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东西,我还是决定放弃了,不为别的,只为这个爱我爱到让我心疼的男人,明知道我抢他到手不过是一种习惯,却还是义无返顾的对我好,这个傻男人!该有个好女还来爱他的,就像他以前的女朋友那样的爱……
将屋子的钥匙放到桌上,背起行囊,我头也不回的走掉!
我是孟纤纤,怪异、叛逆在城市间游走的妖艳女子,生活在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里,永远只抢别人的男朋友,到手之后再甩掉,从不留情,直到遇到这个叫丁浩杰的家伙,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遭遇一场浩劫……
在我介入之前,丁浩杰有个体贴的女朋友,是我看不惯那刺眼的幸福,华丽的出手,很狐狸的破坏掉了那份也许会很美满的恋情。那女人甚至就只会哭,说实话,让我很没有成就感,蔑视……
佯作潇洒的下楼,不经意的抬头,瞥见那个本该被我骗出去的男人一脸阴霾的站在那里,不见往常的平静。在气我什么呢,不告而别吗?这是早就决定的事情,他早该明白的不是吗!
甩甩头,冷漠的擦肩而过,他没有抓我的手,有点受伤。再抬脚,耳边传来一句:“孟烨是你什么人?”
嚯的回头,杀人样的眼对上他,一字一顿:“丁—浩—杰—,你—调—查—我!”
不回答,就是默认!我觉得自己周身发烫的想喷火,却也悲凉的若沉海底!他知道了,那些过往,那被刻意埋藏的东西!心一紧,满目创痍……
被他强势拖到楼上,所有的反抗都在他冰冷的眼神里化为乌有,孟纤纤说白了,就是一个只会虚张声势的胆小鬼!
忐忑不安的盯着眼前变的面目全非的男人,突然怀念那个哄我,为我煮饭、洗衣,整天唠叨我不准喝酒、抽烟、熬夜、喝咖啡,比鸡妈妈的妈妈还像鸡妈妈的妈妈的丁浩杰……
“你没有话要说吗?”这个脸拉的和长白山样的男人闷声问到。
说?说什么?我现在应该是背着行囊继续往日游戏的孟纤纤,而不是个坐在这里被当做犯人审问的囚徒。还有,这男人凭什么质问我、私自调查我,还一脸的理所当然?!那些让我难看的过往就这样被扒出来,而我为什么还在考虑如何解释!
“说什么?说我父亲因为爱上个狐狸而毁了整个家?说我母亲被她最爱的男人谋杀?说那个涂着毒药香水只抢别人老公的女人在我面前笑的张狂?说我从此被所有人遗弃成为没人要的垃圾……”跳起来咆哮,却不小心带出泪水!该死,我从不现在别人面前哭泣,尤其是男人,是这个男人面前!
“你这个笨蛋!”中气十足的怒骂!
我傻掉这男人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转过来骂我。张了几次嘴,不知道是该骂死他还是要咬死他,却听见自己的嘴叛变的来了一句:“你骂我!”悲悲切切!
丁浩杰狠瞪了我一眼,粗声粗气的喊:“就是骂你,就因为那女人毁掉你以前的所有,你就要逼自己做和她一样的女人?你擦毒药,抢男人,怕被人伤害而拼命的伤害别人!明明胆小怕事却偏偏要学人家做什么狐狸精,我告诉你,你道行还不够……”
“谁说的?至少我做到了!”被骂的很没面子的我赶紧为自己说句话,免得被这该死的男人扁的一文不值。
“那些是猪,不是男人!”不客气但是打断我的话,丁浩杰继续开骂,“只会逃的胆小鬼掉进别人的圈套还沾沾自喜……”
“慢着,谁的圈套!”抓住他的语病,我厉声问到!
就见这个才骂的顺口的男人突然禁声,缩了所脖子,冒出一句:“我去喝水!”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被骂的一肚子火早就压不住了,一声怒斥:“你给我坐下,说!”
“我从朋友那里知道你专抢别人男朋友,所以我就找人假扮我女朋友让你抢……”这男人——一点没剩,全招了!
“你去死!”把行李冲这男人扔出去,我气急败坏的往外跑,怕自己控制不住亲手掐死这个混蛋,亏我还觉得良心不安,亏我还不小心——爱上他!该死的,男人果然没好东西!
“你给我回来!”这次轮到他火冒三丈,一把将我拖回来,“你还说,还不是都是你!要不是你只对别人的男朋友上心,对其他男人看都不看,我用的着这样吗?要不我怎么能在你身边看着你,照顾你,还让你这妖精偷了心,你倒好,吃也吃了,拿也拿了,抢也抢了,拍拍屁股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该死的女人,你就非要看我体无完肤吗?可恶我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即使这样都还爱你……”
老天,这男人在说哪国语?我目瞪口呆的听这被称之为告白的怒骂,连手提带被扯走都忘记要抢回来,直到香水瓶子破碎的声音传来,毒药的味道四散,我才记得尖叫:“丁浩杰,那是我新买的毒药,还没用啊……”
“那正好,你以后再也用不着这破玩意了,因为你要呆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乖乖做我媳妇,我的黄脸婆!”
“鬼才做你黄脸婆,做你的大头梦,我告诉你,丁浩杰,毒药之所以被称之为毒药就是因为一旦擦了它那么其他所有香水的味道都会被覆盖,就算一再也不擦,它特有的味道也还会持续两年以上,这是只有它才存在的霸道……”长篇大论还没来得及说完,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丁浩杰!你干什么!”
“省省吧,就算要把你扒层皮,我也要让你知道毒药再毒也不过只在一时……”说完,嬉皮笑脸的拖着我丢进浴室!
这个该死的男人,我决定了,我要报复,我要报复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