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我能够凭空想出来些点子来,所以经常会在现实生活中寻找它的踪迹,同时呢我还不比较贪心,还想用不怎么混乱的语言把它表达出来以供朋友间的交流,但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就往往偏离了我的所思所想。恍过神来的时候还问自己我在讲些神马东西?最让人痛苦的就是,如果可不用文字把那些思考的过程记录下来的话,我就感觉像是失去了它们一样。
或许思考就是从一个点跳到另一个点,然后在跳回,再往前跳,这样反反复复的后退着前进。而思考与写作的关系就是以下.......
就把我的心和大脑看成土地吧!土地里埋着种子,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有种子,况且还这么多。
有时候某幅图,某处景,某段文字,亦或是一段音乐使我灵光一现,这些灵光带来了阳光,还有雨露.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种子才开始萌芽,那边的种子就已经开始破土,当然也不乏那些直到现在还是纹丝不动的,似乎是在等待着下一次,也可能是下下次的灵光一现给它们带来生命曙光。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无法决定这些种子生长的次序,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破土而出了,所以我就想着在它们生长上动动手脚。这时候我的强力武器就是那“不混乱”的语言,它充当着抑生剂,同时也是生长素(很奇怪吧).而我呢?尽心尽职的扮演着农妇的角色,身上背着大药机,手里抓着喷头。思考着应该在这片上面应该喷喷生长素,中间那片还是应该暂时抑制生长比较好,经过持续不断的辛勤劳动。它们都长得差不多高了,我很开心。但好像很矮,后来索性都焉巴了。我就想怎么会这样?想了好久得出了个结论:估计是因为很久没照到阳光,喝到雨水了。看样子还是“市场经济”好,虽然参差不齐?但个有特点。最重要的是阳光和雨水是源源不断的。最后,为了心理健康,我放弃了“反抗”。
想这些的时候我在图书馆,估计神色凝重
有人就跑过来拍拍我:嘿,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我是一个真诚而自私的人,就把自己想的告诉了他,希望她能给点意见。
我讲完了
她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是这样的,我心上有片土....所以我放弃了反抗”
“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奇怪了”
“那我再讲一遍,你好好听。”
“.....好吧”
“恩,因为根据常识,我认为.....,所以那样,最后才会这样......”
“干嘛不早这么说,现在我明白了”
“......那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我也想到了,这没什么稀奇的,没有探讨的必要”
“......”
“......”
思考可以“混乱”,但交流必须“有序”,语言是交流的工具,思想的载体。可以混乱,可以不混乱。
以上,用于交流和思考
以下一段混乱的语言文字,用于个人思考。
所以我只能用看似“混乱”的语言记录着这些灵光,而这正是我的思考,让我自豪的是它们是无限制的,真正自由的。所以,思考让我快乐。所以我的种子才能长成大树。很可能当我生命逝去的那一刻,我的语言还是混乱的。但从这一刻往回看,我的思考不在那么混乱,它渐成体系,这个体系叫做——思想。而这个体系的存在仅仅是因为我已经不再去思考了这些问题,或是说因为我已经不能思考(死亡)。但如果我的思考是自由无限的,那我的大树就会常年青绿,永不死亡。新生的叶子需要空间,枯萎的叶子必将凋零,所以我选择写作来记录那即将凋零的叶子,只是因为我健忘和那见不得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