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上说“《月亮和六便士》中的英国画家是以法国后期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Paul Gauguin,1848-1903)为原型塑造的人物”。搜索了这个画家和他的画,他的画有着“率真、单纯化、近于原始艺术的造型和配色”。
这本书的主人公斯特里克兰离开原本舒适稳定的生活,开始了四处流浪,食不果腹,穷途潦倒,又放荡不羁的生活,最后找到“故乡”,凄惨但平静的离去。
看的狼吞虎咽,并没有理解“月亮”和“六便士”,难道六便士是指脚下泥潭般的物质生活,而月亮是不可触摸的梦想?
是不是有些人,像斯特里克兰、库特拉医生一样,会在出生时或者某个时期受到召唤,让他们抛弃自己原来的家庭、职业和拥有的全部,追随着呼唤自己的声音,寻觅“故乡”。有些人流浪,只是他们没有找到能让自己留下来的地方。有些人留在原地,只是他们还没去寻找自己的故乡。我是后者,对出生地没有依赖,对任何地方没有依赖,给我一个离开或出发的理由,我就能不回头的上车,不带眷恋。我是那个被召唤遗漏的人,也不知道去往何地等待召唤。
放下温柔牵绊去追求不确定,也许大多数人做不到,或许是我们选择忘记被召唤,沉浸和享受现在的生活,或者这选择对我们太艰难,不相信自己能够义无反顾。
我有时候在憧憬高中时候的梦想,有钱了开一个婚纱店,埋怨自己不够果断,没有在大学毕业就去做化妆师。面对现实的困难,我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当时应该选择另外一条路。而我还是中规中矩,读完大学读研究生,读完研究生去设计院,跟身边的人几乎一样,被选择了这条路。
斯特里克兰成功了,他的事被塔希提岛的人所津津乐道,他的仿画被挂到他妻子的房间,而且“他从来不抱怨自己的命运,他从来没有失去勇气。在临死的时候,他的精神依然安详而宁静”。在他成功之前,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在乎他,所以人应该都希望他忍受不了生活的残酷,灰溜溜的回到大多数人对命运的妥协和屈服中来,像自己一样普通的生活,平庸的老死。
生活是“被围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逃出来的人,或者穷困窘迫,或者春风得意,能留下来的就是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