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喝了杯咖啡,导致一向能吃能睡的我竟然失眠了!!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乱乱的,像播放电影般一帧帧闪过不同的画面。夜深人静时,内心却愈发清醒。最真实的情感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偶尔心中也会有汩汩的清泉流出,那才是真实的自己。
关于记忆这方面,总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虫蛀了一般,零散不全,也许,潜意识里,我始终明白,有些事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是可以纪念的,有些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一直无能为力。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丢了
那天晚上光线很暗,我们走在无人的街上,清淡家常的倾谈,偶尔抬头看天,总觉得深夜时候的天空寂静得异常萧索。我们对彼此的希望不多。比如,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曾出现过在你的青春,拒绝任何让人堕落的脆弱,比如,你只希望我花多一点时间去交流,不要执迷于一个人的沉寂思索。
你说自己不会得到幸福了,永远不会。长长的刘海在你脸上留下阴影,让我看不清楚你的表情。即使如今,我始终记得你的话,却不忍在看你的脸。
结束了一年稳妥有序的生活。我开始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有时候不能确定自己想要的,但庆幸大部分时候自己总是非常清楚地知道哪些是自己不想要的。对生活,其实并没有自己所言的那样自信,随意。总会有一些内心的规划,包括安居,甚至流离。
我早已对一些无能为力的事习以为常了,像是我简单的生活,随时会停止一样。只是我会在某个不经意间惊动时光,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回忆里只有某年某月某个夜晚,你和我一起走了一段路。我想我需要在几年安稳度日结束的那一刻,赤裸于这个孤独的世界。珍惜所拥有的,尽管从未得到。也不知为何会想起你,从离别到今日,我们似乎都默契的从彼此的生活中消失了。你生活的还好吗,会偶尔想起我们两个说要做彼此闺蜜的日子么。其实不记得又有什么呢。一切都随风而逝了不是吗……那个姓郝的姑娘
送给即将大婚的你
长久不联系,就约个时间聊天,又会像从前那样侃侃而谈,聊聊最近的生活和经历,似乎有太多讲不完的故事要急着告诉对方。分别之际,偶尔感伤。分开之后,又会回到自己最初的生活,并不会影响自己好的心情,这就是我认为的一种最舒服的老友关系。
婉儿,安安,楠楠,张亮,张帅,还有你杏胡。记得从我有记忆起我们就在一起玩耍了。一起玩泥巴,一起捉蛐蛐,一起爬山,一起自制火把探索未知名山洞,一起顶着大雨骑单车,一起在蝉鸣聒噪的夏季午后围着树墩子玩扑克,一起用狗尾巴草编小人,然后配上搞怪的音互相聊天,一起给安安家死去的小猫安葬,一起玩捉迷藏,一起裹着着各种布料打扮自己玩走秀,一起在遍野的向日葵花海里拍照……这些都是我的童年记忆。我们六个人楠楠最小,安安次之,再了是我,再是你,婉儿,最大的是两个男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玩耍了。或许是长大了吧。童年时一直渴望的长大却是如今无论如何都回不去的曾经。我们离散在岁月的空隙里,沿着各自的轨道渐次行远。
庆幸的是,你和婉儿还没有走远。我的老友,我的发小。今天便是你的婚期,前几日你与我聊天时最后一句话说“欣,这次你不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么我们再见面就是过年了。”当时混沌的我不解其义,心想,工作了一年过年当然是要不回家啦然后我们又会相聚了。现在明白了。结婚了的你嫁给纪晓帆当然是要去到你们的那个家,离开石家庄去他所在的城市开始你人生的新生活。想着,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更少了吧,一年两次都是奢侈了吧。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在外工作打拼的你,终于遇到了自己的幸福归宿,今天即将踏入婚姻殿堂。作为好姐妹的我又何尝不该为你开心呢。在最无助和软弱时候,在最沮丧和落魄的时候,有他代我们托起你的下巴,扳直你的脊梁,命令你坚强,并陪伴你左右,与你共同承受命运。不离不弃。 很开心,你找到了一生的归属。原谅我不能回去参加你的婚礼,但身在远方的我在为你祝福。愿你幸福,仅此而已……
写给自己
有些时候,我们宁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与自己对话,也不愿跟身边的人透露一丝半语,一些苦恼和烦闷,一些心情和境遇,别人不曾身临其境,自然不能感同身受,理解的也许能说些中肯宽慰的言语,敷衍的人就只说几句套话,会让你立刻后悔坦露了心迹。
白天我们将自己重重地包裹在铠甲之下,将真实的自己深深地隐匿起来。我们就像一群浑身长满了刺的豪猪,为了御寒,挤在一起,为了自保,维持距离。偶尔我们心中也会有汩汩的清泉流出,我们毫无做作的流露出真诚和热情,在眼与眼中交流,在心与心中温热,但很快地会连我们自己也笑起自己的幼稚,心和心,远远的总是隔着那么一段距离,甚至于永远走不到同一条轨迹。
我们已经越来越不会真实,越来越找不到真实,越来越不敢表达真实。
永远不要怀疑自己,你怀疑自己,别人就会怀疑你。心中汩汩流出的清流,要相信,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睁大眼睛,环视夜的漆黑,并不觉得黑夜可怕,或许这一生,想要往前走,总得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暖阳乍现倾泻进你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