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搭成了⼀条路,路的尽头有轮割了耳朵的月亮,我走过的这条路有个文雅的名字——月亮河!
时间是某下午的四刻钟,天气有点阴凉因为刚下过雨!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客厅的门开着,外面的光线从门外透过来,我透过门看着外面满土地的绿意,没有⼀丝安慰的神情,似乎植物都充满了感情,生机勃勃,只有我一个人病怏怏的不⾔不语,不是身体上的病,是精神上的病,我是⼀个爱生病的人,稍有一点风寒过不了几日就会染上重疾!
我试着打开我记忆的⼤门,推开那扇厚重的、古旧的⼤门,我的屋里落满了灰尘,还是厚厚的⼀层,我似⼀个饥渴的路人,顾不得体⾯呀、规矩呀,径直朝⼤床走去,重重的摔倒在床上,溅了满⿐鼻子的灰,也无所谓!
总有⼀段引以为傲的精神历程值得倾诉,那是一块精神净⼟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了点藏酒的味道,要时间越长才越香,只等得懂的那个人开启,价高者得!
也有⼀段精神批判的时光,被指是小偷,只⽤了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将别人半辈子的心⾎偷窥完!不过,这也落下了一个好处,众⾥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那⼈却在灯⽕阑珊处!靠着⼗几年的坑蒙拐骗,竟也积累了一点文学家底,实属不易!
我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越过了文学这个大坑,我面对生活这个青年有点无从下手,我把生活看得太重,因为生活是刻意而为之,经过了时间的打磨,才让它焕发生机,与我追求的⾃然背道而驰! 我想坐下来好好和他谈谈,他却有了一丝狡诈,容不得我逼问,便于别人牵手离去,我成了他的备胎,还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我看着他和别的姑娘好上,有了⼀丝心痛的感觉,可是又学不会如何表达⾃己的苦闷与哀愁!倘若他能有志⽓一点,直接了当和我明说,我也就不会那么郁郁寡欢!
你若问我喜欢什么青年,我不喜欢青年,因为我不喜欢生活,青年是生活的陶瓷品,一碰就碎,我不喜欢对生活负责,因为我没有良心!我却偶而会偷偷喜欢会抽烟的姑娘,只要是小说里有个姑娘有个抽烟的镜头,我便会爱她至死,恰如《挪威的森林》⾥⾯的小林绿子,我喜欢小林绿⼦并不是因为她漂亮,漂亮也是⼀个原因,重要的是她会抽烟,抽烟多好呀,吞云吐雾,恰是神仙,我喜欢观察她吸了了一口烟后,那种享受的神情,换句句话说,我喜欢她那一刻的精神净⼟,亦梦亦幻!然而,我却学不会抽烟,因为我患了阵发性心悸,吸⼀口烟进肺,便似给肺加上了满是刺的枷锁,疼痛难忍!
你跟我说你不会抽烟那多无趣,生活是⽤来麻木的,你不会抽烟便少了一份麻木生活的良药呀, 那你总会喝酒吧,喝醉了,上吐下泻一番,便似给身体洗了个桑拿,清空了身体耶,你出个酒钱总有吧!我无奈的告诉你,喝酒这个事,可⼤可小,我尝试过喝个⼀两杯,便出了事,把别人的东⻄砸了,店家要我赔偿,我只好仓促道歉,打发别⼈替我了事,从此以后便也和酒无缘!哎,你听了叹⼝气道,你这⼈真⽆无趣,怪不得你要生病,人这一辈子,每天缠绕你的除了吃喝玩乐,还有什么, 可你竟然看得如此透彻,远离了我们这些俗人,自己一个⼈,没有⼈跟你精神开导,不出事才怪!
我私下细细琢磨他的话,竟也有几分道理,可道理归道理,我没有理清道理的习惯,我只有撇清道理的癖好,然后⼀个⼈在生活的泥潭里挣扎!
我想在月亮河里洗个澡,清清身心上的污垢,我躺在那个闪闪发光的河里,竟然动弹不得,⽉亮是残缺的,恰如我的生活,残缺不堪,断臂维纳斯哪里好了?难道有残缺才有美感吗?可一旦外人想插手给她安个胳膊,反倒显得自作多情,且破坏了那个美感,是经过战争打磨过的美感,沾染上了历史的厚重感与残酷无情,容不得你我侵犯!
现在的我,除了静下⼼来,处理⾃己那受过重创的精神乐土,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