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天天逗文涛』的大收官,以拥抱大海的仪式感纵身一跃,将自我交还给世界。《新周刊》二十年找了些封新城的报道,说:“窦文涛只凭一张嘴说十几年,很了得了,自己只写完稿只能接接电话当当编辑,也是自己更适合幕后,他比较适合台前”当然这是过谦的。细数《锵锵》明年刚好也二十年了,在刚开播时凤凰台里给窦文涛抛出个难题,要以什么形态聊“聊新闻”?他晚上回到家,对着客厅的墙冥想,突然想出点创新,就是唠嗑,闲聊,那对于当时的电视栏目是鲜有的,像了凤凰的新锐性格。随着对社会新闻的深入浅出,“霸屏”了电视界小二十年。对于窦文涛的四野拾趣的活跃思维也是融合得天衣无缝,主持人做成他的模样是幸运的,他也总用“谈话唠嗑”这种形态处世自居:观众有时说我的观点对还是不对,我压根就没有观点,我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调动嘉宾的观点,他可能说的是正的,我就故意提个反的,这样他又深入多说点正的。《锵锵三人行》可能不是我的阅历资质能评论的,出于粉丝的一份依赖,觉得这次需要用『跳伞』一类的承载这二十年的过往。“艺术是个体意识抗争质疑世界秩序的想象”——《天鹅绒监狱》
摄影师多米尼克·伊瑟曼Dominique Issermann
1980年8月,我在柏林跟拍阿佳妮,当时她正在拍摄由安德烈·祖拉斯基执导的电影《着魔》。拍摄于两场士兵巡逻戏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