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江湖 32、救小姐(9)

不得不草草太监掉这段故事,一方面是自己一拖再拖的原因,导致一个现实事件的故事化周期过长,就很不利于表现现实中所发生因果关系,另一方面是自己掌控的能力还是太差,写着写着就脱离了原本的构思,甚至最后的结局和原本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最后太多的剧情和细节混杂在一起,导致很多内容逻辑上并不是很严谨甚至有些出入,这些只能在下一篇章的开头简单交代一下了,也算是弥补不足了。好在最后两章是加长版,就靠字数say sorry啦!割割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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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

甘兴府主城是青端城,因为事情比较紧急,马车是肯定坐不了的。

想想自重出江湖以来,基本每天都在路途上奔波,不经意的时间就这么飞快地流过了快两个月了。再回想回想,这段时间又到底做了什么呢?

所以我总说回忆伤神,仅仅是想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我就变得有些敏感了,我甚至怀疑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太过矫情了,简直全身都是高潮点。

本来我就没有一个较长且完整的计划,我做事向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从找到如风以后,再没有一件事是按照我的意愿来了,我更像是被裹挟着前进,似乎有一股暗潮在不断推动着我前进,更似乎这股暗潮是有预谋的。

想得有点多了,我使劲晃了晃脑袋。

银豪和自己的线人接过头后回来,说:据我的情报,杜芸九现在已经被抓住关在大牢里了,她的刺杀计划也失败了,你们准备先去见谁?是齐妈妈还是付新涵?

大嘴巴说:见他们干嘛?你带我们去大牢就行了。

银豪看向我。

我说:先去见齐妈妈吧,有她干儿子的私牌好说话一点,说不定还能帮上我们什么。

大嘴巴飞到我头顶,一爪子抓下来,说:绕你圈圈死人鬼啊,你还不给我去救人?

我说:我这不正在想办法救人吗?

不管大嘴巴的各种辱骂、挑衅,我们来到齐妈妈下榻的客栈。

客栈名字也叫“河宜”,看来应该是连锁的了,估计齐妈妈是这家客栈大老板吧。

保镖阵容可以说不是一般的严密,而且强大,居然能有五个和我封印后实力差不多的人在暗中盯梢,这足以看出这个叫齐妈妈的人身份的不简单。

把银豪师兄的私牌递进去之后,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有话传了回来。在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领路下,经过七绕八绕,上上下下,又是一炷香的功夫,我们才到了一扇用铁制成的门前,这时我们早就不知道被绕到哪里去了。

门口还守着两个后背负着两把长剑的戴着恶鬼面具的人,把身上所有的武器交出放在一旁后,我们才得以进去。

铁门咔嚓关上,室内很大也很空旷,基本上什么装饰都没有,看得见的就一张没有被子的床,一张只有三条腿的桌子还有两把没有把手的椅子。

还有,墙上挂着一幅限制级的艺术作品,一个身穿丝绸长裙的人背对着门仰着头看着它。

气氛比较诡异,我们不敢先开口,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的大嘴巴似乎也被场面给震慑住了。

一盏茶的时间,那人转过身来,是个女人,上了年纪的女人,年轻时应该也是普通的面容,反正和绮儿比的话是差远了。

女人开口,声音似乎有些疲倦,说:哪个是银豪?

银豪举了一下手。

女人说:你师父现在还管着羁司?

银豪点头。

我心想,神捕司好像是有叫“查羁审刑”这四个部门的,四大神捕各管一个部门,银豪的师父管着羁司,那不就是四大神捕之一吗?丫的,这小子果然深藏不露啊。

女人说:是你要救杜芸九?

银豪说:是的。

女人突然看向绮儿,说:小姑娘这么漂亮,现在是做什么的?考虑到我手底下来做事吗?

绮儿厌弃地鄙视了一眼,说:没兴趣。

女人笑着向绮儿抛了个媚眼,说:杜芸九是我手底下的人,可这次她准备刺杀的可是当今皇上的红人,甘兴府的府主,如果她不死,我怎能脱得了干系呢?

银豪说:准确地来说,杜芸九都不算是齐妈妈的人,更何况你?

