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六月即将悄然而逝,在007写作社群我值月的这段时间,有坚持不了主动退出的战友,也有其他班级愿意留到我们班继续学习的战友,同一周有人走又有人留下这让我特别有感触,确实许多的时候,走着走着有的人就散了,走着走着相似的人又遇见一起同行了,我想这或许就是因为频率不同所导致的吧!
如果哪天你发现班级战友少了,不要觉得奇怪,七年就是一辈子,这漫漫长路不好走,只有同频率的人才会相互吸引,才会更有凝聚力,才能在一起走的更远,咱们还在一起的小伙伴要共勉,要珍惜。
这又让我想起了《刺猬的优雅》这部电影,该片改编自法国小说家、哲学教授妙莉叶·芭贝里撰写的同名小说,书中有句话我特别的喜欢:
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灵魂深处,我们都想有个伴,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
确实,在纷繁复杂的大千世界中,谁能真正的懂你,看到你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但是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能感受到自己的人,那人未必是恋人,他可能是任何人,就像电影中的忘年之交荷妮与芭洛玛一样,在偌大的世界中,我们会因为这份珍贵的懂得而不再孤独;在一路同行成长的路上,有的朋友有的也许会掉队,有的也许会退出,只有真正同频率的人才会相互吸引,我们也会因为同频率朋友的陪伴而不再孤单。
今天想重温一下了《刺猬的优雅》这部电影,这部电影的主要讲的是在一座高级公寓里住的都是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有着光鲜的外表和显赫的社会地位,却过着虚伪、荒诞的生活。而真正精神世界十分丰富的,却是丑陋的门房米荷妮和十一岁的天才小女孩芭洛玛,她们各自躲在各自世界的角落里偷偷的享受着自己优雅的精神生活,对外界却带着刺一般的抗拒着。正是新搬进来的小津先生。用他的细腻和博学,发现了两人刻意隐瞒的独特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
一个是不安分的女孩, 生于富裕家庭、父亲是国会议员,聪明得可以说是天才。即便拥有看似完美的一切,却着实厌倦生活中的所有,小小眼睛已看透成人世的虚伪与空虚,被老爱大惊小怪的妈妈误认为精神异常;面对荒谬的外在世界,她为自己订了个人生目标──在十三岁生日当天自杀,并放火烧了父母的豪宅……
一个是人见人不爱的门房, 在住满达官显贵、菁英分子的高级公寓,过着隐形人般的生活。耍笨、装丑、耍粗俗,这是她每天必须谨守的本份。在掩人耳目的背后,她的心灵密室塞满胡塞尔现象学、弗洛伊德、中世纪哲学……
一少一老的奇异邂逅,她们如何蜕变、重生……
关于不安分的富家女芭洛玛
芭洛玛是11岁的富家小姐,住在巴黎的高档街区,她认为自己是一条永远也突破不了重围令人摆布的金鱼,她想象各种的死亡方式,她颇具绘画天赋,决定要在临死前拍一部电影出来。
芭洛玛每周从妈妈的药盒中偷一到两颗抗抑郁药,她下定决心要在自己12岁生日时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出生于巴黎上层社会的孩子的绝望源于:她很早就知道自己人生的终点便是金鱼缸。“人们相信追逐繁星会有回报,而最终却像鱼缸里的金鱼一般了结残生。”
芭洛玛觉得自己无法反抗那种决定她命运的生活秩序。在自杀之前,她能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仅仅是拍一部揭示生命如此荒谬的电影。在她敏锐地抓拍的“电影”中包括了这样的生活细节:妈妈拒绝门房进自己家门——仿佛她和门房之间真有什么界限似的,等等。
所谓荒谬,根本言之,就是我们在“天真”的生命之上妄加秩序,却最终把这一秩序当做唯一真实之物。“实际上如果人生是荒谬的,那么价值再大的伟大成功也不比失败好到哪里。”芭洛玛领悟到,衡量价值的现成秩序根本上是荒谬的。
一个天生聪慧的11岁女孩居然如此敏感于生活的荒谬,并承担起加缪式的自杀思考,这一定程度上也是故事原创者、法国哲学教授妙莉叶·芭贝里理想化童真的结果。
芭洛玛决定以死亡(自杀)来避免自己成为既有生活秩序的俘虏。然而,这个故事最终关心的问题是,把自己变成不是“命中注定”的样子,或者说,超越秩序,是否真的不可能?
