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一直有种特殊的情感。百观不厌。后来的八年里。每每遇见雪天时。虽然不再至于欢呼雀跃。心里却始终漫着寂静的欢喜。看雪轻轻地落下。就如同他在厨房里洗青菜。切肉。煮汤。我靠在门外。不言不语。内心像被蜜一点一点填满。酝酿着难言的温柔与感动。如今。好像又到了瓶颈。每一步都很艰难。舍不得退一步。进一步又太难。觉得特别惨的时候。就蒙着被子整夜整夜的掉眼泪。连声音都没敢发出来。初中时。开始有人陆陆续续辍学。他们说要出远门打工。后来。有同学听说我也不愿读书。欲离开家乡往外地打工的消息时。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后来的记忆。便是。逢人就听见可惜了。可惜了。实在是可惜了。天灰蒙蒙的亮。光秃秃的杨树枯枝下。我在压水井旁洗漱。邻居的她喊我上学。我只是摇摇头。说了句。我不打算去了。她推着自行车走的很慢。我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胸前的棉袄上。胸腔被戳了一个口子。风灌进去。一阵落寞。脸和手被风刀割的失去知觉。消化良久。那年冬天的风。冷冽刺骨。在外面的这些个年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独自发呆的习惯。夜晚。蹲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路灯发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站在大厅里。看着车站的人潮涌动发呆。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安稳。再坚持一下下。就能歇歇了。在长久的光阴里。始终为这两个念头煎熬。撕咬着。犹记得打霜的清晨。懵懂的自己走在那些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小径边上的田野铺上了薄薄的冰晶。草丛枯黄夹着洁白。村中人烟寥寥。天色青青。孤寂幽清如画。隐隐约约觉得世界受到了震动。原来就是那时。在寒露之中。温热了自己少年时的心怀。
代替梦想的只能是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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