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参加禅修,期间手机上交,全程禁语,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坐,打坐,再打坐。休息时间,也没其他事可做,还好带了kindle,里面有我存了许久都读不下去的《瓦尔登湖》。
下载这本书似乎是看到某篇文章提到这本书宁静,恬淡。就想看看是种什么静,什么淡,可是初次拿起它时,序言都没读完就放弃了,无趣,太无趣了。
现在,除了睡觉,没有其他事了,禅修本来就是想静一静,那就看看这本宁静的《瓦尔登湖》到底是一种什么静。李笑来说他有一种能力,不管多么难读的书,不管能不能读懂,他都能读完。嗯,我就拿《瓦尔登湖》开刀了。
梭罗毕业于哈佛大学,生前,只出版了两本书。1849年自费出版了《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印行一千册,只售出一百多册,送掉七十五册,存下七百多册,在书店仓库里放到1853年,全部退给作者了。梭罗说,我家里大约藏书九百,自己著的书七百多册。另一本就是《瓦尔登湖》,开始也并没有受到重视,后来影响是越来越大,成为美国文学中的一本卓越的名著。
有一天他向朋友借了一柄斧头,就孤身一人,跑进了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自己砍柴,在瓦尔登湖畔建造了一个小木屋,并在小木屋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的时间。《瓦尔登湖》就是记载了他在瓦尔登湖畔两年又两个月的生活。
序言是这么评价的:
这本《瓦尔登湖》是本静静的书,极静极静的书,并不是热热闹闹的书。它是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如果你的心没有安静下来,恐怕你很难进入到这本书里去。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你的心静下来以后,你就会思考一些什么。在你思考一些什么问题时,你才有可能和这位亨利,戴维•梭罗先生一起,思考一下自己,更思考一下更高的原则。
瓦尔登湖据说是古时候,正当印第安人在一个小山上举行狂欢庆典,小山忽然高高升到天上,就像湖现在这样深深降人地下,据说他们做了许多不敬神的行为,其实印第安人从没有犯过这种罪,正当他们这样亵读神明的时候,山岳震撼,大地突然间沉下去,只留下了一个印第安女子,名叫瓦尔登,她逃掉了性命,从此这湖沿用了她的名字。
在“声”的章节,他是这么描述他听到的鸟叫的。“别的鸟雀静下来时,叫枭接了上去,像哀悼的妇人,叫出自古以来的"呜——噜——噜"这种悲哀的叫声,颇有班•琼生的诗风。夜半的智慧的女巫!这并不像一些诗人所唱的"啾——微","啾——胡"那么真实、呆板;不是开玩笑,它却是墓地里的哀歌,像一对自杀的情人在地狱的山林中,想起了生时恋爱的苦痛与喜悦,便互相安慰着一样。然而,我爱听它们的悲悼、阴惨的呼应,沿着树林旁边的颤声歌唱;使我时而想到音乐和鸣禽;仿佛甘心地唱尽音乐的呜咽含泪,哀伤叹息。”
在“寂寞”章节中,人们常常说,"我想你在那儿住着,一定很寂寞,总是想要跟人们接近一下的吧,特别在下雨下雪的日子和夜晚。"他这样回答“我们居住的整个地球,在宇宙之中不过是一个小点。那边一颗星星,我们的天文仪器还无法测量出它有多么大呢,你想想它上面的两个相距最远的居民又能有多远的距离呢?我怎会觉得寂寞?我们的地球难道不在银河之中?在我看来,你提出的似乎是最不重要的问题。怎样一种空间才能把人和人群隔开而使人感到寂寞呢?”
在“禽兽为邻”章节中,他逗老鼠就像自己的宠物,“它爬上我的衣服,沿着我的袖子,绕着我盛放食物的纸不断地打转,而我把纸拉向我,躲开它,然后突然把纸推到它面前,跟它玩躲猫儿,最后,我用拇指与食指拿起一片干酪来,它过来了,坐在我的手掌中,一口一口地吃了它之后,很像苍蝇似的擦擦它的脸和前掌,然后扬长而去。”他看蚂蚁打架就像观看一场战争,“我曾经亲临前线的唯一的激战犹酣的战场;自相残杀的战争啊,红色的共和派在一边,黑色的帝国派在另一边。两方面都奋身作殊死之战,虽然我听不到一些声音,人类的战争还从没有打得这样坚决过。”
不再摘录了,读完全书的感觉是,真的需要极静极静的心,不然要被作者描述田园生活的琐碎给烦死了。种豆子、劈柴生活、钓鱼,这种极其平常,甚至清苦的乡村生活,梭罗一个人在瓦尔登湖过的有滋有味。同样的场景,不同感悟,我和作者观察体验,思考深度上的鸿沟超过无数条长安街。
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这样的
快把你的视线转向内心,你将发现你心中有一千处地区未曾发现,那么去旅行, 成为家庭宇宙志的地理专家。
止观禅修,止息一切外境与妄念,而专注于特定对象。内观禅的观察对象有身、受、心、法四个。第一个是身念处,以身为观察对象。
话说即便已经读完了书,参与了禅修,内心还是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