关于人见人不爱的门房荷妮
荷妮是一个门房,在这幢只有五户人家的高档住宅楼里做了23年,每天打扫垃圾,收发邮件。她也是54岁的寡妇,她喜欢读书,喜欢喝茶,芭洛玛第一次拍她的房间时,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书和一点黑巧克力。最后在早上清理垃圾车时,被一辆洗衣店的汽车撞倒身亡。
在《刺猬的优雅》中,有这样一个场景:打扮一新的荷妮和格郎一起出门就餐,在公寓门口正好遇见楼里的太太,她完全没有认出荷妮。格郎说:“因为她们从来没有见过您。”
这种秩序的特征就是:它决定着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能看“见”什么。没有单纯的看,在每次看中,我们的身份、利益、阶级,甚至我们的整个过去和所处的文化都“总是已经”在起作用。“偏见”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这种秩序的表征之一。
巴黎上层社会的太太每天和楼下的门房(抽象的、功能性的一面)打招呼,但看不“见”门房身份之下的“这一个”的本性,这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即使在看似亲密的家庭关系中,这种秩序同样存在:父母并不了解芭洛玛,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熟悉却古怪、孤僻的孩子,并像多数家庭一样不顾其本性地安排着她的生活。
因为这种秩序的存在,荷妮是矛盾的、分裂的:她既利用这种秩序伪装、掩盖自己——使自己符合典型的又老又丑、脾气暴躁的门房形象(迎合别人的“偏见”),然而又对这种秩序感到厌恶并深陷孤独。
于是,我们看到,客厅的电视机开着,荷妮却在书籍构筑的精神密室中。一个底层人物的精神需求在日常生活(正常秩序下的社会互动游戏)中得不到满足,那么她只能在书和艺术中寻求缓解,在无人之境独自优雅。小津安二郎是她的安慰之一:“一个使我从生理命运的枷锁里挣脱出来的天才”。
荷妮只是渴望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别人能让她平静地度过此生。电影在刻画荷妮的形象时,很遗憾没有触及小说中荷妮的创伤核心——聪慧、美丽的姐姐的意外死亡,正是这个事件让她决定不让自己的聪明和优雅加入正常的社会游戏。
关于能发现平凡之美的小津格朗先生
日本绅士小津格朗先生新搬来的邻居,他打破了这一切。他发现了别人眼里怪孩子芭洛玛的优点,注意到此门房的与众不同,一点点的接近荷妮,送她书,约她共进晚餐,送她礼服,他们决定做朋友,然后发展他们可以想象得来的任何关系。
通往“刺猬的优雅”核心,有一条悠远的道路,这条道路就是“小津”。“小津”在这部电影中,既是电影主角小津格郎,也是日本著名电影导演小津安二郎。
和格郎一起看着小津安二郎的电影《宗方姐妹》,是荷妮一生中最温暖、甜蜜的片段,用电影中荷妮的话来说,“这是时间长河之中的时间之外”。小津电影的出现并不偶然:没有什么比小津的电影更能展现生活的“平凡之美”了。
结束:爱一种改变秩序的力量
当荷妮在车祸现场死去时,导演给了一个荷妮似乎活着的主观视角镜头。其中“生”的含义不仅是指荷妮最终完成了在既有生活秩序中另一个自我的“复活”,也暗示了生的奇迹将延续,在芭洛玛身上延续。
这场微妙的生死转换(欲生之人的死和欲死之人的生)在金鱼这个细节上已经预演。芭洛玛在自杀之前把她的金鱼倒进抽水马桶冲走,但金鱼却在荷妮家的马桶中奇迹般“复活”。
荷妮死后,拿回金鱼的芭洛玛决定活下去,因为她通过荷妮和小津看到:改变秩序(奇迹)是可能的,爱是可能的。或者说,爱本身就是一种改变秩序的力量。
爱是一个相遇-事件,它总是超越既有秩序以及被这种秩序所定义的自我。法国哲学家阿兰·巴迪欧曾提出一种“真理伦理学”,关于爱,他说:每一次爱的相遇,都开启不可能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真理伦理学的核心原则——对抗那种起真实内容不过是确认死亡的苟活伦理学。
《刺猬的优雅》是一部能发人深省的影片,它充满着哲学性,让人们反思自己,同时引发人们对艺术、美的思考。不管是过着秘密的文艺生活的门房,还是叛逆的天才少女,影片通过对生活细节的描绘,让人们在幽默、讽刺和温情中,去发现每个人身上那个无形的小宇宙,影片用了简单的生活做外壳,向人们展示了宏大的人们的精神内核主题,表现了法国人高尚的生活情操和生活态度,向人们阐释了对生命价值的考量,以及对美与丑的外在和内在的判别标准。
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小伙伴们,强烈推荐大家看看,愿我们都能找到相似的自己,找到与自己频率相同的人,去发现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让我们重拾对美好的期许与信任,让我们用爱这神奇的力量去重构和谐温暖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