屋内的空气顿时凝重了起来,就连我都有一些没跟上这对话的节奏。

女人说:你是在说我吗?

银豪说:我之前就在想,齐妈妈怎么可能就凭一块牌子就能见到,果然,我想的没错。

我说:银豪,你的意思是,这位不是齐妈妈?

银豪说:没有任何理由她是的。

女人说:不愧是银居的弟子,这么快就识破了。好了,不跟你们玩了,说吧,你们最低要求是什么,我就看在二哥的面子上,能帮你们多少就帮你们多少吧。

银豪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大嘴巴,大嘴巴又看了看小九,小九叽叽喳喳叫了几声。

大嘴巴说:杜芸九绝对不能死。

女人说:杜芸九有足够必死的理由,却没有一个能活的倚仗,这个要求,我可做不到。

大嘴巴说:这些都不是事,你就告诉我们,杜芸九现在的命归谁管就行了,是不是那个姓付的?

女人说:你这鸟口气倒不小,你可知道付新涵是什么人?

大嘴巴说:我管他什么人,老子要保的人,谁还能挡不成?是吧?

大嘴巴看着我,鸟头上扬。

我想:是你麻痹。

女人转过身去,幽幽叹了口气,说:好吧,反正这件事已经跟我们齐家没关系了,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杜芸九现在被关在府主私牢里,这私牢的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了,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劫狱的念头,付新涵本人是个高手不说,他手底下现在还有名列刺皇榜第三十五的“摄魂红娘”,榜外高手更是不计其数,那私牢又是关人和自保两用的,机关重重,当真是大罗神仙都闯不进去。

我说:按你的说法,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女人说:找付新涵咯,求他放人。

我说:付新涵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才能够让他放人?

女人说:这个确实有点难,据我们多年的调查,他不色不贪,文武双全,为人宽厚,一心为民,政绩出色,又是皇帝的红人,真想不出有什么能够打动他的东西。

绮儿说:假了吧,他不色不贪,你们这回来给他祝寿为什么还要带来教坊司的人?为什么还要准备那么多车的礼物?甘兴府里又怎么会有嘉儒城这么堂而皇之的存在?

女人说:小姑娘的问题还真是尖锐呀!跟你说多了怕你不懂,简单来说吧,所有这些都不是他要用的,做官的人,他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满足手底下的人。你放眼看咱们国家,有几个州府能和甘兴府比的?小姑娘,不是你看到的问题就是问题,也不是你怎么想事实就是怎么样的。

我说: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要讨论的,你就说我们现在去找付新涵的话,应该做什么?

女人说:我之前也说了,杜芸九没有一个能活的倚仗,现在你们如果一定要创造一个的话,那就得靠真诚。

我说:什么意思?

女人说:付新涵是个严己宽人的人,你们只要足够真诚,说不定能打动他,毕竟杜芸九计划还没执行就已经被抓了。

我说:就这么简单?

女人笑而不语。

我说:既然如此,多谢了,我们走吧。

在我们快要出门的时候,女人说:小姑娘,真的不考虑到我手底下做事吗?那可真可惜了你这么美的容貌了!

绮儿头也不回,说:不必,多谢,哪天我会考虑毁容的。

~~

来到付新涵的府邸附近,我们却出乎意料地就如何见面发生了分歧。

大嘴巴说: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进去跟人家讲感情?

我说:不然呢?

大嘴巴说:你是不是傻?你当人家是老实人吗?

我说:那你要怎么办?

大嘴巴说:当然是绑了他然后威胁他放人了。

我说:那你去绑啊。

大嘴巴说:我要是能绑还找你干嘛?

我说:你既然不干活就别逼逼。

大嘴巴说:行啊,我不逼逼,你要是能这样把人救出来我给你跪地磕头叫你爹!

我知道大嘴巴从来不愿意打没有把握的赌,更何况赌注这么大,于是我在脑海中飞快地酝酿了一下。

我说:算了算了,救人要紧,我们搞内讧就没意思了。阿豪,你有什么想法?

