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作家毛姆写过关于孤独的一段话:“我们每一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因此我们只能孤独地行走,尽管身体互相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出于责任感,我承担了全世界的孤独。
我的意思是,我不但孤独,而且我的孤独品种繁多、形态各异。
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里太女人;
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
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
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
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我其实并不孤僻,简直可以说开朗活泼。
但大多时候我很懒,懒得经营一个关系。
还有一些时候,就是爱自由,觉得任何一种关系都会束缚自己。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知音难觅。
我老觉得自己跟大多数人交往,总是只能拿出自己的一个维度,很难找到和自己一样兴趣一望无际的人。
这句话的谦虚版说法是:
很难找到一个像我一样神经错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