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回西安一天,因为不是工作缘由,一天安排比较宽松,我有机会观察或者说体验这个生活了4年的城市。
从机场到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12点,温度差异提醒我到了另一个空间(起飞前深圳30度,降落时西安8度),本来计划三更半夜吃饭不方便凑合一包泡面睡觉,结果酒店外灯火辉煌饭馆林立,多年前曾经宵夜的移动包子铺生意正火,可惜光顾着保温了,忘了拍照。
第二天一大早,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缝隙中,羊肠小巷边,豆浆油条胡辣汤包子稀饭肉夹馍热气升腾好不热闹,期间夹杂着一些大爷大妈围坐一桌桥牌麻将已经开张,悠闲、恬静,当时从心底有了一句这就是生活的感叹。因为深圳的移民化特点和快节奏,除了匆匆奔走的人们,很难看到这样散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舒适气息的景象了,尤其在高楼林立的间隙,一缕缕小气升腾的热气交错飘荡肆意游走,一声声吆喝洋溢着淡然渲染在街头巷尾,一道道小吃扑鼻的香味交相弥漫跳跃轻舞,如果以更大的视角透射这座城的角角落落,像星光一样散布的现代建筑和传统街市的融合一点不亚于《清明上河图》的震撼,秦风、秦韵、秦人、秦腔,千年古城沧桑过也在现代着,这就是市井,她才是城市的魂。
生活其间,在柴米油盐的交响中匆匆的时候,灵魂跟不上脚步,或许有愤懑、委屈、抱怨。远远地离开,就像忘却了一样,然后暮然回首身临其间,秦汉霸业雄唐之风的招展旗帜下,鲜活的场景依旧在奏鸣雄浑的乐章,没有金戈铁马、没有宫廷鼓乐,高楼矗立在古地,市井繁衍在城中,时空生息在人心,凡尘如我的人们播散在市井中的对于生活的执着和依恋,在娓娓讲述城与人的变迁。
我行走在市井,市井也在行走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