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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篇文章可能有些污,但是请你认真地看。
前些天,网络上苍老师结婚的消息炸烂了整个地球,整个太阳系,整个大宇宙。
单纯如我,当然不会知道苍老师是谁。对于你们怎么认识她的,我倒是很疑惑,不就是长得好看些嘛?
我也不知道她那些全球通用的台词是什么意思,包括抑扬顿挫的“嗯嗯,啊啊,一库一库,呀买碟……”
我更不知道什么番号种子、磁力链接、快播艾维;什么步兵骑兵、东京热不热、加勒比美不美;还有什么制服丝袜、巨乳肥臀、熟女拿着扫把乱抡一气……
总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一概和我无关。我敢以我伟大的人格和金子般的心灵担保,我压根就没有看过任何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那太邪恶、太暴露、太直接,单是赤身肉搏、男女互战的那些不雅场景就让人害臊不已。
可是为了引导众生,我还是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献身精神做了长时间复杂、专业而系统的研究。在研究到第十万部的时候,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对待这些小电影,我们应该带着批判而冷血的眼光去欣赏,因为这活脱脱就是个悲剧。
影片走的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传统套路,漂亮女主角代表着美好事物,猥琐男配角象征着破坏摧残,影片经历开端、爱抚、高潮,最后在横七竖八、精尽人亡中,美丽丰满的女神饱受霸凌、玩弄、猥亵和糟蹋,一个个有气无力地倒在了龌龊粗鄙的男人脚下。
这不是悲剧是什么?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一片片撕碎了给你看啊!
所以看这种东西,起初是好奇,后来是喜欢,最终归于平淡,一句话“当初求种像条狗,后来撸完嫌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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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候,有一拨岛国学者来母校做学术交流,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比当年那些大明星来我们学校时候要轰轰烈烈的多。
我们一帮小伙伴们,当然大部分都是和我一样差劲的学渣,一改往日“太阳晒糊了腚也不起床”的良好作息习惯。九点四十一过,大家就早早从被窝里起来,梳理一下乱草一样的毛发,饭都没顾得上吃,直奔礼堂而去。
岛国学者们还没有来,一大群人早已经乌压压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等得很焦急,翘着脚,绷直了身子,伸直了脖子,跟黄鼠狼见鸡一样两眼放着绿光。
我非常瞧不起他们,不就是过来看些岛国人么,什么丝袜,什么高跟,什么丁字裤和兜裆布……又不是没在电影里见过,我真替他们感到悲哀。
那是春天,人群很狂躁,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大团卫生纸,足足得有两三米长。太热了,我得擦擦头上的汗珠,旁边的一群小女生拿大眼珠子瞪我,眼神充满诡秘和不屑。
十点左右,那群岛国学者终于来了,斯斯文文、西装革履,裹得那叫一个严实!
这让我们非常失望,但还是一个个地在那里等着,大家都在意淫着后面会不会还有神秘嘉宾,就像穿着三点或者什么都没穿的椎名由奈、京香Julia、神波多一花、小早川怜子之类的人物。
最终结果很失望,真地就这些人了!我们郁郁寡欢、唉声叹气,早就没有了听学术报告的心思,其实我们打开始起,就没这这种心思。
就在我们刚想往回走的时候,号称“黄色小超人”的学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冲我打个招呼。我们熟得很,没事儿就交流资源、共享精华,但我装作不认识他。他看着我耷拉着的肩膀撑着个无精打采的狗头,使劲拍了下我,“鱼兄,这么失落啊?”
我没理他,我很纯的,不屑与之为伍,这哥们脱口而出了一句经典名言,“我们应该高兴啊,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穿着衣服的岛国人!”
我骂了句,X你妈!
心头雾霾一扫而光,拉着他一块儿吃早饭,不对,是早饭午饭一块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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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老家很少干活的,但是右手却起了老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黄色小超人”学长右手上的老茧比我要厚的多。
“黄色小超人”学长是我哥们,能和我成哥们的肯定是学渣,对学霸来讲,学渣的世界他们肯定不会懂。单看此男,身长八尺、紫面重额,腰大十围、膀阔三停,生得那是虎背熊腰、异常雄壮,可是“黄色小超人”学长在高中时候得过一种怪病,具体就是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严重影响了学习进度。
他爸妈都是有钱人,可是没有文化,也就是咱们口中的“土豪”。他们因为没有文化被人指指点点,受了大半辈子的窝囊气,就指望着这个儿子给他们扬眉吐气、光耀门楣了!看着儿子一天天地消沉,他们实在放心不下,只要一有空就带着儿子去看医生,结果看了很多知名砖家,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二老非常不解、忧心忡忡,但是一看检查结果,儿子的各项指标又都十分正常。考虑到之前看的都是西医,两人商量着这次换换口味,找到了全市最著名的中医大夫,那大夫鹤发童颜、长髯飘飘,颇有些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感觉。
最初呢,三个人都坐在那里,老大夫瞅着之前的检测结果也是一脸纳闷、满腹狐疑,百思不得其解。百思不得其解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大夫刚才还异常丰富的白头发,差点因为“黄色小超人”的怪病而秃了瓢。
后来,据“黄色小超人”学长口述,老大夫盯着他撑起帐篷的牛子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让他爸妈出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黄色”学长(为了表示对于超人的敬仰,以下行文简称“黄色”学长)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更诡异的是,老大夫先是凑近了看看他的脸色,再之后盯着他的牛子,最后脸上浮现出纯洁无邪又诡秘狡黠的笑容。“黄色”学长被他盯得发毛,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差一点就瘫在那里,心里不住地嘀咕,“我还是个童男,难道一身清誉就要毁在这个糟老头子手里?”
