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清明,我几乎不会主动想起,那个住在坟墓里的人,她花白的长发、皱褶的脸颊。没有温柔的脾气,没有和蔼地讲故事,有的,只是饭桌上给我留的鸡腿,和她的不告而别。那山坡叶子青翠、野花烂漫,我在她墓前,眼泪滴嗒滴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