银豪说:我没有跟付新涵打过交道,不过据传闻此人是很厉害的,我想除了谈话应该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我瞥了大嘴巴一眼,看到他正以屎黄色的眼睛怒视着银豪。

我又问绮儿。

绮儿说:我觉得大嘴巴前辈说的倒也没错,能不能想个折中保险又不打草惊蛇的方法?

这个回答让我很不开心,因为大嘴巴借机向我嘲讽了两声。

我是个很民主的人,既然是二对二的局面,小九自然不必说,肯定也就站在了大嘴巴的一边。

我说:好吧,看来只能再用潜伏这一招了。

大嘴巴说:算你有点脑子,你自己进去还是带我们一起进去?

我有意要传授银豪一些东西,说:阿豪,你们神捕司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潜伏手段。

银豪腼腆一笑,说:有是有,不过看来前辈你应该有更厉害的手段。

这个回答让我很满意,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好,就你跟我进去吧,我顺便教你一两招。

大嘴巴说:你跟他进去也行,不过说好了,你是进去探路不做事呢还是直接把人给救出来?

我急着要教银豪一些东西,懒得再理大嘴巴,纵身一跃上了院墙,银豪也跟了上来,我说:阿豪,先教你一招,以后让你刺探消息于无形之中,来,你封住这两处穴道。

我点了点自己肋下的两处穴道,让银豪也跟着做。

银豪说:这是为何?

我说:先别问,跟着做,自己慢慢体会。来,下面你把内力调一部分到胸口的地方,这里,对对,这里。

银豪不知所以然,只得跟着我做。

我说:好,现在基本上你不故意碰到什么东西,是不会有人能够察觉到你的存在的。

银豪将信将疑。

付新涵的府邸还是蛮大的,起码和银豪师兄的宅子比起来,原本以为会耗上一段时间来找付新涵所在,不过居高临下,一眼看到府邸深处一间屋子灯火异常的明亮,而且屋子内外有数股不弱的气息隐隐散发。

我说:阿豪,能感觉到这股气息吗?

银豪说:不是很清晰,但经你这么一说似乎能感觉到。

我说:记住,不要用眼睛,要用心,呼吸很重要。

其实我并不太会教人,也从来没有教过人,此时之所以教银豪完全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所以说的话连我自己都不是太明白的。

慢慢潜伏到那间屋子的附近,只见屋外笔直地立着六个黑衣人,都戴着面具,明显不是府内的卫兵。

我还在猜测这些人的身份,银豪突然点了点我的背,在我的手心写道:有情况,这些人。

我在他的手心写道:什么人?

银豪写道:惊卫。

被银豪这么一写,我还是有些惊讶的,因为我的印象里居然能有这个词,这就足以说明它的分量不轻。

所谓“惊卫”,是皇家八卫之一,俗称凶三卫。当然,普通人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因为他们不仅人数稀少,更是每一朝皇帝的终极武器之一,当年我和他们就打过交道,还是蛮厉害的。

惊卫虽然比不上死卫、伤卫那种一出动就必须死一大片的极端,但好歹也是凶三卫,说明正在处理的这件事是一件皇帝认为对自己的地位有所威胁的大事。

银豪见我不回话,继续写道:如何?

我写道:没事。

开玩笑,就算他们是惊卫又如何,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凭他们还能发现我不成?

撇开惊卫的问题,我和银豪顺利到达了屋顶所在位置,我写道:下面教你一招,保证以后再秘密的谈话你都能听到,跟着我做。

看着银豪笨拙的模仿,我又忍不住写道:记住,要用心去体会。

屋内的事态听起来是比较严重的,因为我很快就听到了很多劲爆的消息。

一个很低沉的声音说:红娘,你当真要和主子作对?

一个很摄魂的声音说:笑话,他从来就不是我的主子。

又一个很低沉的声音说:主子派我们来,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难道真的要主子动杀机派死卫来吗?

一个很平和的声音说:我的要求很简单,阿九不会交给你们,等她安全离开后,我会自缚双手跟你们走的。

第一个很低沉的声音说:不可能,主子一定要她死,她就绝对不能活。

那个很平和的声音说: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了。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倒是屋外突然热闹了起来,那六个戴面具的黑衣人脚下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塌陷,从地底下嗖嗖嗖蹿出无数根细线缠住他们的脚,把他们拖入了地下,随后地面又恢复如初,只留下地底一声声惨叫传出。

第二个很低沉的声音说:付新涵,你好大的狗胆!