“黄色”学长憋着一股劲儿,正在打算拼了小命、誓死不从的时候,老大夫缓缓说道,“孩子,你这是身体早熟、精力过剩导致的性功能亢进啊,懂自慰么?”
“黄色”学长一脸懵逼,“自慰?”
“就是打手枪!”
“打手枪?”“黄色”学长越来越懵。
老大夫也不在乎,拿起桌上的“烧火棍”就表演起来,右手大拇指和小四指弄成圈状,在光滑的棍子上滴了几下精油,摩挲起来。尽管他周身的皮肤全是黄的,可“黄色”学长那会儿还真是不黄。他看到那个动作,似乎想起了遥远的祖先,就是那只百万年前的森林古猿。
他瞬间开悟了。
可毕竟是第一次,“黄色”学长依旧羞红了双颊,跟个大姑娘似的。
“难受的时候,就撸一下,注意加润滑剂,要慢慢撸,快速而粗暴很容易导致充血肿胀。也不要太频繁,一个星期最多一两次,你这时候还在上学,千万记住了,事前事后洗手,注意卫生、注意私密。”大夫说得很严肃。
“黄色”学长义正辞严、铿锵有力地予以拒绝,颇有些“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的骨气。临走前,他非常不屑又充满感激地看了老大夫一眼。
从那之后,“黄色”学长的成绩居然起色很大,有幸和我这个学渣蹲在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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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挺不靠谱的学术性研究,大学生里的自慰发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我个人觉得真正数据得在百分之九十以上,毕竟还有很多“黄色”学长之类的人物嘛。
别看我,像我这么纯洁的人当然没有干过这些事情。
我不支持打手枪,但更不反对打手枪。大学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了对与错,也从铺天盖地的情色信息中知道了男女之事。可是在这个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纪,大家却遭受着性压抑和性苦闷。
鉴于国家政策、社会舆论和学业压力,大学生们还不能过上正常的性生活,对此,我表示很无奈,当然更明确表示不提倡。大家在这个如花的年纪,正是好好学习、提升自身的时候,生活费都得靠父母,就别造小人给社会添负担了。
大学生年龄普遍在二十岁左右,已经性成熟,若是赶上封建社会,男女十来岁就成婚了,不存在青春期性苦闷和性压抑的问题,可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啊,咱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还得往前看。
大学时期的我们正处在生理成熟和心理压制不断交锋、搏杀的阶段,一方面生理上的性成熟,带动着冲动的荷尔蒙,非常好奇甚至渴望去过性生活;另一方面,心理上的不成熟,经济上的不自立,环境上的不私密,让你无法承担或者承受男女之事所带来的后果。
这是非常矛盾和纠结的!
正确的方法不是去找女友或者嫖娼,亲自去实践男女之事。一旦避孕措施不好,这样的做法只能带来更多的问题,单是怀孕、堕胎抑或是抚养的事情,就足以让你焦头烂额、崩溃坍塌。
你不要相信西方国家的所谓性开放,实际上基督徒都是要遵行婚前守贞的。你也不要相信男女真正平等,五千年的封建文化是不可能用几十年的光阴就轻易消耗掉的。
现在男女之间看似平等了,但实际上还是存在着诸多的不平等。就拿怀孕来说,如果男方负责任还好一些,可以共同承担,但也是缺乏系统而丰富的经验,非常容易因为处置不当而产生巨大的问题;如果男方逃避,这就成了悲剧,很可能毁了双方的一生。
在这个问题上,男生更要重视起来,大家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根本就不用我解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种痛苦相当于十二根肋骨同时断裂的痛楚。
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够明白,建议你去看看人流的视频,看看一个未成形的婴孩是怎么被产钳一块块夹成碎片的。
男生也千万不要存在占便宜、无所谓的心理,你玩别人,别人也玩你,“ 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恶循环、因果报应,古今都是这么一个道理。
你可以去锻炼身体、拼命读书,这些都是缓解性苦闷的不错方法。但是还有一种很好的解决方式,那就是自慰,这是最安全、最释放、最有效的性苦闷解决方式。
对于性,你不能压抑,这跟大禹治水就是一回事儿。大禹他爹治水用堵,结果洪灾泛滥,脑袋搬家;大禹治水用疏,河清海晏,当了人皇。
当然你要记住,“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频次一定不要太频繁,一周一到两次,注意私密和卫生,那团白色粘稠的液体确实营养丰富,切不可当尿尿一样随便排出体外。
我想如果每个男生都学会了打手枪,那么因为性冲动而犯罪的案件会少很多!
最后郑重声明,上述这些都是我听别人瞎诌的,立场与我无关,而且我从不玩手枪,爷玩的是大口径自动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