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中国美学史上,有两大泰斗式的人物—朱光潜和宗白华。两位大师从本质讲也具有区别,如果你想对中国古典艺术深层了解,那么可以通过阅读这本饱含抒情诗意的书本散步在艺术殿堂里。
小言中提到散步时折鲜花、拾燕石,宗先生对其态度为“无论鲜花或燕石,不必珍视,也不必丟掉,放在桌上可以做散步后的回念。”我想可能此书便是宗先生在美学及中国艺术世界中散步时折得花、拾得石,用直观性的情感感受来介绍中国音乐、书法等艺术感观。
阅读探寻“诗”与“画”之间微妙的辩证关系,“诗中有画”不假,可画家却只可暗示和写意其中美感,却无法还原其本身意境,努力做到宋朝文人晁以道诗中云:“诗传画外意,贵有画中态”。诗画相融却有微差,具体而言,诗的留白给人以极大遐想空间,具有意境感,而另一者,画虽能更直观地捕捉人的眼光,却只能抓住瞬间及局部的表达,局限于绘画本身所着重表现的外在可观性。正如烹饪,菜品秀色可餐极好,可若无味觉、嗅觉作辅又怎成佳肴。
“艺术作品是否具有美的艺术性?” 、“艺术创作者是否具备创造美的能力?”诸如此类想法大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譬如拉奥孔雕像而言,观众评价这件艺术品按照内心所获得的感受,都以个人内心是否产生或产生何种情感互通为标尺来评价其优劣,由此观点引发对创作者进行能力判定。我认为一部艺术作品是对创作者生活及情感价值最直观反映,我们需秉承着尊重任何一位创作者的成果,去评价作品的艺术性美感。
总而言之, “美是艺术的特殊目的”,“艺术”的一定是“美”的,可“美”的却不一定是“艺术”的,两者即可相通,又具明显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