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故事搁浅,将那年看穿,你有的璀璨,在我眼底,不过是一场无头无脑的可怜。
吹嘘着自己的柔情,回避着自己的他人的眼睛,嘴角上扬的弧度,正好逼近着一场自欺欺人的曾经。你该看清,纵使万般曾经,你也不过,一场空头的欢欣。
久违的感觉突入人心,一场琵琶,掀起一场乱麻。翻滚的痕迹划过犁沟,定格出一次火红的疤印。斜阳西下,拉长的瘦影骑着瘦马,哒哒的马蹄却从未路过我的窗棂。
燃起篱笆,祭起桑麻,菊花台前的延续,不小心碰碎的青花,一点点深入骨髓,一滴滴掉入曾经。延江的痕迹,被烟雨笼罩在寂寞里。一曲唱罢。
笛声溅起残花,满是繁华,似那夜的烟花。隔江犹唱的木吉他,嘶声暗哑,句句挥洒,却不知还会在哪里见到她?
一夜便罢,何苦等待着风声暗哑,梨花不假。烟雨里的江南,烟雨里的她,我却再也不能如此佑着她。
原来,你已长大。
琵琶语里的弦音未尽,破洞窗前的梨花洒下,而你,却再也回不了那个曾经的家。