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王逸枭,于丙子鼠年生于辽东一贫瘠之地,老子家乡那边啊,民风彪悍淳朴,大义尚武。男子二两烈酒下肚,三句不和皆以拔刀相向,不打不相识可谓是诠释的极为妥帖,两桌并一桌,酒肉满上,路遇乞儿,慷慨解囊,只为图一心安理得,借用隔壁黄大叔的话就是,放那小兔崽子饿的眼冒金星走实在他娘的看不过眼。又提起那妇人女流之辈,豪迈之情却不输男儿几分,嘴里浑话连篇,那性子可是烈得很!
在我们辽东这么大一片地界,最为人称道的当属我们辽东大雪,此生不见一次可属实遗憾,每年临近秋末冬初,北风就呼啸而至,家家户户就要开始把这粮食啊,野味啊,大白菜啊,能存多少存多少,咱这冬天可长着嘞,一夜之间,院子里,房盖上,门前小巷子,都白的一塌糊涂,咱也不太会形容,反正就是,风嘶如千万精骑马踏座座城,雪啸似铁甲儿郎抽刀阵阵鼓。矫情不得。
在下也算得上半步酒鬼之人,怎能不说说咱这辽东烈酒,北地天寒,寒冬腊月之时不灌上几口家中老人酿的纯粮老酒咋能扛得住这尿尿都立棍子的天儿,君且来,管教你面红耳赤,上衣一褪,任他天大地大何处闯荡不得,大块肥肉,大口喝酒,咱便是兄弟,唯恐阁下败兴而归,咱这几分潦草干粮招待的也不知如何,左右是不曾吝啬,这江湖,无刀无剑咋就算不得了,吾辈浩然气自生于胸腹,七尺男儿躯,许卿许国许娇娘,且容咱再来一口这威威辽东得意酒,俗点就俗点吧,自觉风流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