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也许是受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的影响,想象中的佛罗伦萨是凄风苦雨中枯叶遍地的。
我们抵达在七月初炎炎夏日的傍晚,阿诺河在晚霞中蜿蜒。古旧的街道城市橱窗中陈列着我们耳熟能详的时尚现代品牌;在狭窄昏暗的远景中,某些地方因自身的艺术而精致,富于浪漫色彩。还有一些暂时和偶然的东西,当你停足凝视时,他们就似雅各梦中的天梯带你通往过去的一条条小通道。在巨大马赛克铺就的广场,两边排列着宫殿;这些传统建筑主要凭借平衡产生美感,重视庄重的效果而不是别具一格。镶嵌着彩色大理石的圣百花教堂耸立在平凡的街道上显得奇异、丰富和豪华,但它似乎不属于任何确定的年代--不像哥特式尖塔那样灰白而久远,也不像希腊神庙那样破旧和遭受掠夺。
徜徉在这些布满记忆的街道、美术馆、教堂和美迪奇家族最后的宅邸中,完全无法体会到潮湿、灰暗又忧郁的浪漫“翡冷翠”。
佛洛伦萨富有更多样化的情绪和节奏,它目睹了太多的兴衰变迁而轻易接受一切。现在的佛洛伦萨迷失在了烟尘迷漫的大马路和精致的装饰街区里,犹如珍贵的古籍书页被报纸风格的页边评注所吞没。
阿诺河在城市中央蜿蜒圣母百花大教堂外部庄严宏伟,但同时也让你感到布局周密的雅致和愉悦。维琪奥宫殿和它所在的锡尼奥里亚广场是佛洛伦萨的行政中心,崇尚共和政体的佛洛伦萨人常常在这里集会、辩论、表决...代表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卫》雕像已在这广场站立了500年。(现在的据说是复制品)。被誉为佛罗伦萨的像征“大卫”,代表文明理性的精神;不只是局限于宗教的思想,开始独立思考人与自然的和谐。《大力士与卡库斯》,为了与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一较高下,班迪内利受美迪奇家族委托而打造的像征美迪奇家族权势的雕像。科西莫.美迪奇,美迪奇在佛洛伦萨政治统治的创建者。曾赞助和保护了多位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他的铜像守护着他和妻子的居所。皮蒂宫--原为美迪奇家族的住宅。佛罗伦萨文艺复兴时期的典型宫殿。现有7个美术馆,收藏有拉婓尔、提香的作品。收藏于皮蒂宫一隅的拉婓尔作品《宝座上的圣母》。据说模特是拉婓尔的情人,因此圣母的表情格外动人。皮蒂宫雕像走廊的作品群。对于意大利人来说,食物代表着历史、文化和生活。我们四处游荡,在搜寻多彩的画布和永恒的青铜石头之余,沿着一排排古老的无法追遡年代的房屋,傍晚时分找到这家已逾300年的、不收信用卡的餐厅。老爷子在挂满名人照片的门边和每位顾客好似老街坊样闲聊着。仅有的一个服务生好像对老朋友一样寒暄着推荐的牛排好吃到让我们有吞下牛骨的冲动。面对夕阳余晖中静静流淌的阿诺河水,很难用三言两语表述这个包裹在新型式中古老灵魂的精髓,但至少可以感受到佛洛伦萨古老的艺术生命并没有泯灭,它仍然在创造魅力和奇迹。既已来到佛洛伦萨,又怎能不去看一下被誉为世界七大奇迹建筑之首的比萨斜塔呢?游人们在歪歪斜斜却充满魅力的斜塔旁摆出各种造型
园顶教堂,比萨斜塔是教堂建筑群最后完工的建筑园顶教堂的洗礼堂园顶大教堂内部精雕细琢的天顶和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