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很认真的生了一场病。
早上晕晕的不想吃饭,决定去看病,彦蕊说去他们医院就好了,77说一瓶藿香正气水搞定,我不想听。其实以我过去的经验,只要强打精神,精神就来了,可是我好像想要留住那个难受的感觉,然后冠以“享受生病”的名目。
生病有什么好处?似乎我也在乞怜。早上在微社说,大家都关心我。上午很认真的排队看病,体会着自己的无力,那种恶心的感觉很强烈,根本连喝水都困难,医生说,这个药估计很难喝下去,你就小口小口喝就好了,记着喝的时候热一下,那个体贴,也让我感动了。去到单位,另一个同事说,怎么她也觉得特别恶心呢?有时候我也会那样,别人的难受好像会传染。下午还是不行,估计跟吃饭少有关,头也开始晕,勉强看着书,间隙跟同事聊着天,觉得自己有气无力。习惯性的追根溯源,看到了自己一直强压下去的渴望。很孤独,很伤感,然后给好友发信息,那个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聊,像个矫情的孩子。快下班时又给老公打电话,问他,你怎么也不关心我怎么样了,老公立刻又复读机一样问,怎么样了?
似乎我在找关心,这是我想要生病的原因吗?可是我感到自己越来越不开心了。到了晚上时,身体已经完全不能支撑,连洗漱都省略,刷个牙直接睡觉去了。这一觉,从9:30,睡到6:30,这一长睡,也不知做梦了没有,起来以后发现,似乎那些病痛的感觉都溜走了。
同时溜走的,还有自己的勉强。昨天是没精神勉强支撑,但这个勉强是为了身体,那些精神的东西自然就放下了。放下又如何呢?也没怎么样。但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出来了,我之前好像穿着盔甲呢,很累,却在任何时候去扮演什么,好像必须如此一样。其实没有那些盔甲我就站不起来吗?最近看书听书的其实很多,很多观念都在撮我,一点点的,比如李笑来说,人不可能100%的精力投入一件事,也不可能要求100%,比如昨天的罗马大帝说,要仁爱,要平等,要平和。要要要,为什么不是,是是是?其实可以是“是”,只是我戴了盔甲,所以对于我,要和是之间,跨度太大了。所以很累。
我知道都是过程,我在整合,我在发现,我也在混乱。一天天应对着,也无奈的做着很多决定,因为我不能都等自己可以做出完美的决定,一切都是边走边看。但是,为嘛我一定要戴着那个盔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