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家族》这个影名(书名)是无意间在1200bookshop的公众号分享里看到的,介绍的电影剧情吸引了我,再后来,看到电影的海报,让我下定决心要看这部电影,然后把只要部分截图下来保存在相册,以防自己忘了这回事。
事实证明,就算如此,那张截图在相册里呆了许久,我仍未开始观看,直到那天在芒果视频里搜索《波吉亚家族》,结果没搜到,却搜出了《小偷家族》,因此缓存了下来。
在观看电影之前,看过内容简介,看到差不多一半时,去搜索了关于这部电影的影评或者相关文章,这才保证了,看完这个影片,知道它在讲述什么,也隐约知道它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最后,回去看那篇公众号,才猛然记得,电影是根据小说拍摄的,便有了看书的兴致,因为看完电影版的,依旧还是有很多疑惑没能解答,而书中,正好有我想要的答案。
周三傍晚五点,正是超市的高峰期,“父亲”阿治和“儿子”祥太默契十足的完成了他们的“工作”,这项工作,就是我们称作“偷盗”的犯罪。
住宅小区1楼的外走廊,女孩目光呆滞地注视着房门,这已经是第几次看到她了?
不知是为何,女孩像是被人从房里赶出来的。
柴田一家住在三面都被高层住宅楼包围的独立平房里,即便周围的住宅都变成了高楼大厦,即使开发商时常找上门来,在这住了50年的初枝依旧不肯搬走。这栋平房,淹没在高楼里,似乎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里。
阿治把小女孩带回了家,在她吃完可乐饼后,在信代的坚持下,两人把她送回家,前面传来玻璃砸碎的声响。
“混蛋,都是你没看好她……那小东西还不知道是谁的种……我也不是自己想把她生下来的……”
听到男人和女人的话,信代的脚步突然无法动弹,抱紧怀里的女孩蹲下来。这种类似的话,年幼的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阿治想赶紧把女孩放下走人,可现在的信代,紧紧抱住小女孩尤里,唯恐被阿治抢走,她的决定并非是出于对怀里这个孩子的爱,而是对过往的恨!
生活还在继续,直到有天,尤里出现在新闻里:“……今年2月一名5岁的女孩失踪,女孩名叫尤里……”
阿治:“怎么办,你想回家吗?”
信代:“你想待在这里吧……尤里?”
尤里重重地点点头。
从此,尤里名唤玲玲(小说里叫凛酱),以防被别人认出,信代给她剪了短发,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凛酱的形象。
也是这天,他们家新添了一个人成员——树里(尤里/玲玲)。
那天,祥太想吃冰棍,口袋没钱,决定去山户屋,没有顾客,要打开里面放着冰棍的冰箱十分危险,祥太打算先教凛酱,他站在店主和凛酱的中间,就像当初阿治对祥太做的那样,现在轮到祥太掩护凛酱了。凛酱做了一下从祥太那里学来的祷告手势,她取下一只黄色的扭蛋,走出店门,示意祥太成功了。祥太刚要走出店门,身后传来店主的声音:“等等”
老头迟缓的走出房间,抓起两根咖喱棒递给祥太,“这个给你。”
“别再让你妹妹干这个了。”
信代工作的洗衣店必须要裁掉一位员工,只能在工资最高的信代和同事根岸两人之间选择,阿治腿伤后更加懒惰了,自己万万不能丢掉工作,信代想。
然而根岸今年春天也跟丈夫离婚了,现在带着孩子,说好的抚养费,丈夫只付了两个月,大家都难……
最后,信代为了凛酱的秘密不被暴露,答应了根岸的威胁。
全家人第一次去海边,奶奶初枝坐在太阳伞下,远处是他们五个人玩闹的笑声,看着他们的背影,初枝轻声念:“谢谢你们。”
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祥太像往常一样在停车场的废车里,凛酱开口:口渴了。
没钱。两人什么都没想,直接向山户屋跑去。山户屋玻璃窗上贴着:居丧中。
两人走到附近名叫“堺屋”的超市,祥太说:“今天我一个人干……你在这等着。”今天超市人很多,没有摄像头,货架也很高,很容易下手,可是山户屋的事情在脑海里挥散不去。
凛酱并没有听话的待在原地,而是进了超市,站在摆满点心的货架前,学着祥太的样子,开始祷告。
祥太大吃一惊,开口叫凛酱,凛酱猛然回头,用手抓巧克力,使劲塞进口袋。
对下凛酱马上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后,他改变了注意,故意惹出动静,拿了一袋橙子往外跑。
凛酱拼命跑回家把情况告诉阿治,赶到医院的阿治把名字和地址告诉了守在祥太申报单警官,最后,他和信代回家收拾行李,正准备从后门离开时被逮捕。
随着一家人被警方控制,诱拐儿童、偷盗成性、私埋尸体一一暴露出来。卑劣的行为背后,原来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初枝和亚纪,一个是被儿子抛弃的孤独寡妇,一个是被原生家庭精神折磨的少女。
初枝是善良的,给大家一处遮风避雨的陋室,将抛弃自己的儿子儿媳的名字给了小偷家族里的父亲和母亲,也就是阿治和信代。
亚纪的原生家庭很是富有,因妹妹的出生,导致父母对她不闻不问,备受冷漠。
信代曾有美好的家庭,却因为丈夫的家暴而心灰意冷,和自己的客人阿治产生了感情,被发现后处于自卫杀死了丈夫。对待婆婆和妹妹关爱有加,对待祥太,毫无保留,看到同样是因家暴被捡回来的尤里,想起过往,宁可丢掉工作,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小女孩尤里在这个临时的家庭了,得到了所有人的关心和疼爱,最后却在警察的解救下,回到了原生家庭。片尾中的女孩,独自玩耍然后成长,余生不得不承受冷漠带来的痛苦。
父子是影片中的主线,阿治始终想听祥太喊他一声爸爸,这个没什么文化且背负人命的男子,偷盗是他能留给祥太唯一的生存技能。
最终,不是父子的两个人放下深藏许久的芥蒂,和解。
早晨,祥太坐上公交,车开走了,阿治喊着祥太的名字,在后面追着,车上的祥太摘掉帽子,望着那个身影,无声:爸爸。
这个靠偷盗维持生计的临时家庭,最终被瓦解,每个人都回到了属于他们的生活轨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