那个很摄魂的声音说:你好大的狗胆!

一声闷哼传来,接着好像是咕咚倒地的声音。

一个新的声音出现,这个声音好像很耳熟,以前我好像在哪听过:红娘,看来第三十五的位置给了你很大的自信嘛!

那个被称作红娘的说:你终于肯开口了,老阉货。

那个被称作老阉货的说:既然早就知道是我,居然还敢动手?

对,蛮耳熟的,不过以前好像更稚嫩一些,我一定在哪听过。

红娘说:为什么不敢动手,因为你不是男人吗?你觉得我的手段对你就不起作用了吗?

老阉货说:好了,我不与你争辩了,付新涵,主子对你一向信任,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到逼不得已不要出面,难道你就这样辜负主子了吗?

那个很平静的声音果然是付新涵,说:刘公公,之前的话你也听到了,只要阿九平安离开,我自会跟你回去请罪的。

老阉货说:付新涵,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的,我要抓的人,可从来都没有一个能逃过的。

付新涵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杀掉公公你。

又是沉默,紧接着就爆发一串刺耳的有标志性的笑声,老阉货说:那女人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如此忠心耿耿的你都背叛了,起先主子跟我说我还不敢相信,付新涵,你不会是为了美色吧?

付新涵说: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为何还要伤害阿九,今天只要有我在,谁都动不了她。

老阉货说:主子不允许任何污点存在,当初你信誓旦旦地说解决了杜芸九,可要不是今天她又被人抓了回来,主子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付新涵说:我可以保证,这世上再无杜芸九。

老阉货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变成死人。

我最讨厌沉默了,短短时间内,屋内再一次噤声,这让抱着看戏的态度的我很是恼怒。

银豪显然并没能完全掌握屋内的情况,看我听得乐呵,忍不住写道:里面,何事?

我写道:打起来了,不过那个公公蛮厉害的,付新涵和那女的打不过他。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妈的,我来是要救杜芸九的,要是老阉货一失手杀了付新涵,我去哪找人!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不得不出手了。

轰隆一声,我和银豪从天而降,显然银豪没有充分准备,落地的瞬间崴了一下脚,原地跳了好几圈才缓过来。

一阵尘土飘扬过后慢慢散去,屋内的场景才变得清晰起来,不过明显除了我以外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老阉货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一直在想这声音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再看这老阉货真容,确实更加眼熟了,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老阉货看向我,一脸警惕,当他看向我身后刚弄完脚的银豪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说:你不是银居的弟子吗?为什么你们神捕司的人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

银豪有些尴尬,本来还想挡着脸,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说;刘公公,您误会了,我不是冲着您的事来的,这完全是误打误撞……

此刻的我正在自己的脑海里迅速回忆,要知道,觉得一个人既耳熟又脸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是谁,这种感觉可是相当痛苦的,我不停地抓着头皮,说:喂,小子,你认不认识我是谁?我感觉我认识你啊。

老阉货听我叫他小子,顿时火冒三丈,说:小贼找死!

我看见他长长的爪子向我袭来,明显是冲着我的脑门来的,攻势凌厉,速度奇怪,而且气势惊人。

因为封印的缘故,我根本发挥不出太多实力,只得依靠强大的意识走位,同时拔出如风卸去他爪子的余风,尽管如此,我的一根头发丝还是掉了下来。

老阉货见一击不成,身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转过来继续攻势,但当他看见如风的一刹那,身子定在了原地。

就如同在零下很多度的空中撒出去一碗水,水在空中未落地就凝结成了冰,从某种程度上说,老阉货就是冻在了空中的人形冰块。

我说:你果然认识如风是吧?认识如风的这世上没几个了,你是谁?

老阉货不说话,紧咬双唇,双目居然隐隐泛出泪光。

我最不愿女人哭和最不能忍男人哭,虽然他已经在某种意义上不能称之为男人,我说:我又没骂你又没打你,只是问你我们认不认识,你哭个毛线啊!

老阉货说:公子爷,您,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小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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