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9天的关于南非几个城市的旅行,出于安全考虑这一次是跟团游,下面是本次旅行的大致行程。(南非时间比北京时间晚6小时。)
1月29日:南京禄口机场出发(北京时间14:20)——抵达香港机场(北京时间16:55)
香港机场转机(北京时间23:40)——抵达南非约翰内斯堡(约翰内斯堡当地时间06:40+1)
住宿:飞机上,一下飞机正好是南非的早上,就直接开始行程了。
1月30日:约翰内斯堡——比勒陀利亚——保护区
下飞机的时候是南非当地时间早上六点多,相当于一下飞机我们就迎来了南非崭新的一天,取好行李,坐上大巴,我们直接开始了旅程。在去南非之前,我对非洲这片神秘土地的了解仅限于动物世界和凯轮·布里克森所著的《走出非洲》里,她们用画面和文字向我展现了一种自由与勇敢的生命力,似乎这种生命力似乎只存在于非洲大陆上。直至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我明白想象还是输给现实。
坐在大巴车上缓缓接近约翰内斯堡的市中心,驶向耸立的高楼深处,映入眼帘的是零星的墙壁和披着情绪的涂鸦。不同于中国,约翰内斯堡城市的市中心是一座巨大的贫民窟,据说美国也是这样,街道边往来的身影含杂了无业游民、警察、军人、小偷和劫匪,画面和谐到让我默默认可了这种搭配模式。忽然想起《红与黑》中霍布斯的一句题记:千人共处,无恶,樊笼寡欢。大概意思是:成千上万个人生活在小城这个樊笼里,如果不搞歪门邪道,那笼子也太不热闹了。
穿过市中心,我们来到了南非中产阶级住宅区,这里相对安全可以下车走走,密云挟着湿气从头顶路过,捎带凉意的风在颈间驻足,栏畔下的花草匀柔的吐息。绵延的小路不见尽头,路人偶现,幸运地独享整条街道的风景。
足球城是南非世界杯主球场,比鸟巢稍微大一些,坐落在难民区附近,侧面有座金矿山,很多人在这里拍照,有背靠金山的寓意,可人生哪是一张照片就可以护的周全的呢。足球场旁边还有一座废弃的烟囱,现在被用来打房地产广告,提一句足球城目前被难民包围,这广告难道是给游客看的?
在Lesedi民俗文化村吃了午餐,是本地特色午餐,尝了尝鳄鱼肉和鸵鸟肉,肉密度比鸡肉大得多,混合各式各样本土香料,令人混沌的味道伴随着浓重的色彩,让我的味蕾瞬间单方面筑起围墙。甜点有一道是一坨扎实的薄荷味道的奶油,一勺入口,刺激直冲头顶,宛如凉风拂过后颈,让精神为之一振,算是可以接受的口味了。当然还有一种比较保守的吃法就是多吃点水果,南非的水果没有想象中的甜,甚至还有点酸,不过人要知足啊,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呢。
先民博物馆是为了纪念那些于1834年至1835年期间最早进入南非的欧洲先驱者而建立的,正前方有一尊妇女和儿童的雕像,是为了纪念荷兰的妇女儿童,在荷兰和英国进行争夺殖民地期间,英国抓了很多荷兰的妇女和儿童,作为人质放进集中营,不幸的是集中营爆发了瘟疫,几乎所有荷兰妇女儿童死于这场瘟疫之中。位于礼堂的中部有一个衣冠冢,每年12月16日正午12点的时候,阳光就会由纪念塔的穹顶开口照射进来。礼堂墙壁上的浮雕描绘了大迁徙场景,大概是:原始的南非人是黄种人,但有一头卷卷的头发,一直在这里平静的生活。达伽马航海时发现了它,于是它意义上变为葡萄牙的封地,但葡萄牙人并没有过来经营它,而是后来登陆的荷兰人几乎是通过屠杀南非人的方式将他们赶到北面,目前南非人只剩200多人生活在莫桑比克、津巴布韦等周边国家。英国成为日不落帝国之后,也将目光转向了南非这片富饶的土地。刚开始他们先夺取了开普敦的港口,那时候马六甲海峡还没开放,所以开普敦的港口是重要枢纽。荷兰人被迫北迁,英国人又发现荷兰人迁移的地方有钻石,进行了殖民地掠夺,荷兰人被迫再次北迁。没平静几年,英国人又在荷兰人居住地发现了金矿,再次发动了战争,引起荷兰人奋起反抗,最终双方进行会晤,达成协议。
住宿:Bakubung Bush lodge酒店,位于毕林斯堡自然保护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