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大脑里面全都是脑电波,但你和脑电波之间也需要点默契。
这些脑电波在神经元之间不断传播,不同的电波有不同的频率,而频率就决定了脑电波执行的任务。根据不同的振动频率,脑电波可分为四种:α、β、θ和δ波。
当我们忙碌或是认真思考事情的时候,想要去解决问题或是在某些压力下回答问题时,脑电波释放的是每秒20~40赫兹的β脑电波。
比如在参加考试的时候,我们的脑袋里就会充满β脑电波,一旦放松下来,脑电波就会减到10~14赫兹,而且将由β波转为α波。
如果此时正在做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坐下来,做一个深呼吸,接着再深度思考,此时脑袋里发出的就是α波,α波是放松情绪的产物。
如果你的情绪状况很低迷,脑波会下降到每秒5赫兹,而当你开始做白日梦的时候,脑海中的脑电波就变成了θ波。
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原因是你的你的大脑里已经充满了θ脑电波。处于θ波的大脑会非常放松,这就是为什么总是有人说自己的创意是在厕所里想出来的。
当脑波下降到每秒2赫兹~3赫兹的时候,大脑已经处于δ波状态里了,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状态,通常出现在深沉、无梦的睡眠之中,而且睡眠越深频率就越低。这是个好事,代表睡眠质量不错。
但当你的脑波频率降到了0,就是脑死亡了。
而当你头疼的时候,那是大脑在向你传达某种预感信息。可能你是饿了、可能是没睡好、也有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这些身体部位的警示信息传送到大脑,会造成脑血管膨胀,让你有一种头骨里被压迫的感觉,成为头疼的原因之一。
所以当你头疼的时候,未必就是你的大脑出问题了,大部分情况下它是在向你发出警示信号。
我们睡觉的时候为什么会做梦?
其实在1952年之前,人们对于大脑在睡觉的时候出现过哪些变化一无所知。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大脑和主人一样,在睡着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活动。
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毕业生尤金·亚瑟林斯基做了一项实验,他用脑电图仪检测正在熟睡的8岁的儿子的大脑时,发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正常情况下,脑电图仪是用来检测大脑活动时,所发出的微弱的电流信号的仪器。它可以将检测到的脑波图描绘记录在纸上。
他发现孩子在熟睡过程中,每隔几个小时脑电图仪的描绘笔记就会突然剧烈的波动,这表明大脑活动很频繁。同时,孩子的眼球会在紧闭的眼皮下快速转动。
于是当描记笔再一次剧烈抖动起来的时候,亚瑟林斯基叫醒了儿子,儿子告诉他,自己正在做梦。就这样,亚瑟林斯基发现了“快速眼动”睡眠,也叫做REM睡眠。梦都出现在快速眼动睡眠期。
而且小猫小狗睡觉时,也会出现眼球在闭着的眼皮下一动一动的情况,他们也有可能也在做梦。小猫的爪子也会一动一动的,而小狗则会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隆隆声。
在REM睡眠的期间,脑波缓慢而又平滑,这也与人们起先的猜测一致。但在REM睡眠期,也就是做梦的时候,脑电波的形状和清醒状态下的脑波有惊人的相似度。
但做梦的状态和清醒的状态明显不同。先不说噩梦里总是充满了妖魔鬼怪,即使在美梦里,故事情节也是混乱复杂又缺乏逻辑的。
梦里的故事情节通常荒诞离奇,醒来后我们通常会感到奇怪,梦里出现的好几种互不相关的人和事到底是如何联系到一起的?而且在梦里,这些毫不相关的人和事能够组成一个完整的的故事情节。
在梦里,你可能不小心把零钱掉在了地上,但当你伸手去捡时,却发现零钱变成了分文不值的石子。
美国明尼苏莲大学的实验心理学家马丁·塞利格曼通过长期的实验和研究,建立了一套可以解释这种现象的理论。
依照塞利格曼的理论,在做梦过程中每出现一阵剧烈变化的脑电波,眼前就会出现一幅画像。通常做梦的阶段会持续10-30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一阵又一阵的脑电波使梦里出现了一幅又一幅画像。
第一幅可能是一棵大树,第二幅是一座老房子......大脑试图将这些本无关系的画面联系到一起,于是这些互不相关的事物就被编到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情节之中。这个故事可能是喜剧、悲剧、或者是恐怖片,这主要取决于正在做梦的人的心情。
当人体接受了外界讯号的刺激时,也会做出同样的反应,将这些刺激讯号编进故事情节之中。
清晨,床头上的闹钟响了起来,这时,你梦里可能也有个闹钟响起,提醒你下课了,要开始收拾准备回家了。总之,你的大脑会迅速的将周围环境中的声音和你此时的感受联系到一起,然后统统编进梦中的故事情节里。
梦是怎么来的?
如今,研究睡眠的科学家掌握的知识已经足以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至于人为什么做梦?这仍然是个谜。
塞利格曼坚信,他的“梦结构”理论必将给研究“我们为什么做梦”的科学家带来启发。或许梦给我们带来的,是一种认识世界的实践方式。
我们每天都要将看到的、听到的思想,和感觉到的事物整理到一起,并加以理解和回味。梦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让我们把生活中的片段拼到一起。
其实,每个晚上我们都在认识自己,认识世界。
塞利格曼说,这同时也解释了,婴儿之所以要花这么多时间睡觉做梦的原因,是因为他要迅速学会一些必备技能,来真正了解这个大千世界中的事物、思想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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