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散文读起来,确实让人一番快活。今晚翻阅了他的一篇《我的四个假想敌》,让我想起了自己年少的心事。在我情窦初开的日子,我最喜欢写诗了,写下一首首相思。
而后我谈了恋爱时,就喜欢在本子上,写下一封封信,写下一页页思念,然后交给心里念着的她。那时我是勇敢的,我要把心里的话都说给她听,那时我也是快乐的,因为我可以把全部的自己交给她。
如今的我失去了这样的心情,很难再去期待她是一个孤单而又忧伤的女子,她需要我的陪伴与真心。我也很难期待她能明白我的渺小与哀伤,知道我和她在一起是个永远的决定。
我想爱情已经不存在了,在这个人人都迷失的时代。再没有什么内在的追求,再谈不上什么共同的向往。如果没有基本的经济基础,一切都显得脆弱不堪。而这所谓的经济基础,确实对一个男人渴求爱的最基本的要求。
所有的遇见,只是要使这具充满欲望的肉体活下去。只是为了所谓的孩子,家庭,未来。只像是一种交换。什么时候会有心灵的突然颤抖,什么时候也让我感动得泪流,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快乐只需要两个人的抬头与低头?
我想不起来给两位前任写下的那一个个字了,想不起我写下心里的誓言时,是怎样的满足与幸福。如果可以,我又想请她们,把我写给她们的全部,把那些她们所不会再珍惜的,全部都还给我,还我年少时对爱的向往与心情,还我全部的期待与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