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发现奶奶从外地回来了,但是我能意识到她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于是给所有亲戚发了消息,让他们赶回来。在一间小房子里,她很温和的和我聊着天,我不停的和她说着说着,因为我觉得她快要睡觉了但是我不想让她睡去。我给她端茶,但是那杯茶很烫,呡了一口她觉得很烫,尽管迟疑了一下她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就像她面对生活,仍知道艰难但还是一饮而尽。最后我想和她喝酒,但是身旁的大姑摇了摇头,意识不让我那么做,于是倒进杯里的又给倒进了桶里。但是我杯里的我没给倒掉,因为我想敬她一杯酒。倒掉酒后的杯子里瞬时又多了满满的一缸茶,茶杯上很多黄色茶渍。递给她,我们碰杯示意,向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最后,湖北大姨爷给她打来了电话,寒暄了几句后,奶奶说不想说了,有点累。眼皮有点快撑不住,手也渐渐没了温度。因为她一回来我就握着她的手,所以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我知道她要睡了,但是我不想她睡去,不想那么早睡去,因为外面的天还只是凌晨模样,况且父亲伯伯们还没回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拨打120,但是我不知道是否要添加区号0736,所以问奶奶,她迟疑了一下,没告诉我。只是对我笑了,便慢慢的闭上了眼,手顿时也变的冰凉。我哭了,因为我不愿接受这个现实。我醒了,我发现这是一场梦,于是心里暗想,幸好奶奶没睡,还活着。十秒后,我又哭了,因为这不是梦。 -于芷兰十栋一零五凌晨五点,右卧于床上记录,期间几度泪下,但是强忍住了,因为我怕这梦会忘。想记忆里再多一片和奶奶相处的回忆,尽管是梦。
原来是一场梦,但是这场梦很美好,梦醒后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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