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肖一森和老张约好,第二天去厂房实地查看详情,孟真也连夜根据之前设计的模式,再结合现有的条件,画出了设计图。三个人在实地查看测量时候,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顺利的定下来将要施工的各个细节,细化到每个部位施工所需的材料、人工和工期。接着,三个人很有默契地签署合作意向书。
一切都弄妥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老张邀请肖一森和孟真吃饭,孟真惦记店里不想去,怎奈老张已经把席位订好,推脱不掉,只好去赴约。
吃完饭,老张自己回家,肖一森则送孟真回店里。
冬夜凄凄,路灯闪闪,因为马上要过年,路上的车少了很多。肖一森率先打破车厢里的沉默:“这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年,应该一起吃个年夜饭。”
孟真苦笑了一下:“年夜饭应该没时间吃了,今天都二十八了,明天晚上小义回家,小天也要回去,明天儿子也会回来,他在这,你来就不太方便。后天三十,上午会忙,买菜的时间都没有,也许只有在网上随便买点了。”
肖一森想了想:“也是,是我考虑不周到,网上买菜不好,明天早上我去买了给你送来吧,你只要把想吃的东西发给我就行。”
孟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却觉得这也可行,于是爽快的答应:“那也好,我发给你,花了多少钱,你告诉我,我转给你。”
肖一森有些嗔怪地说:“讨厌!我是你爱人,和我也要分的这么清吗?这是我应该做的。”
孟真听了,只说:“那好。谢谢你!”
肖一森有点不高兴地回了一句:“坏蛋,还来劲了,是不?”说完把车拐进一个打烊的书店门口停下,下车,坐到孟真身边,一把搂过她,嘴巴凑过来。
孟真正想着心事,被他的这波操作整蒙了,直到看到凑过来的嘴巴,才回过味儿来:“干嘛……”
肖一森也不答话,直接把女人搂在怀里,惩罚性的一顿狂吻。
孟真被吻的七荤八素,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狠狠推开男人:“讨厌……”
肖一森抹了一把嘴巴上的口水:“还说不说客气话了?嗯?”
孟真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拉开他外套的拉锁,把自己的身体埋在他的怀里。肖一森又有些情难自禁,紧紧搂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孟真却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要动,就这样,就这样……”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听外面“呼呼”的风声,以及彼此“咚咚”的心跳。
很久,很久……
还是孟真先直起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开,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已经快八点了,他们一定忙疯了,回去吧。”
肖一森不舍得又搂过她:“小坏蛋,新年之前都不能这样搂着你了。
孟真笑了一下:“如果想,机会何止是多,若是不想,借口何其多!”说完坐直了身子,冲肖一森示意:“去啊,开车回家。”肖一森飞快地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才回到驾驶室。
两个人到店里时,孟纯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小义和小天都带着学员在干活,还有几辆车待洗。看着孟纯站在服务台里在灯光下忙碌的样子,肖一森悄悄对孟真说:“还别说,孟纯这个样子倒是很像你,我脑海里经常会浮现出你在服务台里或站或坐或埋头忙碌的影像。”
孟真有些感慨:“她能独当一面,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新店了。到新店后要面临更多的问题,会比这更忙,没有更多的精力管这一摊了。”
肖一森肯定道:“是啊,这个店你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以后更忙了怎么办?我都很担心你,要不以后每天我给你送饭吧?”
孟真撇着嘴:“那自然是极好的,就怕你只是说说,我可不要空头支票!”
肖一森闻言嘿嘿一笑:“空的时候完全没问题,就怕万一……”
孟真说:“厂里现在吃饭都是各自负责,毕竟合伙人都是独立的,各管一摊,互相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我估计,以后也会是这样,各吃各的。我这边员工会多,一定会想办法解决吃饭的问题。应该不会是我做,那样我会疯!”
肖一森:“嗯,到时候十来个人吃饭,做不起,请一个专门做饭的人做就好了。”
孟纯见他们两个回来,急匆匆地套上洗车工作服,就要带顾客去洗车。孟真喊住了她:“孟纯,不要这么急,他们是老客户,让他们等一会儿不要紧的。”
孟纯一脸的不可思议:“以往都是你着急,今天咋了?”
孟真看着睁大眼睛的妹妹,说:“有人等是好事,让他们觉得我们家生意好,洗车要排很久,这是一种营销策略。再说,你要锻炼一下处变不惊,从容应对。这叫稳!”
孟纯有些茫然:“那我现在要干什么,是去洗车呢还是不去?”
孟真说:“当然是去洗车,只是不要这样急叨叨。”
孟纯有些无奈:“还不是要去洗嘛!”转身要走。
孟真却叫住她:“这不一样,你要稳,你是这里的主心骨,你稳了,沉得住气,他们心里才有底气和倚仗。”
孟纯有些不耐烦:“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慢慢练习,慢慢学着适应。”说完指引着顾客把车开到洗车位,开始忙起来。
肖一森对一脸担忧的孟真劝慰:“你不要急,给她点时间。”
孟真有些自责:“都怪我以前大包大揽,怕占用她太多时间,影响家庭和谐,所有关于决策性的的事情都尽量我自己解决。导致她撒手老板当的太轻松,没有危机意识,没养成多看几步的思维习惯。”
肖一森还是肯定孟纯的努力:“一切都来得及,还有时间。”
孟真转开话题:“你家怎么样?她还好吗?”
肖一森脸色凝重起来:“不是太好,睡眠特别不好,经常整晚睡不着,今天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起床。”
孟真听着,肖一森又说:“短短的十几天,人也老了很多,劝也没用,经常不知不觉地就泪流满面。”
孟真沉默着,打开电脑,半天都没翻页。
肖一森小心地观察着孟真的反应,虽然看上去平静无波,只是盯着电脑屏幕,她内心里肯定不好受。
肖一森想不出说什么才适合,索性不再说话,随手拿出一串串金刚菩提和鬃毛刷,动作娴熟的刷着金刚菩提。
休息区的顾客冲孟真说:“老板娘,给我一包烟,红盒硬包的玉溪。”
孟真应了一声,先记了帐,才拿了香烟,又顺手带了一个打火机给顾客送过去。
服务完顾客,回到服务台检查一天的工作账目,哇!孟真在心里惊呼,今天已经一百二十多单了!加上零售商品,今天把前几天的都赚回来了!今天腊月二十七了,人们都想把爱车好好洗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过大年!看过天气预报,接下来几天都是晴天,会一直保持这样!这几个人今几天真累够呛,明天早上让孟纯多买点好菜,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这时,肖一森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起身朝外面边走边打电话。孟真听他柔声细语说话的样子就差不多猜到电话的另一端是谁,心里不由又升起一股涩意。
肖一森打完电话回来,边把手机放口袋里边满含歉意地说:“真,我要回去了。”
孟真却不敢看他,口里轻轻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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