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哥们,咱们也是有缘相见,去喝两杯吧。”

我点点头,便和宇勾着肩膀去宾馆旁的烧烤店点了两瓶啤酒。

酒过半巡,宇说:“兄弟别愁了。按先来后到,我也算你前辈,我说你两句,英这姑娘是个特理想化的人,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真入不了她的眼。不如向前看,找不到赵飞燕,还找不到潘金莲么。”

我说:“宇哥你净瞎扯,找不到赵飞燕也不找潘金莲啊,找凤姐也不找潘金莲,性命重要还是性欲重要我还掂量不明白么。”

宇一脸严肃:“你明白就好,别只顾着好看的,我是明白了,过日子还是找实成人最可靠!”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忙和宇道声再见,装作忘记付钱,匆匆赶回宾馆。

婚变

我回到宾馆,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听到隔壁有吵架声,叮叮当当的似乎已经动手。这屋子里住的是玮和月,作为同学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赶忙推门进去劝架。

我一进屋子就看到月拿着鞋子扇向玮的肩膀,打的玮斯哈乱叫。整个一红太狼扇灰太狼的节奏。

两人见我闯进来,都是一愣。

我急忙劝道:“嘎哈呢!噶哈呢!你俩有啥不能商量着来,非得吵架动手,这是明大婚的日子,闹什么闹。”说着我夺过月手中的鞋子。

月满面泪痕,说:“这个禽兽做的好事!当年算我瞎了狗眼,嫁给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玮只是呆呆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挨打受骂也不还嘴争辩。

我忙劝解:“这么多年了,从咱们认识开始算都已经十一二年了,有啥事儿不能商量着解决呢,至于这样么。”

玮低着头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月指着玮骂道“我是没脸说这个无耻的东西做出来的好事!”

然后月告诉我,玮有了外遇。

我看着玮一声不吭,一副默认的样子。便劝道:“玮,你怎么能这样呢,多少年的感情你不珍惜,而且你们俩孩子刚刚出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做出这样的事你对得起谁。”

玮说:“我知道是我不对,愿意认错道歉。”

月不依不饶。“你道歉有什么用,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是不会原谅你了!”

我劝月道:“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大家这么多年,我是知道玮平常都是靠谱的人,既然人家都承认错误了,你就以观后效,就算为了刚出生的宝宝也好。如果再犯再惩罚他不迟。况且今天日子不对,闹也不要在这里闹啊。”

我把两个人劝好,才拖着疲惫的心情回屋睡觉。

乘着醉意,也没有脱衣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听到尖叫声混杂着哭喊声、警笛声响起。我迷糊的起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发现对面房间已经被警察封锁,从房门渗出一滩血迹。我看宇在人群中看热闹,就拽他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儿。

宇说:“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公司一个唱歌的同事在房间被杀了。他房间里好像还有你的那对小夫妻同学。”

我一听便知道是玮和月出事儿了,警察已经封锁现场。正在惊疑中警察把我带到一间房间里,我看到同学和前来参加婚礼的好多人都被警察控制在这个房间。

我看到明在那里魂不守舍,于是问他知不知道咋回事儿。

明说,好像是他们小两口吵架,月一生气,收拾东西走了,却被玮发现进了乐队成员涛的房间,玮闯进去抓了月和涛的现形,一怒之下错手杀了两人,然后又自杀了。

我听得稀里糊涂,我依稀记得昨天他们小两口打架是因为玮做错事的原因呀!

宾馆里乱成一团,警察忙着控制现场,我看到大家沮丧的面容,有几个和月很好的女孩儿默默的啜泣。

我知道,瞎子给我的灵药派上用场了。

真相

我搓碎灵药,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一白。光影慢慢恢复恢复,我发现我置身于前一天中午的婚礼会场,大家正忙着帮明布置婚礼现场,场面一片喜庆祥和。我知道时光已经回流,后悔药生效了。我一心想要救人,东张西望,终于看到月正在大堂里张贴挂花和气球,一脸的兴高采烈。我刚要走过去和她说话。却被宇拽住

宇说:“你还是少惹那个女人。”

我问他为什么。

宇说:“嗨!说来话长,我前两个月刚认识她的时候也喜欢上了她,特别是她爽朗的性格,她叫月。两个月里,我被月耍的团团转。后来才知道这人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小孩。甚至和我司同事涛的关系也不清不楚。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女人,你还是不要多想了,看在你和我同病相怜的的份上,我请你出去喝一杯吧。”

我想想不对啊,他昨天,嗯……今儿晚上,将会和我说他一直喜欢英的。不是他说谎,就是我穿越到了一个不同的平行世界里去了。我看他脸上泛起笑容,伸手要拽我的手,另一只手又要过来揽我的肩膀。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这个宇应该是个同性恋吧,嘴上没几句真话,现在和今晚说的话,都只是单纯的要和我搭茬。想明白后,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向月走去。

我把月叫到没人的地方,说:“月,你和玮还有涛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妹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月先是略显惊讶,然后她用力看了我一眼,月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摇头表示不想说,只是问:“你想怎么办。”

月说:“我和玮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都背叛了对方,只是玮不知道我和涛的事儿罢了。没什么办法,我只能拿着他的事儿逼他和我离婚。”

月说:“我看到你和宇蛮熟络的,能介绍大家认识一下么。”

我瞎掰道:“宇看上英了,要我跟明提一下呢,你一个将要离异的二婚女子还是不要想了吧!”

月冷笑一声:“你别看英一副清纯的样子,玮就是和她不清不楚,后来被我抓到了。还有,英和他表哥关系也暧昧着呢!”

我非常震惊:“和明?不会吧?”

月不屑于解释,只是“切”了一下,骂了声“骚货”。

我忽然想起宇晚上说的,要我不要找潘金莲的事儿。水浒传里王员外养了两个唱的,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没养大,就死了。只剩下潘金莲,王员外日夜惦记着到手,只是苦于主母泼辣,不能得手。于是王员外把潘金莲白白倒贴给武大郎,资助大郎在门房住下,主母不在时就找潘玩耍,不亦乐乎。

明非亲非故要给我介绍美人表妹,是要把我当武大郎养啊!

我骂了声“操!”

就见玮拿着水果刀气冲冲的冲进房门,大喊:“臭婊子!你们可算被我逮到了!”

我眼前一黑,这回可在劫难逃,没有后悔药了。

我心里长叹一声“听宇的话好了,看来男男才是真爱啊!”

只见玮的刀迎面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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